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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悦不知道，原来沈哲奕还能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
“我住你家就是因为喜欢你，我努力学习也是想配得上你，我一定会变成你喜欢的那种人的。”
“如果说你未来一定要交个男朋友，他可以亲你抱你，哄你开心，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呢？”
“我以前很混蛋，我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老子就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啊，我能怎么办……”
谁他妈还没有个第一次了。
以前喜欢谁看脸，但乔悦，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
每次看到她，他都有种心动的感觉。
沈哲奕絮絮叨叨地说完一大堆的话，他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他对乔悦有多执着，他当然知道。
乔悦静静地听他讲完，沉默了很久。
没有人进来过。
这个休息室本来就是用来存放员工的私人物品的，平时上班的时候，也没有人有空过来。
她开口道：“我大学前不谈恋爱。”
“嗯。”这种话都是婉拒的开口，沈哲奕也不在意，他这么久，大概也习惯了。
他也不是刚入青春期的小孩。
说什么之前不谈恋爱的人，要么是不想谈，要么是真的不喜欢。
乔悦又沉默了很久。
很久之后，她好像下了一个决心，“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吧。”
“嗯。”对这次表白不抱任何希望，沈哲奕下意识嗯了声。
但三秒过后——
沈哲奕：“？？？”
“你刚刚说什么了？”沈哲奕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乔悦：“我给你一个机会，但不是让你当我男朋友。”
说不早恋就不早恋，规矩不能破。
沈哲奕这回脑子不够用了，“那是什么意思？”
“给你试用期，到高考结束前，你要是过关了就直接上岗当男朋友，不过关我们就算了。”她的声音很轻，外面的音响也很大很吵，但他确定自己听到了。
沈哲奕：“！！！”
他激动得把乔悦的手抓得紧了些，“你说的是真的？”
乔悦看他满脸高兴，晃了一下手，“轻点。”
抓疼她了。
沈哲奕后知后觉放小了力度，看着手里那只白皙的手，“试用期可以牵手吗？”
乔悦抿了抿唇，“我只有一个要求，绝对不可以亲我。”
不亲。
沈哲奕眸色深了些，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他知道自己惦记那张嘴很久了。
但现在，他什么都不敢说。
“好。”
他手里还握着乔悦的手，忍不住揉了一下。
乔悦挣脱开，“我该回去工作了。”
沈哲奕还在高兴的情绪里，闻言眯了眯眼，“好，今晚一起回家吗？”
乔悦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今晚不住家里吗？”
沈哲奕笑着，“不住了，跟你走。”
女朋友都快到手了，他还回家干嘛。
沈哲奕头一次这么热烈地期待高考的到来。
妈的，老子的春天就要到了。
乔悦这回真的回去工作了。
沈哲奕一个人在原地没有动，直到很久之后，才从休息室的门口出去。
他没喝多少酒，但感觉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