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他便收回目光。
北冥妖月总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
虽与往日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总觉着这人有一丝邪气。
“如今这是什么地方?”
南宫顺看了看周围,目露疑惑。
“这是什么地方,南宫长老不是应该最是熟悉吗?
当年围攻妖月宫,南宫长老应该对这里不陌生才是!”
那青年看着他,神情讥讽!
“你到底是何门何派?为何处处针对我南宫家?”
南宫顺眉头紧皱,看着那青年有愤怒还有不解。
这人他是第一次见,这人却处处针对于他,到底是为何?
那青年却与身后众人对视一眼,轻笑一声。
“我?自然是这妖月宫的了。”
神色淡然,语气轻缓。
但其余众人闻言却神色巨变,南宫家众人更是直接抽出手中武器,直指那青年。
北冥妖月亦是心中骇然,看着那青年眉头紧皱。
莫不是,她都已经死了,还有人打着她的旗号招摇撞骗?
双方气势剑拔弩张,似乎下一瞬便要动手。
“噗嗤!咳咳!”
就在这时,轻笑声伴随着轻咳声响起。
那青年皱眉看向那人,神色不解。
南宫顺以及其余众人皆是一片愕然,目露疑惑。
只见那人轻咳一声,神情松弛。
“诸位,如今我们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何故为了些小事在此伤了和气呢?”
“可是纳兰少主,您方才可是没听见,他说他们是妖月宫的人!”
道理他南宫顺亦然知晓,但那人方才的话若是真,他们在这就如同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南宫长老,莫不是年纪大了,记忆出现混乱了?
当年这妖月宫最后如何,你不是最为清楚吗?
如今,居然也信这位公子随口一言了?”
若这世上真的还存有妖月宫的人,他们这些人还能安然无恙的进来吗?
虽然、进来之后也逃不过那个结局,但至少能多活会儿。
听他一番话,南宫顺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觉着确实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当年,这妖月宫众人可是都已经死绝了。
他亲眼所见,今日居然会被一个青年给唬住,倒是他杞人忧天了!
旋即,紧绷的神色缓缓松开,对众人说道:
“既是如此,为今之计我们应该搞清楚这里是何处,才好再往深处去了!”
那青年见他这般,脸上讥讽之意更是明显。
还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看着他这副嘴脸,当真令人作呕!
“看这构造,应是妖月宫中间位置,只是似乎又有所不同!”
一年纪稍长的老者看了看周围,语气沉重的说道。
当年,参与妖月宫围剿的人闻言连连点头
“确实与当年有所不同,但是中间位置当是没错!”
“是啊是啊,确实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
发问的乃是北冥妖月!
她也觉得这里有所不同,但实在是想不起有什么地方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我们也说不上口,但确实是与当年有所不同。
想来,应是年岁太久,我们记错了也不一定!”
其实,他们想说的是,可能是因为这宫殿在地下时间太久,所以才导致这宫殿的位置以及陈设有所不同!
当年他们攻上来的时候,并未见过什么机关暗器,更没什么凶残妖兽!
“或许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众人心中都有了大概的盘算。
“我们并不知那异宝在何处,我们得走遍这座宫殿去找吗?”
来了这么久,终于有人提出关键问题了。
北冥妖月亦是兴趣浓浓,她也很好奇,不知道异宝的具体位置,他们要怎么去寻找。
“大家不必着急,时机到了,那异宝自然就会出现了!”
说话的,居然是那位一直沉默不言的季老。
“季老的意思是?”
北冥妖月目露疑惑,这老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异宝还能自己来找他们不成?
谁知,那位季老刚说完,南宫顺便摸摸自己的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想来,大家的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了?”
“什么消息?”
北冥妖月低声向北冥澈询问着,后者摇摇头,示意她等会儿再细说。
但北冥妖月已经知道,他们应该也是得了什么准确的消息才来此了。
那些登的上台面的家族领头人都点头示意,他们都得了消息。
只有那些小势力的人,同北冥妖月一般一脸茫然!
“好了,既然大家得到的都是一个消息,那么便没什么好藏的了。
接下来,我们大家得齐心协力才行!”
虽心有疑虑,但为了顺利找到异宝,必须齐心协力才行。
“那、我们现在就往前走吗?”
“自然!”
南宫顺说完,率先朝前走去,南宫千儿跟在他的身后,神情莫测。
众人见此,连忙跟上,那模样,似乎是怕晚了一分,那异宝就会飞了一般。
最后走的,是玄天宗,炼丹盟还有那不知名的青年人等人。
至于纳兰槿轩,则跟在南宫家后面。
“姑娘,我们是否见过?”
那青年看了北冥妖月几眼,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并未见过!”
北冥妖月摇头答道,见是见过,但那是另外一个样貌,如今这副容貌跟他确实没见过。
“是我唐突了,只是总觉着姑娘身形,与前几日见过的一位姑娘有些相似,想来是我认错了,恕在下冒昧!”
说着,还附身赔罪。
“无妨,认错人很正常,公子不必介怀!”
再说了,他本就没认错人!
“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
他总觉着这人跟月漓有些相像,说不定这是她的妹妹呢!
只是见她眉头一皱,才惊觉自己唐突。
“姑娘切勿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一友人,与姑娘有些相似,便想问问你是否与他相识!”
说起来,月漓那臭小子可是失踪很久了,也不知道东域城一别,一切可好!
“友人?不知公子的友人是何名讳?”
不是她自恋,她总觉着这人口中的友人就是她自己!
“我那友人姓北,名月漓!不知姑娘与他是否相识?”
“咳咳!”
还真是!
“是否相识?”
那人见她神情躲闪,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