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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淼火火疑问道。
轻飘飘的话语,份量却不一样。
“不好奇,本少主做事一向光明正大,不偷偷摸摸,你知道也很正常。”时澈神情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副我才不上你当的表情。
这一看怎么越来越是个二世祖样子,淼火火恨不得一脚踢上去。
“你要墨令作甚,怎么你们魔宫也打算在里面分一杯羹。”
“你还真说对了,这个墨令老爷子可是说了给谁也不能给单国的人拿上,既然不给单国,本少主自己拿着岂不是更好,再说我一向不嫌钱多。”
无意中透露的话让淼火火心里已经有底,这个老爷子知道关于墨令的事,只是他不知道现在外面这块墨令是假的。
时澈也是故意透露出去,就想让对方知难而退,说白了就是他们魔宫也参与了。
“既然这样,那不知本小姐有没有荣幸分一杯羹。”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时澈有那老头子,想必能比她更了解墨令起到的作用。
“这个嘛,不太方便。”时澈拒绝了。
老头子明显就是拿走墨令,其他的不去争,而且那样子似乎对墨令很熟悉。
不然说什么都不准单国的人碰到。
“好吧!那我先告辞。”
时澈把淼火火送到门口,突然对她说句:“本少主劝你还是少躺这趟浑水。”
像是好心的提醒,淼火火只是笑笑不语,转身离开了时府,留下时澈沉默半响才叹道:“看来她已经站在棋盘里面了。”
坐着马车里的淼火火掀开车帘,望着单国都城街道。
出现武林人士后,街道人流是少了许多,这让皇宫里那位坐立难安。
而第五商业在单国退出,让看似繁华的都城萧条了许多。
马车半刻钟过后停在一家药铺前,淼火火下了马车后进入药铺。
在抓药区一个药童见进来的淼火火热情的迎了上去:“这位公子,您要抓什么药?”
“我找你们钱大夫。”
“哦,您是看病的。钱大夫在里面,我带你进去。”
药童带着淼火火进入药铺里被帘子遮挡的一间厢房,里面一个留着胡须的老者在帮病人看病。
淼火火见此在一边等候,却也听到老者的话,慈祥的语速仔细叮咛着病人:“刘娘子,记得膳前吃,这是药方。”
“谢谢钱大夫。”
“这位公子是看病还是替人抓药。”
淼火火没说话只是递出去一个令牌,老者见状起身拱手道:“属下见过少主。”
“不知少主此番前来是有什么安排。”钱大夫被墨色的令牌吓了一声冷汗。
多少年了,有十五年了,他从中年到头发白了,以为这家药铺已经被家族忘记了。
今日一见墨令没有兴喜只有冷汗,毕竟眼前这人是张陌生面孔。
淼火火没有及时回他话而是看向这家经营多年的药铺,这家店是吴老跟她提到的。
也是她外婆给她娘亲的嫁妆,据说这里面还有隐藏在各处的密探,比起第五家族的暗部有过而不及。
钱大夫侯在一边心神不宁,眼前的少主不说话那无形中的气势让他心里一惊。
这就是她的后代。
只是过于年轻了吧!
“他们在哪。”
“他们?”钱大夫被问的一头雾水,“少主说的他们,属下好多年没有见过了。”钱大夫在淼火火的注视下才慢慢想起来她指的是谁。
“没见过?”
这倒是个意外,她外婆应该不会做这么不靠谱的事。
那可是一个信息网,连暗部都比不上。
“自从小姐去世过后,他们就走了,留下了这个信物。”钱大夫走到厢房里的角落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淼火火:“他们说这个信物是小姐留下的。”
紫青上前接过,在淼火火的示意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半圆的令牌上八卦图只有一半。
淼火火伸手拿起令牌看了半响,质感跟她身上的那块墨令一样,只有形状图案不一样。
此时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块才是墨令,而之前那块是第五家族的家主令。
他们都被骗了,如若没有药老的提醒,可能这个令牌会不得而知,不是,还有另外一半,那人知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半。”
“这个是裴老炼制的,当时小姐把它给了一个小孩。”这是他亲眼见过的,没想到今天还会见过。
当时小姐给那小孩,还是他们几个当场见证过,那时小姐还挺严肃的跟小孩再三叮嘱不能离身。
“小孩,男的?”
“不是很清楚,我们只见过他一次。当时太小被打扮的粉粉嫩嫩,应该是个女孩。”钱大夫年纪大了,有些事也记不清楚,只知道那小孩长的一双大眼睛。
现在人应该过了成年礼。
淼火火端详了半刻,从钱大夫脸上看不出他有在说谎。
那这样看来他是真不知道,只是这样一来她要寻找那个小孩子才是重头戏。
或许人家也在找她。
毕竟这块令牌可是闹的沸沸扬扬。
除非他住山沟里。
“少主,这是药铺这些年的账本。”钱大夫抱着一大摞账本给淼火火,淼火火一看头就痛,她才不做这事。
“你放着就好,这药铺之前是怎么做现在你还怎么做。”她也没时间在药铺常呆。
“不是,少主,之前小姐没有交代药铺何去何从,可它已经在各国有了分店,老头子心有力而不足,还请少主请个人过来掌管为好。”
钱大夫怕少主这一走又是个十几年,他还能有几个十几年。
小姐交在他手里的铺子不能让他做没了。
淼火火无奈叹了口气,她嫌麻烦所以来之前没有打探清楚这家名为“药园”的药铺底细,现在一听钱大夫这话,它还是家连锁药铺。
只是她身边也没有有能力能接管药铺的人,看钱大夫满头白发,她也不能放任不管。
“钱大夫,你在掌管一个月,到时我会让人来跟你交接。”
“好,好。”
压在心里十多年的石头已放下,钱大夫瞬间给人苍老憔悴许多。
这是他心里那股气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