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中年离婚

  语冰在这次报运动会的名单中发现,当初一个重点班的在与语冰路上遇见后还会打声招呼,只是这次运动会参赛人员名单贴出来后她才知道她已被分到了十一班,那是一个与语冰同等级别的普通班。

  而与些同时语冰则又想到了那个曾在重点班里后来被排在第一排坐着的,说是考了倒数的,今年竟然还是在重点班,还在遇到语冰的时候说如果不是想还呆在重点班,她是不会选化学这门课的,语冰当时就恨得牙痒痒,说这话不明摆就是炫耀吗?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究竟是不如人。

  而新生班看起来则是更容易训导,队伍在变阵的时候那也是有条不紊,于转瞬间就回复到原来的位置,实力确实是不容小觑,语冰在看着他们的时候有时不免有些失落,自己与他们究竟是差得太多了。

  连续阴绵细雨好几天,即便是今天也没有晴得大好,虽然不下雨,也不见太阳出来,昨晚语冰与岩儿去洗了个澡,虽然天气不算冷,但在家里洗澡还是不能同时入澡堂的,而语冰喜欢与岩儿同时进入那中间隔着一道门还可以拉话的澡堂,两人同时放水,也变得暖和一点。

  晚间聚餐的时候,橙子边上还坐着一个人,与橙子年纪也算是相仿,酒到一半,那个男生就开始望着杯子里的酒开始吐露他的心中事,说是他现在的父亲其实不是他的亲父亲,但他的亲父亲却又一直在帮他,说到最后语冰与岩儿才明白,他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姐姐,是同父同母的,他姐姐在父母离婚的时候选择了他爸,而他跟了他母亲,却也并没有随着母亲嫁的人改姓,他也没有与他们一起生活,意思就是谁也没靠,他爸在外地搞工程,后组合的家庭自然还是有着一个与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哥哥的,听说那哥哥出国了,他是过了个把两月的才会与他通一次话,问他在那边生活得怎么样,但也仅此而已,他自己现在也是有车有房,只是今晚开的车却不是他自己的,是他现任的父亲的,而他自己的好车则是与他现在的父亲换着开了。

  岩儿有些纳闷,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怎么会这样?你不会是傻了吧,要把好车让给他开?还是你为着讨好他,让他对你母亲好一点?”

  “也不是,主要是我经常跑工地,犯不着开那么好的车。”

  “原来你不上学了啊?”

  “是啊。”

  “可是你明明是正好上学的年纪啊。”

  “拜托,我已经成人了,好不好?”那男生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知道吗?我去年还在上学呢,你没看过我当时的行驶证上的照片,当时可是才一百零几斤,可是后来竟然长到了二百多斤。”

  “那现在呢?”

  “现在是一百八十多斤。”

  “哦,是什么原因让你陡然长了那么胖的呢?难不成是因为谈了恋爱,心情大好,跟着就味口大开了不成?”

  “不是,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因为不用再上学了。”

  “哦,不再上学,就从此解脱了。”

  “当然啦,不过偶尔梦里还会出现考试的情景,哎,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哪。”

  橙子拍拍他的肩,“至于吗?兄弟,你这话有点危言耸听了,要是找你给小朋友上课,那就没人敢去上学了。”

  “不爱学习的人才会有我这亲的尴尬情境。”

  “哦,那你哥哥对你好吗?”

  “谈不上好与不好。”

  “你们相处得融洽吗?”

  “你说呢?”

  “你与你姐常联系吗?”

  “当然,天天联系。”这男生突然来了兴致,“反正几乎是无话不谈。”

  “你若是有事找你姐帮忙,你姐肯定当成自己的事情办吧?”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她是我姐啊。”

  岩儿举杯敬了该生一杯,然后清了清嗓子,“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那就是你的父母因为什么原因离婚的啊?”

  “哦。”男生呷了一口酒下肚,又夹了一筷子菜进肚,“我们家的家境原是还比较可以的,后来我爸出国了,在外国与一女子好上了,回来的时候有人对我妈讲了,我妈原也不是太在意,但还是问了他,问过他后不待他回答,又有点害怕似地补充了一句,‘反正我也没看见,只是听人说的。’谁知父亲竟然不明其意,承认有那么一回事,从此,那个从未谋面的女子的身影就时不时地横亘在了他们俩中间,后来我们家破产了,又加上父亲赌钱赌得厉害,为了防止别人追债,他们商议办了个假离婚,谁知到后来就成了真离婚的了,只是我父亲至今还是单身一人,没有再婚。”

  岩儿撇着嘴,“他这是在忏悔呢,还是在等着你妈能回头啊?”

  男生叹了口气,“那谁知道呢?我妈为着我们俩不受罪,硬是把我们带成了人,也就才在这两年里找了人,说是不能早找,不然我们准会受罪。”

  “看来你还挺懂事,肯定也孝顺。”岩儿先夸后问地,“那你现在的父亲有钱吗?”

  “这怎么说呢。”

  “反正只对你妈好就行了,反正上了年纪的女人能找到一个知心的能说上话就不错了。”岩儿再问,“你与你哥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相处呢?”

  “就是那种说话难免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什么地方说得不正好而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象踩了地雷般的感觉?”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那你父亲现在还赌吗?”

  “赌,在后来他去了外地开始干起工程后,又算是发家了,他就又开始赌了。”

  “有几年没赌?他也忍得住?”

  “也就败家了的那几年,与我妈又离了婚,虽然那时只认为是权宜之计,但那时他真的是戒赌了,现在又开始赌得厉害了,别人也管不住他。”

  “他这准是老毛病又犯,不是靠别人管就能解决问题的。”岩儿极有经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