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佐助,受伤的人···我会立刻跟上!”一拳击碎对方的土龙正要反击的小樱发现不远处正靠树站着,还悠闲的和自己挥手示意的春,眉头皱起,一个反身后踹踢断从地下冒出的石笋···
嗡嗡嗡!螺旋状的球状物在小樱一只手中旋转、嗡鸣、变大。
轰隆!轰隆!
“嗨嗨~”看着面前断树残岩,布满碎石与巨坑,地貌大改的战场,看来小樱心情相当的糟糕,竟然选择用这种有些莽撞的方式来发泄情绪···既然确保了对方的人生安全,春识趣转身离开。
越过丁次、追过宁次、赶上牙、超过鹿丸、落下小李,沿着荧光的指引一步不停。
哗啦哗啦!
举目远望,几十米高、身披盔甲、腰佩长刃、单手结印的巨大武将雕塑相对而立,伫立于瀑布两边,守卫着汇集了火之国所有水系的流水奔腾而下,合而为一。
火之国名胜之一终焉之谷。
紫色的荧光到这边已经渐渐消失不见,是路途长远,摩擦消耗殆尽,还是防护镜上的药水时效不足?
摘下防护镜检查一番,脚步不停,四目望去,好像有什么声音?
踏足雕塑头顶向下望去,橘红与电白交织而成的巨大能量球在空中形成恐怖的威势,激烈波动携带着似要吞噬一切的野心席卷了她的视野。
她的钛合金狗眼!
捂着眼侧过身,等待半晌,偷偷睁开一条缝···呼,似乎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刺目的光线,一边将双眼因刺激而不停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拭去,一边走到雕像边缘,向下望去···
被雨水冲刷的光滑无比的岸边,断裂的石板与碎裂的石块比比皆是,动荡不安的谷中水面之侧,黑发的少年正跪在岸边低着头,看着地上似乎处于昏迷的金发少年。
淅沥淅沥!
酝酿了半天的阴云终于承受不住怀中的抑郁,雨水纷纷倾泻而出。
哐当!
几乎被雨水掩盖的声响,拥有木叶标识的护额掉落在地,黑发少年扶着似乎受伤不清的左手,向着一处脚步踉跄···
雨水博爱的降落世间,轻敲着那即使昏迷也似乎一脸不甘的金发少年,也洗涤着地上那被当横滑过的护额···
沿着雕像旁的走道两步并作两步,快速跃至谷中,正要确认疑似心肺部位被贯穿的少年是否仍有余息···
鸣人身旁,如同魔术一般,半空之中突然探出一人脑袋、上半身、下半身,像是穿越了空间的身影,低下头,对着鸣人伸出手···
那眼熟的橙色漩涡面具,面具男?
···
“与油女志乃、日向雏田、犬冢牙三人组成小队···参与调查雨隐村红叶偷窃木叶村禁术卷轴,追查此人任务的是···名为春的下忍···一群下忍出这种任务···看来木叶还真是被大蛇丸搞得元气大伤啊···”嘶哑阴暗的声音从地下冒出,像是被人用黑白油漆各刷半边身体的男子顶着肩膀两侧犹如捕蝇草巨大化的锋利叶片,从地面冒出半个身体。
“那人倒是直白,将与你的遭遇巨细靡遗的描述了一番···联系其他三人的情报···团藏那家伙绝对会起疑吧···”白色部分的语调稍显轻快。
“即使起疑也没用,蛰伏木叶的他也没办法找到我们的所在地···不过如果影响了晓,那倒就不是件好事了···”黑色部分的语调稍显阴沉,“团藏派来与山椒鱼半藏对接的人,这次好像是带着目的不断再进行试探呢···”
“···你打算潜入木叶解决那个叫春的下忍···?”黑色部分偷偷打量着单膝屈起,一腿自由垂落,靠坐树干之上的男人,身披黑色斗篷,脸戴橙色旋涡状面具。
“团藏那家伙,自宇智波灭族夜后可对我防得紧···以为得到了止水的眼睛就能···”看向不远处那整齐围起的巨大木墙,面具男子呲笑一声,“···对于春,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成为忍者时日不短,但却只是个下忍,并无什么亮眼的战绩···身为外来者,却在大蛇丸席村之战之中砍去了三代的手臂···当下在木叶舆论之中似乎颇受非议···本人倒是本不以为意的样子···”
“···能被团藏利用的家伙,怎么能没点特殊之处?”鸢与春的联系是在何时、何处、何事建立,白绝与黑绝刺探的情报到底有无隐瞒···今早出门之时倒是见到了鸢,到处游玩而已,一句话轻飘飘的话就想打发他。
“虽不知道你对春上心的具体理由,不过新上任的火影可是做了件大好事···”黑绝看着带土的背影,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但是想必也不过是些细枝末节,眼下重要的是,在对方微微侧身的一刻,黑绝白绝,整个身体离开土中,“···妖狐离开了木叶···完全没有卡卡西或是自来也在旁保驾护航···”
“···方向···”收回望向木叶的视线,带土身影一闪,便从树干处离开站立于地。
春与鸢,以及神树的关系,即使可疑,都得让位于妖狐。
“音隐村方向,宇智波一族的小子竟被大蛇丸成功引诱···剩余的另一位恐怕要坐立难安了···”白绝的话语之中有些惋惜。
“···那也不过是那个男人的自作自受···抓住妖狐,才是我们的首要目标···你去盯着团藏,一旦他反应过来部署人手···”
“···那可是刚刚对木叶执行崩溃计划的男人,做出如此选择的佐助已经彻底被复仇与黑暗占据了心灵···彻底抛弃过去···彻底抛弃同伴···还真是熟悉的令人不由得想起谁呢···”黑绝一边评价着佐助的举动,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带土的反应。
“···”咻!带土所站之地,人影瞬间虚化消失。
“你干嘛这么刺激带土···那个孩子的确和带土有点像呢···不过都是因为是同族之人吧···”
“···”这人造人还真是话多。
面具男子消失的森林之中,白绝单方面的和黑绝聊着天。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呢,妖狐···”在终焉之谷另一处雕像边观察佐助与鸣人之战的面具男,待黑发少年的身影一经消失,便出现在了金发少年身旁,“那么很快···!”
面具男子顺着横扫自己面门一击未果,又是一个反身横扫的铁棍,看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影。
橙色面具,黑色斗篷,除了身量,连身材都微妙的相似的来人,一时之间,令带土有种自己在照镜子的错觉。
但是对方很快便打碎了他的错觉,一个借棍撑跳对着他的胸膛穿胸而过···
“···你是什么人?”看着对方手边被拽走的金发少年,那本该是在他手中的妖狐,带土沉下声,解除虚化状态。
“···诱拐儿童以及妇女可都是重罪,你知道么,谋杀犯先生?”这一个个的难道都是大蛇丸,偏好少年正太?眼角瞟向少年的胸口,虽然衣衫破损,但身体倒是意外的没有什么重伤。
收回视线,幸好对方是属于一旦遭遇攻击便使用最顺手忍术的本能型,才让她有机可趁。
眼下,她还没抓到这人忍术的弱点,直接打···随时都可能被对手抓走的鸣人,胜算···
自己正打算光明正大诬陷对方一把呢,正主就在她眼前现身,这是啥孽缘,是在告诉她不能随便陷害他人,还是先得把本尊干掉才能陷害他人?
连声音也相差无几。
还带着似乎早已谋面的熟悉强调,这人是谁?
带土眯起眼,他可不记得有遇到过善使棍术的忍者,棍术与枪术,一般为僧侣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