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投奔一个广义上的恐怖组织首领,而且还是个刚袭击了自己出身所在忍村的存在,的确为世人所不齿,但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能为自己所用也未尝不可,毕竟···世间获取成功的道路从来并非独木一桥。
对于小樱虽然对于妥协退让并非完全无法接受,但内心的反感还是彻底暴露于面上,这令被交易本身诱惑了的春反倒有些好奇。
佐助少年明显一心想走复仇速成流,木叶的教学资源已经无法满足其需求,而大蛇丸处,虽然是个没有营业执照的地下组织,但人家就是有对应的方法可以短时间内噌噌噌提升实力。
没见着特殊上忍的不知火玄间、并足雷同等都倒在了本该只有中忍实力的音忍四人众手里?
得取所需,干掉大蛇丸,世俗的欺师灭祖,瞬间便可扭转为大义灭亲···美名远播不是梦。
考虑大蛇丸谋杀三代火影未遂,虽会有弑师传统的谣言流传,但控制风险,利便能大于弊,不是么?
月下别离的稍早时分,被小樱入侵了住所的春盘腿坐在地上,啃着夏季残留的冰棍,对于打量着自己房内装饰的粉发萝莉提出疑问。
然后,就被皱眉不悦的萝莉一通教育。
咒印、转生、容器···随着小樱姑娘在不涉及剧情的情况下,透露出的大蛇丸能力设定···没有小樱所期盼的感同身受、神情凝重、目露忧色,春的眼睛反倒越来越亮。
大脑电子化、基因编辑、超大型幻术···作为强制世界和平的手段,她曾想到过的种种方案。
作为一个急功近利之人,她从不指望十年育树、百年育人。
大蛇丸的咒印。
这不就是她曾经构想的基因控制么?
本想着还得从头开始,找团队、带新人、做研究,完全没想到早就有人提前一步。
选项一下子多了起来还真是个幸福的烦恼呢···没想到小樱姑娘竟会接连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在小樱来之前,一边动手拼装摄像头,一边思考着自己脑子问题的春正想到某一点。
别天神这玩意儿能大范围投放么?
虽想尽快解决脑子问题,但一直迟迟未找志村团藏···最担心的情况不是其周围的重重守卫,也不是其本身的小心谨慎,而是···如果自己没被他控制,但又惹毛了拥有别天神的团藏,突然给自己来上一记那该怎么办?
虽然心中时常对着团藏磨刀霍霍,明处也已经挑衅了几次···但真要动手,考虑离开这个世界才是首要大事,如何才不会泥足深陷也需深思熟虑。
目前,至少雪村已经知道了她的用法。
不是她自夸,没有自我意识的她还挺好用的,摒弃她自身精神酥脆这一大弱点,攻高敏高还耐揍,用过的都给五星好评来着···要不是那些家伙走的都是背运,她可能现在还在某些个黑心鬼手下当苦力呢。
别天神的精神控制(思想钢印),咒印的肉体控制(实际也是精神)···
这个世界的技能点还真是都挺极端的。
···
“如果···全世界都烙上咒印,需要多久?”这次耍帅装x意味十足的登场,就是为了得到具体实施的工作量评估报告···首先得足够有型,镇得住场。
“···你疯了?”不是几个,不是一村,竟是想让所有人···艰难从碎石窸窸窣窣掉落的墙壁坑洞中爬出,药师兜不可置信的反驳道,撑着墙壁,向前挪去。
“人总得有梦想。”春看向眼镜之上两片镜片尽皆碎裂的白发青年,看似征求意见的语调之中不无讽刺,垂下的视线,与被她往旁边戳着脑袋的绷带少年交汇,“对吧···不惜与恩师决裂也想打破忍界平静的···大蛇丸大人?”
这人是抗性高,还是已经找到了办法?
像她这种基础麻醉剂完全无感的体质也可以有效镇痛,协助她挺过中忍考试寄生战后,全身肌肉皮肤新生折磨的木叶新型麻醉剂,原材料取自隐身藤,作为首位临床测试人员,春觉得可以给它打9分。
“···竟想要控制所有人···还真是富有挑战性的梦想···”这人的手指按在脖颈之上的咒印之上,大蛇丸侧着头,目光斜视,“···你想成为神?”
“···神?一般人的第一反应该是典狱长吧?···这种急功近利、毫无人情味儿的手法。”春嗤笑一声,对于自己的定位,她可是十分清楚。
普爱世人的天父绝不是她的归属。
手下的肌理是少年的感触,从柔软慢慢的变得坚硬,肌肉在恢复控制权?···一个近50岁的大叔转生至这,看着年纪也不过14、5的少年身体之中··
一直以来,便是在进行着这种违反自然法则的研究,难怪三代发现之后会亲自上阵,大义灭亲,虽然最后没有成功,“啧啧啧,没想到你心目中的神明,原来是如此的印象呢···难怪···”
投靠了科学的怀抱。
“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做,需多久,给我你们的答案···”撤回手,从石椅后绕回大蛇丸正面,俯下身与琥珀色的蛇瞳两两相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向前伸出。
吱!
吱!
一枚、两枚。
从大蛇丸脑袋两边取下被自己钉入石椅的苦无。
双手手指翻飞,金属质地的苦无在空气之中闪过冷峻的铁花。
“呲!”右手飞舞的苦无没入大蛇丸的腹部。
“呲!”左手飞舞的苦无砍下其涌出蛇群的右臂。
偷袭还是老几样呢。
“合作愉快还是刀剑相见,取决于你们的选择···”嘭,用砍下的手臂挡住药师兜的那明显准备了医疗查克拉,打算切断她颈动脉的手掌,春转身一脚重新将其踹回原位。
两人的身体竟都开始适应,看来平常没少进行针对性的耐性训练。
有未雨绸缪的习性么。
···
“自终焉之谷离开后,进入田之国,找到佐助,与药师兜短暂接触之后,那人便失去了踪迹···”停留于林中木屋的男人摘下面具,照顾佐助,照顾孕妇,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居家好男人···
如若,自己没有亲眼看到那人仅凭猜测便处处戳中带土要害,且毫不留情想要擒获带土的下手果决。
只是,在屋主归来接手照顾那孕妇之后,其以突如其来的高速向着某处狂奔,凭借着水流以及植物根部的自己,在跟着到了田之国的城镇之后便失去了其踪迹。
白绝将自己的所见所得告诉摘下橙色漩涡状面具的男人。
“那个男人与春野樱似乎是合作关系,假扮卡卡西的便是她,那个男人假扮成你说不定便是她的授意,毕竟···”继白绝的观察之后是黑绝的补充,“当年的那个丫头也长大了呢···”
“···是么,看来我们得回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呢···”垂眼看着烛光微弱一角的带土,转头看向一脸看好戏的黑绝,“小小年纪就敢和我谈条件的女孩可不多见···鸢!”
“···怎么,怎么,什么?”本是一旁还算安静的漩涡脸被带土的一声暴喝惊到后退一步,贴着墙壁,模样奇怪。
“···垃圾祭品···你都对谁说了外道魔像的事?”带土走到地下室正中的水池边,转身背对着身后高大的犹如木制雕塑的魔像。
雨隐村的那人,木叶村的春,鸢到底告诉了对方多少。
前往解决那个男人之后,周围的牵连之人,势必需进行清扫。
“···你在说什···”鸢看着一脸质问的短发男人,连连摆手试图摆脱嫌疑,不过对于对方口中的词汇,他的动作一顿,带着点惊讶又带着点好奇,靠近男人,“咦,你遇到她了?”
“···你不否认泄露情报这一点?”带土的脸色骤然沉下,他还真的与外人接触,将秘密泄露,“你告诉了那个男人多少?”
“不不不···我可什么都没说,以魔像起誓···”看男人怀疑满满,无法信任的目光中,鸢倒并不是十分在意,“那人的信息来源,可不是我···嗯,等等,男人?”
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错位了,鸢转头打算征求了一下观众的意见。
“···什么意思?”不过不待鸢询问出声,骤然贴近面前的带土,声音压低,右眼之中的暗红色勾玉飞快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