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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悦觉得身上挂了个阿拉斯加犬。
她踉跄了几步后，就靠着背后的墙来稳定自己的身子。
沈哲奕抱着她，下巴嗑在她的肩上。
乔悦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她试图把人给推远些，却无功而返。
“沈哲奕，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他又在她的肩胛处蹭了会儿才站直身子，目光落在她脸上半晌，然后才说：“没什么，我先回去洗澡再下来。”
然后就走了。
仿佛刚刚那个在门口等了不知道多久的人不是他。
沈哲奕还顺手把门给她关上了。
乔悦这才回过神来关心自己的手机，大概在二十分钟前，她的手机被打入了第一通电话。
她沉默地等在客厅。
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找点乐子，所以她去冰箱开了一瓶养乐多，打开电视。
最近有一部热播的电视剧，刚好在播，乔悦也就顺便看了看。
演员都是些老戏股，扮演的也不是学生，所以没什么违和感。
大概也是二十几分钟后，沈哲奕下楼敲门。
乔悦去开门，穿着一身灰色睡衣的沈哲奕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还是湿着的，滴着点水珠。
手上一条干毛巾胡乱地揉擦着。
“在看电视？”沈哲奕的目光落在开着的电视上。
“要一起看吗？”她随口发出了邀请。
然后，对电视剧免疫的沈总嗯了一声，乖乖坐到她的旁边。
乔悦又拆了一包柠檬片，自己吃了起来，顺便给旁边今晚喝了酒的人也塞了片。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柠檬片伸到他嘴边，这么一大片，他的嘴唇还能碰到她的手。
电视机里放的是都市言情剧，最近正播放到高潮部分，男女主角互表心意，再来个八个机位的吻。
乔悦并不知道今晚会有吻戏的剧情，但对言情剧的天生敏感，让她在男女主角淋的那一场雨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淋雨不是吵架心灰意冷的信号就是感情的转折点。
根据剧情到现在为止的朦胧感，乔悦几乎都能把男女主角的台词猜个七七八八。
要是平时，她留下直接跳了。
但今天是和别人一起看的剧，照顾一下他人的观剧体验，是礼貌。
所以她选择了不看。
但意外的是，等真正到了那段剧情，她刚闭上眼。一只手直接从左边伸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
沈哲奕低头侧耳对她说：“别看。”
就连电视剧里的声音都仿佛轻了些。
时间仿佛静止着，那只手一直都放在她眼前。
“可以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悦开口问了一句。
沈哲奕还没放开手，他的手是从另一边绕过去的，现在看起来还有几分，他环着她的意思。
等沈哲奕终于松开手，乔悦眼前的画面就换成了别的。
两个人继续看剧。
等今天的更新都看完，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
“电视还好看吗？”乔悦问了一句，毕竟沈哲奕看起来不像是个会看电视的人。
沈哲奕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看得特别认真，然后缓缓道：“好看。”
起码吻戏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