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莫岑寒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怎么有了这么多的纠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知道。
这就是叫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呀。
是润心!
有一种感觉就叫做不知不觉,不知不觉你已在我心里。
不管怎么样,莫岑寒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要试试。没有尝试,哪里知道是成功或是失败!
失败?
不许失败!
他莫岑寒还从来没有在女人方面失败过,以前没有,以后也绝对没有。
看来是任重而道远呀。
莫岑寒突然觉得自己心里莫名多了几分压力,甚至还有几分担心,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看来还真是老了,还没有开始就患得患失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老男人开始要恋爱了,这也算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吧。
只可惜决心是下了,可是现在暂时还没有时间去实现。
为什么?
因为现在他正在回杭城的路上,而解心语却在柳城。心有余而路太远呀。
看来,计划还得慢慢实现呀。
但是,自己说什么也是有计划的人了。
企划书已经写好,他的爱情大业也即将拉开大幕了。
爱情也是事业,这份事业辉煌不辉煌就看自己如何去经营了。
不是还有这个周末吗?这个周末不行就下个周末……
周末复周末,周末何其多!总有一天,他会把周末变成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周末。
时间总是过得最快,一眨眼周末过去了,新的一周开始了,上班的上学的都开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而靳春梅却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虽然和陈鹏和好了,两个人又在一起了。但是她并没有搬到他那儿去住,他们是因为同一个目标才搞到一起的,可是现在他们那个共同的目标却越来越没有了,人都找不到在哪儿,还算什么目标。
不仅叶知予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那个和叶知予长得像的女人也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找不见了。
其实靳春梅知道那是人家被家里人保护起来了,保护得太好了,他们还从哪里得到人家的消息。
这外地的和尚会念经又能咋地?还不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他陈鹏信心满满,想来杭城干出点什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是没有什么成果?
小四他们再不济,也是本地人。消息来源也总比陈鹏他们多吧。
可是,自从靳春梅和陈鹏苟且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小四的面儿。就是她想见,人家小四也不一定见她。
精神蔫蔫地躺在床上,这才念起小四的好了。
小四虽然比她小,但是脾气好,事事都听她的,还会哄人。而陈鹏呢,起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本着久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两个人确实和平相处过一段时间。
但是,时间一长,两个人的脾性都出来了,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常常一见面没说上几句话两个人就闹得不欢而散。
像现在,自己身体不舒服躺在床上,靳春梅也懒得给陈鹏打电话,叫他来还不如不来。
昨天两个人才因为一点小事大吵一架,今天如果叫他来,还不是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睛,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来。
人到难处都想家,这个时候的靳春梅多想喝一口妈妈熬的一碗热粥,或者吃上一口爸爸烧的菜。
靳东来不仅本事大,做饭也是好手。不过这些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年纪也大了,让他下厨房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小的时候的靳春梅是最爱吃爸爸做的菜了。
那个时候他们父女俩关系还很好,不像现在闹得这么僵。
现在呢,为了所谓的惩罚爸爸,她隔一段时间就要飞一个地方,用当地的电话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让他找不着她却又吊着他。
当女儿的就用这样方式折磨自己的父亲,就真的那么好?
靳春梅不知道的是,就是她每在一个地方打过一个电话,电话一挂,靳东来就会派人赶到当地,就是想着万一在那儿找到她好把她带回来。
虽然靳东来明明知道,他的人去也是白去,等他们赶到了女儿也早不在那儿了。
可是,当父亲的就是不死心。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让自己的人在哪个地方碰上她了,那也不算是找到她了。
可怜天下老父心呀!
于是,靳春梅有事没事的时候隔一段时间就天南海地的飞,靳东来就派人天南海北地追。
这也就是有钱人还能玩得起的捉迷藏。
要是普通人,整天忙着上班赚养家糊口的钱,哪有时间哪有金钱去那样浪费。
靳春梅在床上躺久了,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恶心呕吐,肯定是自己前几天从海南飞回来累着了。
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最后,靳春梅实在是难受极了,只好自己起来想去医院看看,打个点滴什么的。
直到现在,她才想起来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使唤的朋友。
陈鹏她不愿理他。小四是自己看不起人家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找人家。
最后,她只好起床下楼打了个的去了医院。
“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看着检查单,女医生不可思议地看着靳春梅问道。
“怀孕?这怎么可能?”靳春梅一听脸都白了。“有多少天了?”
“49天了。”医生回答道:“看来是不想要,那为什么不做好避孕呢?”
49天了,哪会是谁呢?
靳春梅现在考虑的却不是这个问题,她在想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陈鹏的不可能,他们在一起还没有一个月,那就是小四的。可是也不可能呀,他们每次做的时候都用套的呀,可是为什么却怀孕了?
“我们有用那个的,为什么还会怀孕呢?”靳春梅不理解地问道。
“那就是意外的了,要知道biyun套也不是百分百的保险。”
操!这是自己中招了!
现在的她怎么可能要孩子呢?而且还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能要,不管是谁的种,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