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分期付款

  听说最近气温要有反复,只是这反复不会再向夏天里发展了,时高时低似乎也已成为了前段时间的事,只是因为开学了,语冰也没了去买秋衣的欲望,况且这衣服也是穿不上的多了,一件校服足够了,既然是学校为防攀比之风,也真成了一件遮百丑了。

  今早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穿夏季校服了,当语冰摸出秋季校服的时候,岩儿也附和着,“这天气变得快啊,昨儿还报是今天最高气温28度来着,今早又变了,成了25度了。”

  一早就起来冷瑟瑟的,真是不能等了,而今天已是周四了,很快就是月考了,原老班不知在忙着什么,当他听说旧部里因为眼睛伤了的缘故,会不会心也会纠结一下呢?而岩儿听了则是不以为然地,“他纠结什么?现在又不是他的学生了。”

  “以前不是吗?而且还相处了一年啊。”语冰有点感伤地,一面为着那出了三十万的感到唏嘘不已,不知那男生有着怎样的家庭背景,倘若是在那男生那里,其母亲如在超市打工的那些女子,一年拿足了不吃不喝也不过才2万,倘若再付这样的额资,岂不是要去贷款了,只是越是穷的人,贷款也是贷不来的,没有东西作担保,银行又岂会犯傻?而那拿了三十万怕是大半要交到医院里,至多留下一小部分作着什么营养费什么的。

  “也是,毕竟是朝夕相处了一年。”岩儿听了也是表现出了一点的同情,“哎,真是可怜了,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是啊,事情有时往往就是这样的让人思之不及,如果这旧部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又岂会还一直喋喋不休个不停?不说话了不就万事大吉了吗?而且那男生之前也是警告过他的了,应该说不叫警告,而是当时他还没预感到那山雨欲来的气势吧?而那个打人的男生看来也是心里有点问题,倘若是婚后,怕也是属于家暴男的那种吧?不知哪个女子会嫁了他,而这一下是旧部里先替他承受着了,或者是先领教了,或者给他以后的生活也提个醒,知道那一拳下去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天哪,三十万啊,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么多的钱。”语冰还是有些不胜唏嘘,反正照自己的想像,一般的工薪阶族拿出这个钱是相当的吃劲,而且这种医院急等着要要的,还不允许分期付款的。

  “现在不想,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其实现在咱们都可以想想了。”岩儿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那得有多少年薪啊?”语冰还是不敢想像,“反正这三十万一般的家庭怕是要从此弓着背过日子了。”

  “这也难说,说不定这出手的就是家里有钱的,不然又哪里来给他这样的底气呢?”

  “有些事看来还真是防不胜防,老师也不容易,去年还担心着人会跳楼,听说还曾经费劲心思把一个站在楼上的劝下了楼,但还有不经意的跳了下去,结果学校巡逻的倒是不少,校外门口也是多增了许多的协管人员,可是这些学生的思想可是把控不住啊?”

  “不知是学生的思想有问题,还是这学校的风水有问题,看来还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也真是的,难怪今早的广播里校长说的话有所影涉,只说是让同学们之间要和平相处,意思要处理好同学之间的关系,原来是这事早已发生了,看来学校也是束手无策了。”

  “学校能怎么办?本来是学习的地方,另一面却又负责教育成人的义务,不知是学校一个劲地追逐学习效率有问题还是在追求升学率的过程中忽视了对人的教育。”

  操场的一边有着许多的汽车,语冰在岩儿的带动下去看了看,岩儿倒是对那些车津津乐道,这实在是有点出乎语冰的意料的。

  半个小时也许还够干一些事情,足够干一些重要的事情,虽然曾经这话还被引到一个很不大好的想像里去,在语冰要睡午觉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或者那故事也就是发生在她的身边的。

  “你就像那个谁谁谁,最坏了,老是骗人。”

  “我最好了,没有人比我最好。”

  “人家那坏是把坏的东西送给别人吃,而你则是光把坏的东西骗我吃。”

  “这个鸡是消过毒的好不好,不是说高温100度就能起到杀毒的效果吗?”

  “你别笑死人了,好不好?还杀过毒了。”

  “我就不怕有毒,你看,我不一直在吃吗?”

  “呵,你不怕,可是我怕啊。”心想,“你都多大年岁了,怎么与咱比?”

  那张桌子从母亲的床头被搬离开又被搬了回去,难怪有说请佛容易送佛难的了,“谁都不许再动它。”当那张让语冰有些深恶痛绝的桌子又回到了原来的地点,任谁也是无语了,而那个晚上突然不爱刷牙的弟弟则是在母亲的再一次呵斥声中非常不情愿地拿起了牙刷还搞上了牙膏,似乎也有倒水涮嘴加上牙刷在嘴里不停地摩擦的声音了,母亲以为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地睡去了,只是早上起来待他上学走人后想刷牙,才发现她是怎么也找不到头一晚还放在茶杯里的牙刷了,而那牙刷才是用了没有多久的时间,正待无计可施,怎么也找不到那旧了的准备再重新拿出一个新的时候,却猛然一低头发现那昨晚还在用的牙刷却躺在地上,而那牙刷不可能是被无意中碰落的,也没有听到过茶杯被碰落掉的声音,如此一想一推,便可推断出这是出自谁的手了。

  “我的牙刷怎么掉在地上的?”中午母亲见了那讨厌的弟弟便开口问,可是他却还表现出根本就不屑一顾的神情,不予理睬。

  “是不是你扔的?”母亲仍不甘心地继续问。

  “哦,掉在地上就认为是我扔的了?”弟弟终于发话了。

  “不是你能是谁?”母亲坚持着,“只有我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