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不争副驾

  也不过是远远地相视一笑,她们之间已经像是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了。

  而语冰又由于最近忙练车,与她更是交集甚少了,况且又不在一个班级了。

  当语冰自然坐在驾驶室的位置望着身边的副座,不由得想,如果女人拼劲全力也不能讨好男人的心,那还不如投资一下自己,掌握主动,因为那副驾上的女子可能会被换了一茬又一茬,还是不争副驾的好,而如果自己是车的主人,那么谁也代替不了。

  继续再看下去,竟然莫名地有点心酸的感觉:昨日还身处柔旭和光的江南,现如今经历了一夜,只身到达齐州。这次远游也只是为了放松,因此没有对任何人讲过自己出行的事,包括小幸。临行前被云阳学长抓个现行,但他并不与自己为难,也在预料之中。

  出了机场就有一阵凉意传入骨中,不禁拉紧外衣。自空而来的碎琼乱玉触上指尖便融成水珠,没能看清它飞来时的样子。抬眸远眺也是柳絮纷扬,在周围四散。

  是雪啊——

  “这样的景象,好想和你一起看看。”

  回神环视,目光在人群中那一抹蓝影上停滞,唇角微弯,摆手示意。

  “你来接我了呀。”

  明星:忠于严辞的小兵也没什么活下去的必要,左右今儿个这坟地就易了主,干脆给他个历代帝王的待遇找几个陪葬的心腹,多少年后传出去又是段佳话,指不定还能让那些跟陈启明一道儿的戏子拿来唱上两句儿。

  “姓焦的狗犊子,你他妈迟早要遭报应。”

  “能不能有点新意?报应这话我早就听腻了,我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呢。奉劝你们不要骂人时总把自己骂进去。”

  指动枪声落,摇曳火光昏暗勉勉强强能让人看清楚面前那人死了个什么模样儿,大片儿的血黏在那雕出来的神佛像上,血刺呼啦的恶心样儿。

  “眼看着亲信士兵被打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怎么样?这是对你一直以来卯足了劲让我不自在的回礼。”

  自个儿用的麻药数,搁什么点儿醒心里门儿清。盗墓这营生放这时候可是门罪过,毕竟哪有人愿意自个儿祖上的坟让旁人掏了个干净?不知名小盗墓贼,抓不住也就罢、可这军官带着手下耗子兵给人坟开了洞可就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这还没完,等过了今天,盗墓的就会变成你和你的兵。而我则是发现你们不法行为将你们法办的人。喜不喜欢这出戏码啊,”

  “严司令。”

  唇齿叠撞启齿迸音顿字缓言带了几分愉悦唤那人对外称谓,想着对方能有什么反应好让自个儿抓个把柄再好好嘲讽一番瞧瞧这司令还能做个什么不屈模样。等了半天没个回信儿就好似坐上那洋人做出来的破玩意儿,升到半空还以为能出溜一下下去,可哪知道就卡那儿不懂,不上不上惹人讨厌。

  明星看来是有所指吧?是不是班上那个成绩在语冰之上又长得漂亮的那个女生呢?

  看看他的莫名所以:费尽心思打听到了组长的生日,可已经纠结了有足足一个月还没决定好买什么礼物送给她。拒绝了哥们的打球邀请,按照自己的计划——趁着周末去逛逛最近班级热议的复古集市。套了件白色的宽松卫衣,配上深色的休闲裤,披上了夹克外套就出了家门。

  跟着导航寻到了这家隐蔽的地下集市,入眼全是复古风的饰物和摆件,欣赏的同时不禁有些烦躁,内心满是纠结的想法。

  她会喜欢什么…?

  可恶啊…组长一定会收到很多人的祝福和礼物吧……那我究竟送什么会引起她的注意呢?

  百灵、百灵鸟、小鸟。

  嘴里碎碎念着她的名字,视线漫无目的地扫在繁多的摆件上,注意力被一个奇怪的雕塑鸟所吸引,微微偏头就看到了玻璃里那束玫瑰花,浅粉色的花瓣少了许多骄傲和攻击性,多了些许温柔和少女感。后座的女生总是说着永生花,自然也知晓那是永生玫瑰花,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是想把它买下来送给组长。但、稳妥考虑让自己走进它,弯下腰去仔细审视这份暖色灯光下的一抹身影,像极了她,温柔而正义,可爱而坚定。

  玻璃罩下的玫瑰花,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故事,隽永含蓄的意义被封进了这一束花里,不会是野兽变王子的机遇,也不会是小王子悉心照料的那朵娇艳,而会是暮日里的微风拂面,森木间的鸟雀轻吟带来的美好。组长她值得着被永恒的美好所绕,她和它会很搭。

  劳动委员:下雪了。

  晶莹的雪花一片片飘落,体积大了些的像是破碎的贝壳,光滑平整泛着白光,稀稀落落地覆在冻僵了的泥土上。我抬起手去接,想看看是否像娘说的那样,没有两片相同的雪花。奈何掌心过热,我的体温也本就比常人高些,还没等我看清它的模样,便融成了水滴,留下一抹俏皮的凉意。

  自打雷劫后进了山河社稷图修炼真身以来,就没怎么来街道上看过,一是爹娘担心我再出来捣乱,二是想着早点修炼完早点出来。不过那画儿里的东西也太无聊了,即使好看,看多了也该觉得腻了吧?反倒是敖丙挺喜欢那画儿里的世界,就连我和他说太闷了,偷偷溜出来玩玩,还有你不想家吗?他总是一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模样,告诉我他还不能出来。

  你不出来也罢,小爷看到什么稀奇的玩意儿给你带回来看看就是了,到时候可别太感动了。

  “小哥哥——”

  嗯?在图里待久了除了爹娘师父敖丙外再没听过其它人的声音,这称呼和音色听着倒有些耳熟。

  借着月光勾勒出的模糊轮廓,大概辨认出了她的身份。

  “是你啊。”我踏着风火轮飞到她面前,与当时梳着两个发鬏的小屁孩儿样子不同,身高,发型,衣着都变了,也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