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是谁说女子不如男。”洛辞细细的想着,何况她现在只是个孩子,长大以后才不得了咯!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给自己施了什么法术,这么让人着迷。
绿衣看着他已经傻笑了好一会儿了,实在忍不住了,“殿下,今日也累了,您该歇息了。”
“好,宽衣吧。”
……
景晴天醒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睡着了,水也有些凉了,她低头看到了身上搭了个帘布,没想太多应该是小珑给自己盖的吧。
景晴天自己沐浴完之后换好衣裳出去,依旧是白色的内衫外面披了个披风,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夜精灵似的。
看到小玲小珑都在门外守着,“辛苦了,你们回去歇着吧,今儿也累了一天了。”
“是。”
景晴天一个人来到院子里,站在一棵桂花树下,看着眼前的这个秋千,做工精致,就连手握着的地方都有防护的,义父真的好细心。
围着它转了一圈,又摸了摸桂花树,桂花树也在慢慢的开,景晴天抬头瞧见是金桂,原来转眼间已经快深秋了。
不同品种的桂花开花时间是不同的,比如金桂,花朵的颜色是金黄色,所以它才会被称为金桂。它具有很浓郁的香气,非常好闻。怪不得离得老远的时候就闻见了香味儿。
景晴天坐在荡秋千上靠着旁边的藤枝,轻轻地晃着。
此时的洛子漓在自己的宫中等着景晴天已到家的来信,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姑娘。”
洛子漓默默叹气没有办法,还是亲着去一趟自己才安心,反正也不是很远。
直到洛子漓来到了那棵充满回忆的树上,依旧没有看见人,他记得平常这个时辰她应该会在这里练剑来着。
他又看了看黑漆漆一片,难道她已经睡下了?还是决定先回去,下回再来找她吧。
洛子漓回到宫中真是想好了下次一定要好好的说她一顿,当然他也只敢想想,哪里舍得说教她呢。
景晴天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很久,她感觉在桂花树下坐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也被熏入味了。
抬着小脸仰望星空,要是能一直这么安宁多好。还是去睡觉吧,明日还有课,这一天天的唉……
就在景晴天刚回房间,黑暗中不知是某处的光亮也被“合上”只见一个戴白色面具的仙子有些焦急的说着,“上仙,什么时候时机才到,我们为何不把凤凰之女接回来,却让她沦落人间,为何不让她回来继续壮大我仙界,属下实在不明白。”
“她在灵世历练历练也好,免得到时候回来受欺负嘛,再说啦,你师兄终于等到了她的再一次现世,我话还没说完呢,他可就跑了,一个两个毛手毛脚怎能成大事呢!”
小仙一听师兄去了灵世很是激动,“既然师兄去找她了,那我就放心啦哈哈哈。”
上仙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你们阿,二白子,过来陪我下棋。”
“来咯,上仙。”
……
洛辞在塌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用灵力传红衣,“主子。”
“恩…红衣阿,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今晚的赌约呀?”
“红衣记得。”
洛辞坐了起来,“当时子漓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而景晴天却没有表情,这也不知道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
“恩~我知道了,嫌弃呢不代表他不开心,毕竟他也得到了他心中所想,景晴天说不上开心与否,那么这一局我们就扯平了!”
红衣:“……”您是主子您说的都对。
“是的,主子,那要是没什么事,红衣便退下了。”
洛辞叫住她,“等等,从明日起,你多去景候府走动走动。”
红衣也不多问,“是,奴婢告退。”
“小黑,出来吧,藏着做什么,难道做什么亏心事了?”洛辞拉开了帘子就瞧见面前的高大威猛的黑虎兽撇着大嘴,眨巴着眼睛。
“噗嗤――――”洛辞实在没忍住,好心的提醒它,“小黑啊,你忘记变回原形了。”
小黑先是愣了一下,瞬间化为小猫咪,跳到洛辞的膝上,喵喵喵的叫着。
洛辞顺了顺它的毛,“说吧,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喵喵喵~~”
某男不想给予理会,“我知道你会说人话。”
“人家只是,只是想主人了啦。”小黑说着在他身上拱着。
“那,小鱼干好像一点也不想你呢。”
“我承认,您精心栽培的食人花被那个小姑娘砍死了。”小猫咪不好意思的钻到洛辞的手肘缝里。
那可是主人耗尽心力种植的食人花,大多数人只是听过名字,每年不过几朵,主人的心血就这样被毁了,越想越难过,“喵呜~我对不起您~喵呜呜呜~”
“我当以为是什么事情呢,砍了就砍了呗。”小猫咪听着主人不但不追究自己,而且还这么宠自己,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大眼睛感动的像是荷包蛋黄一样锃亮,“呜呜呜,主人我爱…”
只听见洛辞又继续说着:“以后阿,她想砍多少就给多少。”
小黑心凉了,自己蜷缩着一动也不动。
“行了,你也去歇息吧,奖励你小鱼干。”
小黑从他的膝上跳下去,准备离开,“你对我的心就像是小鱼干,只有咸(闲)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你个负心汉~”
洛辞虽然知道她是个雌兽,但是这……
景晴天醒后一夜好眠,到现在还能闻见自己身上的桂花香气,有时间了,自己可以跟着嬷嬷学做一个桂花香包,到时候给义父宋伯都做一个。
用早膳的时候,景晴天便看见义父已经在桌上等着自己了了,“给义父请安。”
“快来坐下用膳。”
在景晴天吃的差不多时候,景琛虽然不想给景晴天压力,但是觉得这件事还是提一下比较好,“晴天呀,你和九王爷的关系很好吗?”
“九王爷?”景晴天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他叫什么了,斟酌了一下,“我们的关系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