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一次就够了

  阳光明媚,十七八度的气候,恰恰好,其实语冰忘了,植树节根本就不算是节气,真正的节气是接下来的3月21日的春分,预示着这一天南北半球昼夜都一样长,其实这个节气应该是太监们提着宫灯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时候吧?最近一个月来,语冰几次发现自己的下嘴唇都干得裂口了,严重的时候甚至有一种不敢碰的疼痛感,奇怪的是,吃饭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忽然地没了。

  语冰百无聊赖地,“你看了最近那个由赵雅芝出演的天zhan之白蛇传说了吗?“

  ”哈哈......“岩儿笑得前仰后合地,”没想到这学霸之后的第二人竟然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难不成那’毡‘不读zhan?“

  ”你说呢?“

  语冰急急地翻开手边的大词典,原来是念ji啊,这回可真糗大了,幸亏代倾不在身边,不过语冰还是强辩道,“难不成学霸也会犯这错误?”

  岩儿,“那倒没有,不是你的成绩是第二名吗?”

  语冰,“那不过是偶尔一次。”

  岩儿,“人要是中大奖,一辈子一次也就够了,就像结婚,你还指望着会有第二次吗?”

  语冰,“我可没你那本事折腾。”

  岩儿,“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早了?”

  语冰,“看你急的,谁让你拿我开涮的。”

  岩儿,“你是怎么看到的,从第三级开始可就是vip每月要交6元月租才能成为爱奇艺会员的。”

  语冰,“你看我是舍得花钱看电视的主吗?这个啊,还得感谢我那个学习不用功但歪门斜道多的弟弟呢。”

  “我当然知道,你平常可是免费都不爱看的,你就别卖关子了。”岩儿急得,“就说说是在哪里能看到,卡吗?”

  语冰,“有时卡,免费的终究有时网速似乎是偏低一点的,好像随时在提醒你你是没花钱像是在蹭网的一样。”

  岩儿跺脚,“说正题。”

  语冰忍不住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有什么好处吗?”

  岩儿思谋了一下,“能满足你一个小小的愿望。”

  语冰一下想到了代倾,但转念就强行把这个念头扔在脑后,自己的事情还是由自己来解决的好,况且也不能一辈子依靠别人来追男朋友。

  岩儿又催,“想好了吗?”

  语冰,“哦,你就在手机上搜索奇优影院就行了。”

  岩儿,“是浏览器里吗?”

  “嗯。”

  “电脑上也可以看吗?”

  “知道你聪明,事先替你试过了,不行,只有手机才能。”

  “那我今晚试试。”岩儿突然想起来语冰的要求还没有说出来,就这么爽快地满足了她的要求还真是有点意外,“无价的啊?”

  语冰,“本来就是免费的啊。”

  岩儿,“我是指你啊,无偿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了?”

  语冰,“等我哪日想起来再说吧。”

  岩儿,“过期可是不候啊。”

  语冰,“看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

  岩儿,“唉,今晚准备熬通宵了。”

  语冰,“干嘛?”

  岩儿,“当然是追剧啊。”

  语冰,“难不成你也在看《天毡之白蛇传说》?”

  岩儿把腰杆绷得紧紧的,头伸得长长地点得深深地,“英雄所见略同。”

  语冰,“你不会是明早看不见我了吧?”

  岩儿,“怎么,你要请假吗?”

  语冰,“我怕你是明早睁不开眼了。”

  岩儿,“那不至于,我可以上课补觉,累坏了身子的事我可不干,我的宗旨是:娱乐向前,唯有学习可以靠边站。”

  班长忙得东奔西走的,成绩倒也是不甘居于人后,从入学至一次次的小考大考,每一次成绩似乎都在向前慢慢挪着,在班老头儿看来,这就是进步,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学生,看来班长不仅是个热爱这份工作的人,大概也是个当官迷吧,听说这样的人到了社会上是很吃得开的,可是语冰天生对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有着抵触情绪。

  蜻蜓与婷婷前几天看似已是崩裂的一对,今儿个又像是和好了,还在分开场合有说有笑地一起约着出去吃饭了,健身馆里的老板昨儿个晚上竟发出一小段视频,像是某人又偷了他的东西,定然是监控里抽调出来的,信息时代同时也是个让人无处躲藏而又没有秘密的时代,大意是那么大岁数的人还出来作乱,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这意思不过是说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就像她的租住处楼下的一家就在库房外的墙上写着这样的一小段话:“谁要是在我的库房门口尿尿,我会骂得你夜里睡不着觉”一样有着一点小文明和无奈。

  其实也是不久前语冰还在路上看到了另一幕,在两人争夺一捆扎得很整齐的纸箱及争吵中,语冰大概明白了,原来是那个老太太在那个收破烂的老头三轮车后捡到的,不知怎么地那收破烂的竟然走了一小段路就发觉把车停下了,可能在向老太太索要的时候说话的方式有些不对才引起的争吵,最后老太太很硬气地没有给,老头气得只说也不值当报警的,若是报警了,反而亏的是那收破烂的吧,至多那老太太把那捆纸箱还于他,又不会把她请去看守所,那可是接近80高龄的人,而耽误的可是那老头的时间,而时间在老头那里可就是金钱,说不定又将收到另一单生意呢。

  刚过了植树节,梅花就有了要落败的迹象,怒放是不知哪一天开始的,但语冰还记得含苞待放的时候,那星星点点的暗红色在寒风料峭的时候好像才是前不久的事,此时虽是花瓣还没有脱离花蕊,但显然也撑不了多久了,当它们恋恋不舍地落英缤纷之际是否还会记得往夕那努力挣脱花蕊试图独自芬芳的时刻呢?而桃花呢?岂不是与它有着一样的结局,这种花花期很短的,到时代倾会守约吗?语冰可以等得起,只怕是等的人迟迟不现身,女子的青春也是经不起几个春秋的等待的。

  不过,那似乎终究是很久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