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灯照耀,卫惟难受又难堪。应仰又问她一遍,“要吗?”
“不要。”卫惟撇过头去。
应仰笑着咬她脖子,“我说的是你刚才说的股份,你想要吗?”
一流笑面虎就是应仰,禽/shòu败/类之王也是应仰。
卫惟已经更难受,咬着牙道:“要不要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要我就要,都是你的。”
卫惟闷哼,声音已经变调,“随你。”
“好。”应仰埋头吻她笑了一声,“听领导的,随我。”话刚说完他就进去,托着卫惟和她紧密契合.
“那就要,反正都是你的。”
卫惟一向惯着他,想怎么样都顺着他来。应仰的汗水从额头滴到她锁骨上,不算明亮的夜灯让整个房间更添气氛。
应仰又用了力,声音里是满满的知足愉悦,“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卫惟任他抱着没搭理他,像是破罐破摔一样只想他快点。
应仰又咬她一下,“想快点?不可能。”
墙上的指针转了转,借微弱的夜灯光能看清时针、分针和秒针的一瞬间重合。
卫惟在那瞬间抱紧了他,整个人都依附着应仰。她的吻落到他脖颈里,公主用自己的方式为王子唱赞礼。
“仰哥生日快乐,”卫惟吻他侧脸,“我爱你。”
——
应仰是抱着那句“我爱你”睡着的。
明明一切都是卫惟主导开始,但她这样直白的时候却是屈指可数。甚至堪称可遇而不可求。
这些年想起她总是彻夜难眠,想看她笑,想听她说话,听她正经说话,听她随意说话,听她撒娇说话。
可是他听不到,甚至连打电话都是种奢望。
也多次做梦梦见她,看见她就在眼前,想去抱她却抱个空。
有人说一连三次梦见许久不见的人,便是那个人正在忘了你。应仰不信这个,又怕这个。
他不止一连三次梦见她,他是回回都梦见她。梦见她就能好一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于他而言就是美梦。他想梦见她来一解相思苦,又怕她是真的忘了他。
现在终于熬过苦日子,人就在他身边,天天和他说话笑给他看,他只要伸手就能抱到她。
应仰梦见原来的一些事,迷迷糊糊中突然就想抱卫惟。
他闭着眼伸手,什么都没抱到。梦里的事又在心头浮现,应仰瞬间被吓醒。
倏地睁开眼睛,天已蒙蒙亮,chuáng上只有他一个人。
房间里也没人,应仰疯了一样开门出去,在楼梯口处看见了披着他的外衣正在上楼的卫惟。
卫惟没想到他也出来,笑道,“你也醒了,我还想再睡一会........”
话还没说完,应仰已经过来紧紧抱住她。他把她搂在怀里大口呼吸,脑袋垂着埋在她脖颈处,像小孩子找到了弄丢的依靠。
卫惟轻拍他后背,哄道:“怎么了?”
应仰抱着她不说话也不松手,两个人就站在楼梯上,楼下已经有在忙碌的佣人。
齐嫂正好拿着药过来,只看见她的背影就问:“卫小姐,您看看这种药可....”
齐嫂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自家紧紧抱着人不放手的少爷,自觉把“以吗”两个字咽下去并给人清场。
“做噩梦了?”卫惟抚着他的脊背。
“你去哪了?”应仰活过来问她,他嗓子一时有些哑,眼睛也泛着红。
“我嗓子不舒服,总想咳嗽。我怕打扰你,开门透气遇见了齐姨,她带我下楼喝水找药。”
卫惟都给他解释清楚,又安抚他,“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我再陪你睡一会。”
——
把人哄回去又睡了一会儿,八点天光正好,应仰已经恢复正常。卫惟躺在chuáng上闹他,“老实招来你梦见了什么?”
卫惟本意是逗他玩,谁知应仰不怕丢人敢梦敢说,“我梦见你又走了。”
卫惟无可奈何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笨蛋,我不做赔本生意的。”
应仰把她抱进怀里没说话,他喉结上下滚动,良久轻声说:“惟惟我们结婚吧。”
卫惟没说话。
应仰的心沉了沉,他蹭了蹭她的头发,又问她,“不想和我结婚?”
怀里人没动静,应仰敛下黯淡的眸子,不敢看她只看别处,他低声求她,“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都可以等。”
她还是不回应。应仰的眼眶又微湿,终于鼓起勇气低头看她,发现怀里人早就睡过去。
她任他抱着缩在他怀里,睡颜温柔恬静,应仰又把她往怀里搂搂,自己勾了勾唇角,原来她不是不理他。
又是一场乌龙,人现在在他怀里,应仰突然间就知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求评论呜呜呜
大小可爱们都去哪了?是都忙着考试上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