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一个个着着的一双双白鞋子,雨不大不小地下着,也只中午午休的两三个小时是停着的,不过,还好,是给人走路回家的。
班长竟然是带了两把伞,可能想着为人民服务的,就跟前几天语冰带着邻居去按摩那家店里的医生说的一样,“现在不是提倡学**吗?我这是为人民服务呢。”语冰也记起当时他穿着的裤子可是两边都带着拉链的裤兜,当时说的时候是两手插在裤兜里的,还说当时在医院收的钱裤兜都塞不下,一边塞还一边向地上掉呢。语冰只好戏谑地来了一句,“难怪你都穿着裤兜带拉链的裤子,不然还真的藏不住。”语冰也记起他说做完手术还要交换药钱,而需要换的药就在他那里,他说着为了减免病人的跑腿,直接代收了,医院奇怪说是只见有人做手术怎么就不见有人去交换药的钱,他才说他是为人民服务了,而若是想找他帮忙,即手术时多用点心,那没有红包是不成的,而谁若在手术室里提到钱则是急忙让他走的,可以示意他到没有探头的门外某个地方,反正探头也不是全覆盖的,还不准提钱多少,只能是用别的包装纸包起来显得极隐蔽,不能直接外露的,否则那也是不管使的。
由于在操场上人多,互相乱窜的人比较多,就听岩儿在与沙眼、蜻蜓吹到了一起,在提起教会的时候沙眼说起在新加坡的某个教会,当时教堂里摆着一排排的不锈钢椅子,当有人问教堂的管理人员那椅子多少钱一把的时候,管理员告诉他是50元一把,问的人一估摸那些椅子不得值好多的钱?便问那开支又从哪里来?管理员告诉他是一个有钱的商人自己出资为教会买的,共有2000张呢,人人都有一种信仰,有的人信基督,有的人信佛教。
“你去过新加坡?”岩儿好奇地问,“你又信哪一种呢?”
“我?我什么信仰都没有。”沙眼纠正道,“这是代倾给我讲的。”
岩儿便更好奇了,“不会是他信基督吧?”
“怎么可能啊。”沙眼拿眼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代倾,“新加坡不过是他周游列国经过的一个小站点,他当时是被别人引进去的,可能不是为着朝拜,而是出于某种好奇。”
“吓死我了?原来是这样啊?”岩儿拍着胸口道。
“哎,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代倾有什么信仰与你有什么关系啊?”沙眼很是不解地。
“哦,本来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他不是咱们的学霸吗?”岩儿不由得也佩服起自己的随机应变来了。
“就没有其他的企图?”不知什么时候婷婷也是窜到了她的身后把岩儿吓了一跳,这下可好,旧同学相遇到一起,瞬间气氛变得热烈了许多。
岩儿只好再次动用她随机应变的本事,“我倒是想有什么企图,可是也没有机会呀?怎么,你是准备退出把机会让给我吗?”
还没待婷婷答话,蜻蜓已是咳嗽了一声,岩儿立马会意,“哦,原来是名花有主了,那咱们的大神身边可是又多了一个空缺了。”
婷婷不说话,却是斜剜了岩儿一眼,那意思好像是,“我这还没说话呢,先让你得瑟得瑟两下再说吧。”
代倾不练跑步却与同学不知什么时候打起了篮球,待沙眼与蜻蜓发现了,立马追着跑过去了,篮球对于男生来说,好像是他们的第二生命似的。那玩艺啊又不能追到了就能拿去卖钱,语冰有时着实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动力让他们不停地追着那一个圆球跑的,而且还常常跑得满身是汗,有时还会不小心受了伤,却不见他们的友谊破裂,却反而还打来打去的打成了好友。
语冰记得婷婷好像望着代倾的背影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倒宁愿做他们中间的那只球,被抢来抢去的。”
当时语冰还开着这样的玩笑,“可是也是被踢来踢去的啊。”
“那起码他的注意力是一直在我身上的。”婷婷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情是极幽怨的,让人有种忍不住想帮她的冲动,可是语冰又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与她有着一样的境况呢?
可是很快系主任就出现了,说是今天操场上不准再打篮球,特别是明天要参赛的同学,原因无非是怕抢球的时候出现了某种意外,会影响明天的比赛,所以很快地他们便散了,不过他们也没再走向语冰她们所在的圈子,男生几个人很快地又与其他男生混打成了一片,而且后来还演变成了沙眼追着蜻蜓跑,代倾又追着沙眼跑的角逐,橙子最后也加入到了那疯狂的追逐比赛中,整个操场乱得像一锅粥,却显示出来从来没有过的热闹。
再后来他们几个男生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倒在了一片草地上,岩儿见了却很着急的,“不行,这样准会出事,我得去提醒他们。”
有个女生拉住她,“算了吧,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估计该女生是她的新同学,也可能是现任同桌,关系比较密切,不然她也不会跟着岩儿,而岩儿拿她当身边人一样的熟悉甚至也不向语冰作着什么介绍,一看就不是外人,而且还有种车到桥头自然直,意思到了一定的时候她们自然就都熟了,可是语冰却没心情再结识一个新的同学,所以也不管该同学说着什么,做着什么,全都当作充耳不闻,反正岩儿也早已熟悉了她的态度,自然不作过多的铺垫。
“那也不行,我必须制止他们。”岩儿试图挣脱开该女生的手,然后独自离开的时候,该女生也紧追着她走向了那几个男生的身边。
婷婷见了,“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啊?”
语冰不解,“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就不怕多个竞争对手啊?”婷婷撇着嘴,“你看,这个女同学长得可是比她要好看得多哦,谁见了咱学霸不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