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不经心的说完,那老者却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
“不,你不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乃宗主亲眼所见!”
北冥妖月闻言,嘴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看着那双眼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老者,薄唇轻启
“亲眼所见?我确实是死了来着,但难不成死了、我就不能回来看看你们这些老熟人吗?本做可是想你们的紧呢!”
这一刻,她似乎就是当年那个叱咤神域的天才少女。
是那个领整个神域都畏惧,害怕,却又恭敬的女子。
老者看着她,眼中也是一阵恍惚,回过神之后,想起她刚刚说的话,背后一阵发凉,指着她质问道:
“那你如今来到魔宗,又是意欲何为?”
如果她真的是那人的话,如今出现在魔宗,肯定是有所图谋了。
可如今宗主肯定还不知,他得想办法出去,揭穿她才行。
只是他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了。
北冥妖月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动作行云流水,颇有一股子潇洒的意味,而后轻笑一声说道:
“怎么,在想怎么出去报信吗?你觉得本座会让你出去吗?
至于你刚刚所说的我意欲何为这事儿,五长老不是应该最为清楚吗?不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闻言,老者也顾不得自己被她踩着了,连忙威胁道:
“你不能这么做,我乃魔宗五长老,你不能杀了我!还有,就凭你一个人,还想单挑整个魔宗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他承认当年的她,确实是惊艳才绝。
但那只是过去了,虽不知她为何会回来,但照她如今的实力,在宗主的手下恐怕一个回合都走不过,还妄想单挑整个魔宗?
看着他眼底的讽刺,北冥妖月轻笑一声说道:
“本座自然知晓自己不是魔闫老贼点的对手,所以,本座这不是来拜他为师了嘛?”
老者闻言,又一次露出震惊的表情,他面对大地母亲,愤恨的说道:
“你、狼子野心!这样会遭天谴的!”
“遭天谴?你们都还活的好好的,就算遭天谴那也轮不到本座吧?”
他们这些垃圾都能活的好好的这老天爷又不是瞎了才会让她遭天谴!
“轰隆!”
她才在心中想着,半空中就突然电闪雷鸣,好似在警告她刚刚的不敬一般。
北冥妖月抬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淡淡的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是骂你来着,是骂的这些垃圾玩意儿呢!”
她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但那空中当然雷声却没有再响起。
见此,她低下头看着那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老者,微微一笑,那笑似乎比天上那明亮的太阳还要耀眼,那双眸子更是灿若星辰。
但这番美景,旁人注定是无缘看见了。
“老头,我有点事情问你!”
老者闻言,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大义凛然的说道:
“你休想本座会告诉你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今他被刚刚那头畜生废去功力,在她面前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若她想借此在他嘴里打听什么,那他宁愿去死。
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她摇摇头说道:
“不要激动嘛,我不会让你背叛宗门的,只是跟你打听一件小事而已。”
“你死了这条心吧,本座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真的不说吗?”
“不说!”
“好的,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说完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了一颗丹药进他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她又是突然袭击,他就这么直直的咽了下去。
他面色慌张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能让你、心甘情愿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情的好东西!只此一家哟!”
说完之后,她将踩在那人身上的脚提起,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
“你……”
那人起身指着她,正想说什么,只是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身体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又痛又麻,筋脉骨头都似乎发出咔擦声。
“啊……”
实在太痛了,他直接在那地上打滚嗷嗷直叫着。
北冥妖月看着他额头布满冷汗,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眼底露出鄙夷的神情,说道:
“行了,一个大男人,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你、嘶……”
话还没说完,他又感觉到身体中那蚀骨之痛,只得立马住口。
实在疼的受不了,忍着巨痛,指着北冥妖月愤恨道:
“你、把解药给我!”
看他颐指气使的模样,北冥妖月只是淡淡的说道:
“你回答我的问题,让本座高兴了,本座可以考虑考虑把解药给你!”
反正她又没答应他什么,要是他让她不高兴了,还不是照样得杀了他。
谁知那人却直接拒绝道:
“你休想!”
她想知道什么,可是他偏不说,至于那吃下肚的毒,他可以出去之后找人给她炼制解药。
“我说你就别挣扎了,这药可是本座炼制的,跟你说了只此一家,旁人自然是无法炼制出解药的。”
即使是有,那也不可能是魔宗的人。
谁知那人却大喝一声,说道:
“你说谎,难不成你还能比得过南宫家的南宫小姐?”
那可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炼药天才,她以为她真的无敌了吗?
听着这熟悉的名字,北冥妖月轻笑一声说道:
“南宫千儿吗?又一个老熟人呢!”
话音落下,她又猝不及防的给他塞了一粒丹药进他嘴中。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能让你的疼痛达到翻倍的感觉,还有、途中你还不会昏迷哟!”
她刚说完,那人脸色徒然惨白,痛的牙尖打颤。
只是嘴上却还不忘谩骂着
“你、你好恶毒!”
她轻笑一声,薄唇轻启
“彼此彼此、好好享受吧!”
说完之后便走到一旁,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观看一场大戏一般。
期间那人痛的大喊着,但却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依旧咬牙坚持着。
只是没过多久,他便喘息着说道:
“你、你问吧,我回答你!”
不是他意志不坚定,而是真的太疼了。
每一丝疼痛都被放大最重要的是,期间他的头脑却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