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北冥妖月就轻笑道:“既然你这么厉害的话,又何故沦落到如此下场?”
她在她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灵力波动,现在她却说她能解决那些人?
真当她三岁小孩,任人摆布吗?
听着她话中的不相信,她眼神有些暗淡。她沉默了,因为现在的她确实无法解决那些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诡异的安静。
只是下面却依旧热闹非凡,那女子看着周围依旧没人加价,便说道:
“再问一遍,如果还是没人加价的话。这女子就归二楼包间的客人所有了。”
周围一片安静,依旧没人说话。
女子见状继续说道:“好,倒数三声,若是还没人的话,这女子就归二楼包间的客官所有了。三、二……”
女子正准备拍板钉钉的时候,二楼一个包间又响起一道雌雄莫辩的声音。
“四百五十颗晶石!”
这道声音刚响起,所有人皆是一怔,就连那二楼包间中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抱得美人归的男子以及那笼子中的女孩都是如此。
明明她都已经绝望了,想着自己往后的命运了,这人又给了她一个希望。
而那黑衣男子知晓那人的所在时,眼神一暗
本想放过她的,没想到居然还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了他了。
感受到背后一阵阵的阴风,北冥妖月后悔的恨不得咬了自个儿的舌头。
她怎么就那么冲动沉不住气呢,现在好了,被人盯上了。
那女子也有些讶异,看了看她所在的包间,看着同样错愕的众人,开口说道:
“四百五十颗晶石,还有人出价吗?”
她以为四百五十颗晶石就已经是上限了呢,没想到居然还能加。
“五百颗!”
她才刚说完,又一道声音响起。
闻言,她双眼一亮,激动的说道:
“五百颗,还有人出价吗?”
她刚说完,一道声音颤巍着响起。
“五百零一颗!”
北冥妖月说完后一脸肉疼,五百颗啊,她家当的五分之一了,肉疼,心更疼。
只是周围的人却被她这独特的加价方法给逗笑了,别人都是五十五十的加,她倒好,居然只加一个,真是个有趣的人。
只是她在二楼包间,所以他们也没办法知道他是谁了。
三楼包间里,纳兰紫鸢听着下面的动静,开心的对纳兰槿轩说道:
“哥哥,哥哥,这人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长得和好看的少年。他居然要买这个女子,她那有我好看啊,你说是吗?”
只是纳兰槿轩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她的话,因为他也在想为什么她突然出手要买那个女子。
纳兰紫鸢见他没反应,又喊了一声。
“哥哥?”
“嗯?怎么了?”
他看着她,似乎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事实也确实是他根本就没注意听。
只要与她有关系的事情,几乎立刻就能吸引他的心神。
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纳兰紫鸢只当他是累了,便赶紧说道:
“没事,没事。”
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劲,纳兰槿轩也没多问,只是说道:
“那就好!”
然后又陷入了某种沉思中,注意不到外界的一切。
纳兰紫鸢见此也不再多说,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下面的动静此刻离北冥妖月不远的包间中,一黑衣男子将拳头握得死死的,语气不悦道:
“该死的,这人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如果不是她突然冒出来,刚刚他就已经将那货物带走了,现在居然还在这跟她耗着。
他身后的侍卫闻言,马上问道:
“大人,需要我去查查那人的底细吗?”
谁知那男子却挥挥手说道:“不用,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能进入这里来还能明目张胆的跟他抢东西,想来也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是!”
侍卫应了一声之后退后一步,恭敬的站在他身后。
而那男子则对外喊了一句
“五百五十颗晶石。”
外面瞬间传来一阵惊呼声,这俩人还杠上了?
不过这样的话,那女子就更加高兴了,反正花钱的是不他们,他们只负责收钱。
她心情愉悦道:
“五百五十颗,还有人出价吗?”
沉默了一瞬,就在那女子以为不会再有人出价的时候。
北冥妖月又心疼的喊了一句
“五百五十一颗。”
喊出来之后,她就更懊恼了。刚刚为什么要冲动却喊那一嗓子呢?好好收着自己的石头不好吗?偏偏要去作死,现在该得罪的人也都得罪了,她就更不可能停手了。
“噗嗤!”
她刚说完,下面就陆陆续续的爆发出笑声。
他们总觉得这两位应该是真的有仇,不然为什么要这么互相折磨。
“嘭!”
那男子所在包间的桌椅在她出声的瞬间化为粉末,他语气不善道:
“这位小友,莫不是与我有仇?”
他刚说完,隔壁就传来一道轻笑声。
“非也非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此等美人,我自然也是感兴趣的。”
这美人又不是他家的,人家都说了价高者得不是吗?
听着那戏谑的声音,黑衣男子差点就暴走了。
但是想起这里是衍生阁,他又将那冲动生生的压了下去。
深吸一口气,他尽量平缓的说道:
“小友这般说自是没错,但是你这般横刀夺爱怕是不地道吧?”
明明就是他先拍的东西,他横插一脚是要作何?
只是他刚说完就传来一阵轻笑声,笑够了她才缓缓说道:
“这位老友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人家不是都说了价高者得吗?你都还没付钱呢,为什么我就不能竞拍了?”
她刚说完下面的人都是点头赞同,这人确实还未付钱,这场交易也还未结束,所以任何人都有资格参加竞拍。
她这么一说,旁边那人倒是一噎,但是心中却越发不快。
他是没付钱,但是他看上的东西谁敢抢那就只有死了。
打定主意,他眼中杀气腾腾,然后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才道: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各凭本事了。”
他想玩的话他陪他玩玩儿又何妨,就看看到时侯他玩不玩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