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
她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五秒后，终于找回了一些人与人之间的真诚，诚实道：“不能！”
易凛：“......很好！”
看他非常勉强地说很好，苏念在真诚中又找到一丝良知，伸手比了个心，还说：“其实都很帅。”
为了哄一下闹脾气的男朋友，也是难为她了，逻辑一致很强悍的她，说话竟然前后不一。
场工在叫了，易凛往外看了一眼，“我得去开工了。”
“等一下，”苏念把镜头对准那两个机器人，“给你看一眼我的新成果。”
刚才只顾着看穿着警服的他了，把这事给忘了。
易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会面世吗？”
苏念点头，“会的，到时候，你有多爱我，就看你买几个了！”
易凛：“......”
“等着看吧！真要开工了！”
苏念：“那你挂吧！”
易凛：“你先挂！”
苏念：“你先！”
易凛：“还想不想我支持你的机器人了？”
苏念：“拜拜！”
她先挂断了视频。
其实不想挂。
把手机扔到桌上，过去敲了敲男款机器人的头。
“啊！”机器人痛呼一声，“为什么打我，你男朋友工作忙又不怪我！”
苏念又敲了一下，“就怪你了怎么着吧！”
机器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着呢，你是小公主宠着你呗！”
苏念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程序就是这么教你的？来来来，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式。”
打开模式面板，看到上面写着五个大字，“中年油腻男！”
苏念：“......”
“切换成小清新。”
机器人：“什么？你不爱我了吗？真的要换吗？”
苏念：“别啰嗦，赶紧的！”
这种油腻风格，她一分钟都受不了。
跟两个机器人玩了一会儿，赶在十一点之前回了学校。
艺术楼的灯还亮着。
路过楼下，楼上有人敲了下窗户。
苏念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奚宸站在二楼窗口，手上拿着一瓶可乐。
她下意识地站远了一些，怕被泼。
“谢了。”奚宸突然开口道谢。
“？”苏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谢搞得一懵，很快反应过来，“我不是帮你。”
看着她走远，奚宸摇摇头，他还真不喜欢这种高知人群，跟他们说话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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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确认两款机器人没问题之后，程序给奚宴发了一封邮件。
一个星期之后，他收到了回复。
奚宴让他们准备一下，过去详细讲解。
溪石集团在早些年就开始研究人工智能，有自己的团队和制造工厂，不过也不排斥合作，只要对方产品够好。
程序把奚宴的回信转给了苏念和晋岚，“准备一下吧两位，我们下周就要带儿子和女儿出门了。”
晋岚看了眼那俩机器人，“谁的儿子？谁的女儿？”
“跟我没关系。”苏念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他们这次算是商务谈判，晋岚看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裤运动外套，“我们得准备身衣服吧，表示我们对这次谈判的重视。”
苏念：“有道理，走吧，逛街去。”
程序有正式的服装，女生的逛街他就不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