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浅浅的笑了笑,郁易薇却是直接拉着肖雪让她坐到翟睿身边,“天哪,你们两个也隐瞒的太好了,聚餐连坐都不坐在一起,真是的……小雪,要是他再这样,我就不愿意了!”
郁易薇嘟着嘴,有些不满翟睿的做法,感觉像是不把肖雪放在眼里一样!
“呵呵,薇薇说的是,可是进门的时候小雪说在我和你之间,她更想和你坐在一起,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心里是什么感受。”翟睿一边很自然地伸手揽了揽肖雪的腰,让她离自己贴的更近一点,一边语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委屈地看着郁易薇。
这话……郁易薇信是肖雪能说的出来的!
不过,呃,怎么感觉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呢……
郁易薇嘴角抽了抽,“呃,那个,小雪啊,即使你和翟睿,呵呵,那个什么,是吧,我还要我阳哥哥呢~”
这么插科打诨的说法倒是让大家之间的气氛活跃了一下。
“不过,真的诶,你们俩也太低调了吧。”
“呵呵,”翟睿低笑,“你以为谁都跟你和阿阳一样呢,谈个恋爱阿阳都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他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一直没作声的楚阳在旁边突然开口,“薇儿是我的未婚妻。”
翟睿:……所以你是故意显摆的喽……
“你们这,也……”顾鸿轩觉得今天简直出来就是受打击的,这几个人里面应该说是他和方涵最早正式在一起的,时间也是最长的,可是,怎么就觉得自己进展有点慢呢……那几个人感觉像是光速一样……
“我们之前从国外回来,薇儿父母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顿了顿,“近期就会找时间结婚。”
“……咳咳咳……”
这次是郁易薇,“你,你别瞎说,什么和什么嘛……”
“难道不是,你昨晚才同意要嫁给我的。”
听了这话郁易薇脸涨得更红了,什么昨晚,明明就是楚阳故意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提起这个话题,手上的动作却让她进退两难。
“你……”
不知道是不是又解锁了一个和郁易薇在一起的新状态,她觉得楚阳最近明显飘了许多。
“乖了,不气,不是说饿了,吃点东西。”
郁易薇转过头去,像只小松鼠一样吃着东西,也不理他。
几人又聊了几句,吃吃闹闹才散了场子。
“现在这样真好,方涵和阿轩在一起,小雪呢,有翟睿呢!我呀,和你在一起,大家都很幸福,现在就差媛媛了,等她从国外回来的!我肯定放不过她,嘻嘻!”
刚刚少喝了几杯酒的郁易薇这会儿有点迷迷糊糊地窝在车上,楚阳开着车,看着她晕乎地咂咂嘴的小模样,有些无奈,但目光里都是宠溺,“安全带都忘了系好,你呀……”
一时间想到刚刚丫头朦胧之间说的话,大家都很幸福吗?
方涵和方家的关系在郁易薇回来之后愈演愈烈,肖雪和翟睿吗,看得出翟睿是动了心思的,不过翟家以肖雪来说还是不好进的,更何况翟妈妈早就给翟家定好了下一任主母,这件事,几个大家族里都隐约知道一点,至于他和薇儿,呵呵,他知道薇儿心里还有些事没有放下,不过没关系,他会一直陪着她。
“我送你。”
“不用了,我直接会学校就行,你早点回家休息,累了一天了。”
太晚了,如果翟睿送完自己之后再回去,嗯……还是算了吧。
翟睿轻笑,伏身揽住她,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面,“小雪,我是你男朋友,能不能对我不要这么客气?我喜欢你对我颐指气使那样,不生分。”
肖雪咯咯笑着,耸着肩膀,“你这人,是不是受虐体质啊?”
“你是想说,抖m?”
翟睿语气危险。
“没,没有,我不……啊,哈哈哈哈,别,翟睿,你,停下,你停下!”
在肖雪还没有开口解释的时候,翟睿找着她敏感的地方直接挠了上去,让肖雪难受的不行。
第二天的时候翟睿先带着肖雪去了自己家。
翟家在苏市也算是大家了,自然也是一番深宅大院。
“今天不热啊,怎么手上都是汗?”
翟睿握着肖雪的手,帮她擦汗。
“害怕?不用怕啊,我爷爷,爸爸妈妈人都很好,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小时候我贪玩把爷爷的古董花瓶给打碎了,他都没说我一句,放心,嗯?”
肖雪虽然很想说你爷爷,你的爸爸妈妈当然喜欢你了!可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所以她只是咬唇笑笑,心里当然还是紧张的。
“我陪着你,嗯?”
翟睿逆着光,笑得像个大男孩,伸手揉了揉肖雪的发顶。肖雪看着他只觉得他从光里走出来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心里莫名地就安定了下来。
“爷爷,爸妈,我回来了。”翟睿的声音里都带着愉悦,“这是……”
“睿哥哥!”
翟睿正拉着肖雪兴致勃勃地想要把她介绍给大家,就听见一声甜腻腻的声音。
他愣神,仔细打量这对面和自家母亲坐在一起的女人。只见她穿了一身连衣裙,很公主风的那种,扭捏着站起来,媚眼如丝地直勾勾地看着翟睿。
翟睿心下一紧,连忙拉着肖雪的手表白,“小雪,我不认识她!”
对面的女孩直勾勾地看过来,翟睿生怕肖雪误会,连忙拉着她的手表白,“小雪,我不认识她!”
这急匆匆的拒绝当下让对面那女孩脸色一白,而翟夫人的表情也不好看。倒是肖雪连翟睿都没有注意到,看着那姑娘,诧异地脱口而出,“游雨柔?”
“去别人家有没有点家教?对着长辈连声招呼都不打?”翟夫人斜眼看了肖雪一眼,疾言厉色地说,语气中带着轻蔑。
认出来原来是肖雪,游雨柔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挽上翟夫人的手臂,“阿姨,您消消气,这是肖雪,当年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和我同届,曾经还是同班呢。她自小不知道父亲是谁,只苦了她母亲还要抛头露面地挣钱养她,实在是辛苦,她说话不注意,您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