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一个转角的时候却听到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一道声音有些恭敬的问道:“您这就走了?”
听着那声音,北冥妖月有些惊讶。
因为说话的人是她那失踪了一天的便宜师父,只是她惊讶的却不是这个。
而是她不知道那个脸炼丹盟宗主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什么时候会这么恭敬的对一个人说话了。
她现在倒是很好奇那人是谁了,只是她脚还未踏出,一道清冷的似寒冬冰雪却使她熟悉不过的声音缓缓响起:
“不得不走了,不过我还是会来看她的。”
药长丰听出那人的话外之音,立马保证到:“您放心,她是我的徒儿,我自当会护好她的!”
南风楚漓闻言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北冥妖月站的那个看不见的拐角处呢喃了一句
“妖儿,抱歉!我又失信了,但是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
他说完就消失在了这一方小院之中,速度之快,北冥妖月本想出来道个别都没来得及。
“唉!”药长丰摇了摇头,正准备回去看看自家宝贝徒儿醒了没有,回头却看见了站在院中看着远方已经呆愣的北冥妖月。
见此他立马跑过去关心的问道:“月儿,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只是她却只是呆呆的看着南风楚漓消失的哪个方向,没有回应他。
药长丰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忍打扰她,只是陪着她一直站着。
约莫过了一刻钟,她缓缓说道:“师父,你知道他的身份了?”
要是不知道的话,应当不会那般恭敬地对他说话吧!
药长丰闻言点了点头
“嗯!偶然之下知道的!”
其实他知道他的身份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要不是那一日她忽然昏睡不醒。
他也不会知道那人就是传言中的那位神龙见后不见尾的尊主。
北冥妖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怪他不辞而别,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兴致缺缺的问道:“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她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药长丰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表情,只能安慰着她:“小丫头,其实尊主他很在乎你的。”
要不是在乎她的话,也不会就这么不辞而别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自然知道他是在乎她的,一直都知道。
她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他遇到什么事情了,走得这么急,连跟她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药长丰看着她的模样只能实话实说:
“其实他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你。还有他说他只要空闲了就会来看你,至于是什么事情,他并没有跟我说。”
“好吧!”
她想着他也不会跟他说的,只是还是不死心的想要问问。
药长丰看着她的模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问道:“小丫头你、没事吧?”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小姑娘,还是这种为情所上的小姑娘。
北冥妖月看着他有些担忧的表情,摇摇头说道:“师父,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他罢了!”
药长丰闻言却失笑道:“小丫头你有时间担心他,还不如赶紧振作起来,加紧修炼!
他可是这时间最强大的人,还没人能够伤到他!”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他走了心情不好呢,没想到她居然是因为担心他!
他还没听过那个人会不怕死的去伤害那个人,他自身的实力且不说,就仅仅只是天道就会把那些人给搞的灰飞烟灭吧!
“我知道的师父,我知道我一定要努力修炼,变得更强大,这样才能配得上他!”
但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担忧,即使知道他很强大,无人可伤,她依旧会担心!
药长丰闻言欣慰的点点头:“嗯!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他还担心她因为他走了便一蹶不振了,没想到她居然能有这样的心智。
不过也很正常,若是没有这番心智,也不会拥有那般逆天的天赋还能这般稳重了!
北冥妖月将情绪整理好,问道:“对了师父,前几日说好要去见那些个长老的。但是后来我昏睡之后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药长丰闻言轻笑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哼!还能怎么说,就直接说你生病了,身体不适呗。要是他们敢多说一句,老头子就拧了他们的头!”
算不拧断他们的头,也要赏他们一把毒粉,看看谁敢反对!
听着他的话,北冥妖月有些无奈扶额:“师父,不要这么暴力!”
他能不能时刻记住自己是一名炼丹师,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能够不用武力解决的就尽量不要使用武力不是很好嘛?干嘛动不动就这么暴力血腥!
药长丰闻言辩解道:“老头子知道,这不是因为太激动了吗?”
北冥妖月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不过师父,那天那位长老收了我的礼物后来怎么样了?”
本来上次她还等着第二天听好消息的,谁知道后面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药长丰就双眼放光,激动的对他说道:
“小丫头,说起这件事来那可就真的太好玩了!”
“哦?怎么说?”
虽然知道大概的结果,毕竟那药粉可是她独家出品的,但还是想知道具体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第二日整个付华峰就弥漫着一股子怪味。还是从那老头的身上传出来的,那些个弟子见了他都得绕道走。最重要的是,我听说那老头拉了三天,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北冥妖月闻言只是轻笑着,这些都在她的预想之中,但是想到那个场景还是觉得很想笑。
药长丰忽然想起什么,有些严肃的对北冥妖月说道:“小丫头,当天你有没有去过付华峰?”
北冥妖月摇摇头说道:“师父,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连这药长峰都还不熟悉,我怎么会知道去付华峰的路。是出什么事了吗?”
要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不会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
但是她那晚回来吃了饭之后,回屋一睡就是三日,根本就不可能会去哪里的。
药长丰听着她的话也想起来了,她确实是不知道那里该这么走的。当晚她也没时间去哪里。
“只是听说那老小子样的乌骨鸡不见了,这几日可是大发雷霆。扬言要是知道是谁,必定将其挫骨扬灰,所以我才会担忧是不是你!”
其实就算是她拿了那老头的鸡,只要她不承认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指认。
怕就怕他不在的时候、他给她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