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粥啊!”他哀嚎着。
“大早上不喝粥你想吃什么?jī鸭鱼肉?”新一反问道。
快斗笑眯眯地说道:“jī鸭可以来一份,鱼就算了。”
新一好笑,“没有!你想的倒挺美,就只有粥,爱吃不吃。”
这次,他也不用快斗开口,轻车熟路地舀了粥喂到快斗嘴边。他这样伺候着,快斗哪敢说不吃,只能苦着一张脸吃了下去。
只是吃完之后,在新一收拾餐具的时候,他就靠在chuáng头哼哼唧唧地抱怨,“你骗我,你昨天明明说了今天有肉的。”
新一笑着看他一眼,也不再逗他,说道:“我都答应了还能有假?我带着呢,只不过,你要是现在吃了,中午可就没了。”
快斗两眼放光地看着他,“没事没事,我不急,那就中午再吃好了。”
新一又拿了一个袋子出来,“我给你拿了两本书,你要是闲的无聊可以看看。”
“哇!”快斗赞叹,“你这服务很周到啊。”
“诶,对了。”快斗突然问道:“你今天怎么又变回去了?解毒剂做好了?”
“哪能啊。”新一坐到chuáng边,说道:“你昨天不是说让我换个身体吗,刚好上次灰原给我的解药我还没吃完,就把剩下的吃了。”
快斗微愣,随即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了真,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吃多了产生了抗药性,万一真正的解药不起作用了怎么办?!”
“没那么严重,”新一说道:“我问过灰原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没问题的。”
“也不全是因为你那句话,我今天也有别的事要做的,换个身体还方便些。”
听到新一的解释,快斗放心下来,“那就好。”
新一笑了笑,他抬手看了看表,说:“今天阳光挺好的,你在chuáng上躺了好几天了,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
“啊?”快斗张了张嘴,“我应该可以自己去的吧,不用你推我了。”
“客气什么。”新一已经动手把病房角落里的轮椅推了过来,“我还以为你挺喜欢我伺候你的。”
快斗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推辞。他倒是没有伤到下不了chuáng需要人抱的地步,就自己坐上了轮椅让新一把他推了出去。
新一一路推着快斗走向医院的花园,正处八月,上午的太阳并不晒人,照到人身上暖洋洋的。快斗确实好几天没出过病房了,这样出来走一走感觉也不错。
两人一直小声jiāo谈着,新一讲了几件自己经手的有意思的案件,有时兴致上来还会考一考快斗——比如故意不说出案子的凶手和作案手段,只说在现场的线索,让快斗猜一猜凶手是谁。
快斗也曾几次和新一斗智斗勇,智商绝对不比新一低,不过术业有专攻,在这方面还真比不过新一。所以有时能说对,有时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过他能言会道,明明没有猜中,也能胡掰乱造一翻,最可气的是,以新一的口舌居然说不过他。
新一愤愤地说道:“真该叫你那些粉丝看看你的真面孔,哪里有一点怪盗绅士的样子,分明就是又无赖又流氓。”
听他这么说,快斗也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新一好奇起来,“话说你gān嘛要伪装出一副绅士的模样?为了耍帅?”
快斗不满地看他一眼,“我还用耍帅吗?我本来不就很帅嘛。”
“够了啊,”新一摸摸自己的胳膊,“我要被你恶心死了。”
快斗习惯性地皮了一下,然后才解释道:“怪盗的每一次工作,对我来说其实都是一场大型的魔术表演。而在魔术表演中,魔术师自然要时刻保持一张扑克脸,才能让表演完美进行下去。”
“对了,”他问道:“你知道扑克脸吧?”
“我当然知道了。”新一继而吐槽道:“那你怎么对别人都那么绅士,对我就一副臭流氓的样子?”
“那当然是因为对象是你了啊。”快斗眨眨眼,“不过‘臭流氓’这个称呼我不接受啊。”
两人正说着,旁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歌声。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姑娘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在关自己的手机。看那情景,似乎是戴着的耳机不小心掉了,所以歌声就放了出来。
[魂削り合うことでしか
分かり合えないことだってある
千の文字よりも确かに
刻まれていくんだ
オー!リバル]
悠扬的男声唱着歌,快斗听到了几句,他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喂,工藤。”他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新一问道。
快斗虚指了下那个女孩所在的地方,此时那女孩已经把耳机插了回去,歌声也不复存在了。他问道:“你知道那首歌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