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第一百一十章,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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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云夕笑着对张大夫说,“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我只能说试试。”

  张大夫赶紧点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凤云夕笑笑,“张大夫,这些年也多亏了你,一直护着夫人的心脉了。”

  张大夫屏退了左右,“姑娘既然问了,那我就直说吧,夫人是在生产的时候,被人下毒才这样,我用了那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凶手,我也找不到解毒的办法,只能让夫人受苦。”

  凤云夕点点头,“我明白,张大夫放心。”

  张大夫想了想问,“姑娘,我是出去?还是在这里等?”

  凤云夕笑笑,“请张大夫在这里帮我。”

  张大夫感恩戴德的点头,凤云夕给了他一个机会,毕竟医术这些东西都是保密的。

  凤云夕将七十二银针拿出来用酒精消毒,然后对张大夫说,“请张大夫将夫人的外套脱下。”

  张大夫赶紧动手,帮凤云夕脱掉了张夫人的衣服。

  凤云夕将七十二银针依次扎入张夫人的身上,就在张大夫准备赞叹的时候,凤云夕又拿出了另一副七十二银针,给张夫人扎了下去。

  过了一柱香的时候,凤云夕慢慢的给张夫人将银针取了下来。

  张大夫小心翼翼的问,“内子她?”

  凤云夕笑笑,“我需要连续三天给夫人施针,然后按照我的方子吃上几个月,毒性慢慢的就能解了。”

  张大夫又要叩头,凤云夕赶紧拦住了,“张大夫不用客气了,其实,我很想问,您的师父,就是夫人的亲爹吧?”

  张大夫一愣赶紧问,“姑娘怎么知道?”

  凤云夕笑笑,“是夫人的爹将自己的毕生绝学教给你,然后收你做养老女婿,但是允许你继续姓张,你跟夫人也很恩爱,可惜夫人在生产的时候,竟然中了奇毒,从那以后,你的师父就要你发了毒誓,二十年不得离开这个村子。”

  张大夫震惊的问,“姑娘怎么知道?”

  凤云夕笑笑,“张大夫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也就是从外地来的,来之前,张大夫不是一个人吧?”

  张大夫更加惊讶了,嘴巴长成了一个“o”型。

  凤云夕笑笑,“那张大夫有一个姐妹?不过,现在她外嫁了?还是?”

  张大夫一愣赶紧问,“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凤云夕笑笑,“我不是什么人,只是推测的。”

  张大夫叹口气,“我确实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原来是兽人谷的人类,后来有个机缘巧合,我和我妹妹得了命,从兽人谷逃了出来,后来我的境遇跟姑娘说的很像。”

  凤云夕点点头,“那张大夫的妹妹呢?”

  张大夫叹气,“我妹妹与内子相处的不太好,十几年前,妹妹远嫁。”

  凤云夕点头,“你知道你妹妹嫁去哪里了吗?”

  张大夫想了想说,“当时她收拾好了东西,留了字条,说自己有了喜欢的人,远嫁了,要我不要找她。”

  凤云夕皱眉,“后来呢?张大夫没有去找过她吗?”

  张大夫叹气,“那时候内子刚生了孩子,还中了毒,身边需要人照顾,而且那时候师父已经给我说了让我二十年之内不许离开这里,要好生守着我的夫人。”

  凤云夕点点头,“那后来,你妹妹从嫁了以后,有没有给你来过信?”

  张大夫摇头,“没有,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凤云夕正要说话,张夫人却突然开了口,“韵文?”

  凤云夕回头,张大夫赶紧跑了过去将夫人扶了起来。

  “我怎么了?”张夫人扶着头说。

  张大夫赶紧说,“你犯了病,凤姑娘救了你。”

  张夫人赶紧点头,“多谢凤姑娘,多谢凤姑娘。”

  凤云夕笑笑,“不用客气,夫人是个有福气的。”

  张夫人点头,“韵文,你去,让人好生的准备几个菜,今天我们要好好感谢一下凤姑娘。”

  凤云夕笑笑,“不用客气。”

  张大夫赶紧点头,“来人啊,夏竹,你进来,带姑娘去客房,再去安排厨房好生的招待。”

  接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恭敬的给凤云夕见礼,凤云夕抬头一看,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梳着双环髻,眉目秀丽,一身月色的百褶长儒群裙,眼睛里透露出调皮机灵。

  凤云夕点点头,跟着夏竹向客房走去,走着走着凤云夕路过厨房,厨房是一间刷白了的屋子,椽子上吊着几只熏火腿,窗台上摆着盆花,钉上挂着枪,还有少见的大杯子、瓷器和蜡制器皿,还有几张退了色的年画,一张狭长的粗木桌子上摆好了许多碗和匙,桌子上空高高地悬着一串洋葱,两只鸡和三只鹅,疏疏落落地在厨房外面。

  夏竹带着凤云夕走到了客房,恭敬的说,“姑娘,请在这里稍事休息,等饭菜好了,奴婢回来叫您。”

  凤云夕笑笑,“多谢,有劳了。”

  夏竹将凤云夕送到房内,倒好茶就离开了。

  凤云夕坐下,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靠壁,见白石,真是一尘不染,但是墙上的壁画却值得思索,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进入石洞来。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或山水人物,中央一张圆桌,餐桌本身并不怎么出色,和一张《万里河山图》镶在一个银灰色的铜框里。

  东壁上画着淡蓝色小方块的彩色图案,排列的有些含义,房间北面有一床锦被,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绿的窗棂,擦得明光锃亮,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虽悬于壁,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光线也受了障碍,摆在屋子中间,上边盖着洁白的,袅袅不断的上升。

  凤云夕笑笑,“这个房间有点儿意思啊。”

  凤云夕放下茶杯,走到壁画面前,一帧一帧的抚摸着壁画。

  突然东边壁画上弹出了一个窗户,阴暗的窗子与凤云夕身处的客房,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床底下,有一只样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凤云夕皱皱眉头,自己触动了机关?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凤云夕要走进去的时候,只听到外面响起了夏竹的声音,“凤姑娘,您睡下了吗?”

  凤云夕又摁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窗子不见了,还原了本来的面貌。

  凤云夕笑笑,“来了。”

  夏竹在外面恭敬的等着,“姑娘,夫人说请您过去,她这一会儿有点儿不舒服。”

  凤云夕笑笑,“这就来了。”

  夏竹在前面带路,凤云夕则跟在后面,跟她闲聊,“夏竹啊,你来了张府多少年了?”

  夏竹笑着回答,“奴婢从三四岁就来到张府了,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凤云夕装作无意的问起,“那你见过张大夫的妹妹吗?”

  夏竹脸色变了变,“奴婢不敢说。”

  凤云夕楞了一下问,“为什么不敢说?”

  夏竹小声的说,“在我们张府,张大夫的妹妹,是一个禁忌,是不能被提起的。”

  凤云夕想了想点头,“那我就不为难你了,可是啊,夏竹,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张大夫的妹妹住在哪里啊?”

  夏竹紧张起来不住的摇头。

  凤云夕叹气,“我刚才在我住的屋子里,感觉阴气森森的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原来张家小姐的房间?”

  夏竹想了想向四处望了望,“奴婢多嘴说一句啊,现在的客房就是原来的张家小姐的闺房。”

  凤云夕点点头,“那我就知道了,多谢夏竹姑娘。”

  夏竹赶紧摇头,“奴婢不敢,奴婢也就是多嘴。”

  凤云夕笑笑不在说话了,她就是想知道一下,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张夫人刚经过了七十二银针,就立刻叫自己,看样子是要跟自己说点儿什么。

  凤云夕走进正房,只见张夫人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只见她一头青丝盘珠翠,鬓角斜插玉簪,上着百花衫,下束百褶裙,颜如桃李,柳眉弯弯,杏眼含春,鼻似悬胆,藏娇口,碧玉含,两耳坠,八宝环,不施烟粉不着环佩美丽出天然:脸似桃花放蕊,身如弱柳迎风,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眉蹙目转,令满室生辉不已。

  凤云夕笑笑走到张夫人身边,“夫人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吗?”

  张夫人笑笑,“吩咐可不敢当,一来是想谢谢凤姑娘的救命之恩,二来,是跟凤姑娘讲讲条件~~~和规矩。”

  凤云夕一愣随即笑了坐在了张夫人的对面,“夫人请讲。”

  张夫人摆摆手,身边伺候的丫鬟都鱼贯而出,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凤云夕一边喝茶一边笑着说,“夫人现在可以说了?”

  张夫人还没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姑娘,我希望您不要破坏我跟韵文的生活,好吗?”

  凤云夕笑笑不明所以的说,“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破坏您跟张大夫的生活?我是有夫君的人,我对张大夫只有崇敬之情无男女之意啊。”

  张夫人用手帕擦干眼泪,抬起头委屈的说,“可是我看姑娘,一直在跟老爷提他妹妹的事情。”

  凤云夕点点头,“是的,我是说了,不过这能说明什么?我只不过好奇多问几句,夫人又何谈我破坏你们的生活呢?”

  张夫人又掉下泪来,“小姑与我历来不合,好不容易她离开了,姑娘又是问她的去处,又是问老爷是否找她,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心里不痛快吗?”

  凤云夕笑笑,“夫人,您这话骗骗别人行,骗我,您可是差的太多了。”

  “不知道凤姑娘此话怎讲?”张夫人一边站起来一边靠近凤云夕。

  凤云夕挥挥手,她身旁的空气立刻变了颜色,凤云夕笑笑,“虽然说,这个毒术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不,我是很惊讶,这么多年来,我竟然能遇到毒人谷的传人。”

  张夫人愣了一愣随即变脸,“我不明白姑娘在说什么?”

  凤云夕笑笑,“这是毒气阵,如果不是我三岁就接触这些,可能,我也中招了。”

  张夫人脸色变了变,没有再说话。

  凤云夕反而站了起来,“想知道我为什么没中毒吗?”

  张夫人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两只手在不断的绞着帕子。

  凤云夕笑笑,“第一,我是神医宝典的传人,第二,我体内有一颗大蛇的内丹。”

  张夫人不说话了,抬起头一副精明的模样。

  凤云夕笑笑,“这我就不奇怪了,中了七色血毒的人,竟然能活这么久,而且还是在张大夫那种程度的大夫调理下。”

  “你知道七色血毒?”张夫人有点儿不淡定了。

  凤云夕笑笑,“正因为我知道,我才问张大夫妹妹的下落。”

  “哦?那是为什么?”张夫人冷笑了一下。

  “因为我在张大夫头上,看到了蓝色血毒。”凤云夕笑了笑。

  “哦?那是什么?”张夫人反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淡定的坐了下来,好像真的不在乎一样,但是她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

  凤云夕看了看她笑了笑,这个女人,有点儿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