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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悦又看了眼跟前女孩的校章，然后对手机那边道：“认识一个叫陈露怜的女生吗？”
“不认识。”那边脱口而出。
乔悦瞥了眼脸色又变了的女孩，唇边不觉勾起了弧度。
沈哲奕不愧是渣男，这个回答很符合她的心意啊。
“她说她是你的前女友，昨晚你们还在一起玩了的。”
“前女友？”沈哲奕显然很懂得怎么回答这类问题，“那就更不可能认识了。”
“嘟”的一声，乔悦挂掉了电话，然后笑盈盈地看着前面刚刚单方面跟她秀恩爱的女孩。
无声胜有声，无声怼是相当爽。
乔悦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往后走，她改变主意了，碰到这个人，浪费了她想逛后山的心情。
但怼了人，她的心情总体还可以。
当天晚上，乔悦看到久违的人出现在她的调酒台前时，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白天沈哲奕说的那句“不认识”。
沈哲奕穿了一身很炫酷出现，紫色的长裤配紫色的卫衣，很嘻哈。
脸上的伤已经差不多看不出来了，除了一些擦破皮的伤口。
“今天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沈哲奕坐下来就直奔主题。
乔悦正忙着凿冰球，头也不抬，“没什么事。”
沈哲奕：“我好像听到你提了一个名字。”
乔悦：“嗯。”
沈哲奕看着跟前专注的女孩，看不出悲喜。
上午那通电话，被挂了后他才反应过来。
再打回去就一直没有通。
“谁的名字？”沈哲奕轻声问道，试探的意味很强。
乔悦嗤笑一声，“忘了。”
沈哲奕闭嘴了，显然乔悦不想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
又有点像是生气。
说是生气的话，他还有点说不出的高兴。
沈哲奕偏头，右手放在嘴边，悄悄扯了一下嘴角。
然而，乔悦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抬起头来，沈哲奕刚好没收住表情。
沈哲奕：“……”
乔悦：“你想听的话，我帮忙回忆一下。”
然后沈哲奕越听越心惊。
尤其是乔悦那句“她跟我分享了你们第一次接吻的体验”，沈哲奕觉得自己血槽空了。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懂了。
默默听完，沈哲奕才舔了一下发干了的唇，悻悻地开口，“其实那次，我只是亲了一下她的嘴角而已……”
那时候年少轻狂，沈少又骚得一匹，谈恋爱自然把恋爱要做的事进行一遍，当然，有分寸的。
乔悦听到沈哲奕这么认真给讲述细节，疑惑地抬起头来。
那表情分明是在说，whocare？
沈哲奕：“……”
默默地选择了闭嘴，沈哲奕喝了一口长岛冰茶压压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客人来点了酒又离开。
沈哲奕又嘴欠地问了一句，“悦姐，你介意你未来的男朋友在认识你之前亲过别的女孩吗？”
这个问题，很久都没得到回答，乔悦也一直低着头。
沈哲奕都差点以为音乐太吵，她没听见。
直到他在喧闹的音乐中，听到跟前女孩异常冷静的回答，“介意，我有精神洁癖，除了我，他谁也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