正定之国的那位将军拦在楚沚与沈子江身前,看着沈子江与楚沚,“二位将军这就要退吗?”
沈子江没有回答正定之国那位将军的名字,反而询问他的身份,“不知将军是何许人也?在这个年纪还能丝毫不输后辈小生!”
正定之国的那位将军朝着沈子江大声一笑,“哈哈哈……新正!”随之立即朝楚沚与沈子江袭去。
沈子江继而快速做出反应,抵挡住了新正这一击。
新正见沈子江接下这一下招,阴险一笑,“常年待在圣宫的大主公,没想到还能有这等功夫!”
对于新正知道自己的身份,沈子江一点都不惊讶,“看来我这是让新正将军有些意外啊!”
新正没有回应沈子江,反而向楚沚袭去,楚沚已没有多少力气能接下新正这一招,只得选择快速躲开。
楚沚躲开后,新正瞧着楚沚,“今日你们休想全身而退!”
楚沚与沈子江听新正如此说,便明白这一战,新正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此战纠缠了一个近一个时辰,最后以正定之国略胜一筹而结束。
战争结束时,离破晓不过一个时辰左右,沈子江与楚沚回到南王宫后,便让将士们好好休整。
所有人都以为不管怎么样,至少这几个时辰正定之国的人不会打过来,但还是弄8人意外的是新正带着大军于破晓之时再次打了过来。
因方才那一战,沈子江与楚沚打的实在是被动,所以沈子江与楚沚回来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商议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新正。
这时一士兵忽然入屋,说话时不仅有些惊慌,还带着些震惊,“大公子,楚沚将军,正定之国的将士又打过来了!”
听士兵如此说,沈子江与楚沚的反应亦是很震惊,离上一战不过才一个时辰左右,这新正居然又带着人打过来了。
这一战,楚沚与沈子江又是仓皇迎战。
士兵近新正的身不过死路一条,所以沈子江与楚沚便迅速寻着新正的身影与新正交手,以减少士兵的伤亡。
沈子江看着新正,“新正将军,我理解你想要打胜仗的心,但你如此不考虑你将士们的情况吗?”
新正与先前一样,又是一声笑,“大主公,就凭你这句话,看来你是没有带过兵打过仗啊。战场上的机会转瞬即逝,哪儿来的那么多思量。”
沈子江觉着新正这话有些不合适,“新正将军难道是不知将士对于一场战争的重要性吗?”
新正懒得再与沈子江说这些有的没的,即刻一招向沈子江与楚沚袭去,这一次沈子江没有完全避开,右胳膊上被新正将军的剑刃划伤,渗出一丝血色。
随之三人皆全力投入战斗之中,最终已楚沚与沈子江的失败而告终。
沈子江与楚沚此战虽败了,但南王宫并没有因此而被攻陷。而正定之国的将士经此一战,士气大增。
圣主早前便已收到沈子箫传回来的消息,圣主知道北王宫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且又因花栋泽之事便将沈子箫事情暂时搁置在一处。
今日早朝后,圣主便开始着手处理沈子箫传来的关于北王宫的事情。
圣主瞧着沈子箫寄来的信函,信函中大部分是描述北王宫的战事,且还在不经意间对青与赤有着各样的描述。
圣主瞧着信函里面的内容,大致明白了那日青与赤一定回来过圣宫,只是不清楚青与赤到底是如何逃脱的。
可既然如此,圣主心中亦是有一个疑问,若青与赤那日真的回来了,他是如何做到如此快的往返溯洄与圣城的,即便是快马加鞭也需两日,但青与赤一来一回只不过一日。
因为圣主没有抓到青与赤人,亦是没有青与赤具体的把柄,加之青与赤的现在对于大圣之国有着或大或小的影响,所以圣主现在对于青与赤还不能动手。
但圣主并不打算就此放任青与赤却什么都不做,待青与赤回来后圣主仍旧是要询问青与赤关于这件事的细节。
拂华公公瞧着圣主看着信函后便一言不发,便询问圣主是何事,“圣主,是与正定之国的交战有什么问题吗?”
圣主放下手中的信函,“与正定之国的战事慢慢的都要接近尾声了,量正定之国翻不出什么幺蛾子!”对于正定之国的战事,圣主还是很有把握的。
听圣主如此说,拂华便更不知圣主是为何事情而如此忧容,“那圣主是为何事而如此忧心?”
青与赤的事情在还未明了之前圣主并不打算透露给任何人,毕竟青与赤是国师,有在外领兵打仗,身份有些特殊,“无事,不过国师的一些事情罢了!现在不提也罢!”
拂华见圣主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随之便退出,为圣主端来一杯热茶,至于圣主案前,而后便退出殿中,不再打扰圣主办事。
沈子江走后,沈子笺便开始渐渐的将注意力转移到沈子阔身上,今日便又去沈子阔的住处寻沈子阔。
在去的路上无意间听见侍女们在叨叨绕绕,“哎,你知道吗,花家的二公子没了!”
另一侍女对此消息并不惊讶,“这么大的事情谁不知道啊,而且花家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小事。”
“这花锵将军走了还没有一年,这花二公子又走了,还都是因为战争的事情走的,你说这花家的人改得多痛恨这战争啊!”
“这又什么办法呢!花家世代为将,只要大圣之国有战事,他们不就得顶上!”
侍女一声叹气,“哎,皆不过表面风光而已,是喜或悲只有自己知道!”
沈子笺听见侍女说花栋泽离世的时候,很是惊讶,便走到侍女身边,询问花栋泽的事情。
沈子笺看着侍女,“你们方才说花栋泽没了?!”
侍女一看是沈子笺,便开始有些畏畏缩缩,毕竟议论的是花家的事情,而现在花家又处于特殊时期。
侍女向沈子笺微微行礼,“奴见过四主公!”
沈子笺瞧着她们的模样便知道她们在害怕些什么,“行了,你们不用如此,我不会罚你们的。”
沈子笺而后便道出自己凑近来的目的,“我就是听见你们在说花栋泽,所以就过来问问你们,仅此而已!”
侍女听沈子笺如此说,心中便渐渐放下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