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若水叛主,太过偏心

  我来的时候还在想,希望若水不要让我失望,可她还真是辜负了我的信任,借着去找小小叶的名义,实则是行叛主之事,这瞒天过海的本事,还真是学的还真是极为不错了。

  当你很是信任的人,做着你最失望的事情,这种感觉当真是难以言表的,一个痛心疾首还不能言其表的万分之一。

  手中清落而出,将若水和与若水正谈事的那堕魔困于清落所编织的缚网之中,若水和那堕魔随即愣而看向我,大约是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此处,所以在看清楚是我之后,便变得诚惶诚恐,眼中随即而生出了惧意。

  其实这处地方虽然偏僻,但也算的上一处美景之地了,不过我现下也无心欣赏。

  “你的解释?”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我看向若水冰冷问道。

  “既然被姑娘见着了,我便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若水道,现在倒是平静了下来,没有刚刚见我时的惶恐了。

  “那你是承认小小叶之事与你有关了?”我再次问到,多少还是对她是存有几分希冀的。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怪他自己天生灵体,被人垂涎,怨不得别人。”若水无所谓道,那冷情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得,陌生的很,仿佛我从来不曾了解过若水。

  “他现下在何处?”我道,眼下最紧要的便是知道小小叶身在何处,可否救得,不过若水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必然也不会这般轻易开口说出小小叶的下落。

  “姑娘是脑子蠢笨了么?既然我做了这般的事,你觉得我还会告诉你么?”若水道,几分嘲讽之色,连语气都是如此,随即又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看着我道:“他的下落,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是我们告诉你的,便是你们救不回他了,他已被生祭了诛仙剑。”

  生祭诛仙剑?君泽说诛仙剑现下在冷封月和花似印手中,原来若水叛我择的新主竟然是他们,还真是一笔冤孽债啊。

  “你与小小叶相处也是多时,他向来喜欢你,将你当姐姐看待,你却这般对他,还真是对得起他。”我道,眼中生了几分杀意,信任越大,这失望当真也是最大的。

  “你这女子,说话当真是好笑,这世间的情算什么?义又算什么,不能吃不能用,简直是最无用的东西!”见我和若水说话你来我往,那堕魔似乎不甘被冷落,便这般尖锐的开口道。

  眉目一凛,我扬手一掌而起,将那堕魔打的口吐鲜血,跪于地面,我在多用一分力气,这堕魔便会灰飞烟灭了。

  “我与他人谈事,何时轮到你插嘴了?既然你这般不知礼数,我便教教你何为礼数!”我厉色道,恰好我心有怒火,既然他要撞到这风口浪尖上便也怪不得我了。

  “他将我当姐姐看待又如何,真心喜欢我又如何?终归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再则他若真心想要我好,那么现下给我做了垫脚石,他应该高兴才是!”瞥了一眼那堕魔,若水回道,那张原本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脸,这会儿突然就觉得有些生厌了。

  原来颠覆一个人在心中的印象,有时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比如说合一,比如说若水,一个是由不好到不好,一个则是由好到不好。

  “你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我走近若水问到,我还以为只是人心易变的,原来妖心和人心是一样的,都没有那么亘古。

  “我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还不是拜你所赐!”若水回道,记得激动之色,“你是九刹之主,你修为高深,你被众人所喜,你被众人所敬,有深爱你的人,即便是痛恨你的人,也拿你莫可奈何,凭什么你一人占尽了所有的好处,而他人却连一杯羹都分不到?”

  “这皆不是理由。”我道,目光直视若水:“身份不由我所定,修为则是自己修行的本事,至于被人所喜,也不过只是部分人罢了,并非是所有人,至于深爱我的人,那自然是因为我也深爱他,世间之事并非就是一定,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得来的,而非是他人给与的。”终归是我将她视作了自己人,所以我对总归是多了几分耐心。

  “理由?”若水呵呵冷笑了几声,“初时结识你时,我是想同你做朋友的,后来你恢复了我的容貌,我也是心存感激之念的跟在你身侧,后来到了花涧月,我也是一心一意为了你和花涧月而留。我为花涧月也是付出了诸多,更是对你诚心一致,而你呢?在你眼里,你永远都是看中秦轩,诸事都交由他来办,所有的宝物你也是交由他手,还教他高深的术法,让他拜尘无忧上仙为师,你何时想过我?”若水愤怒的道出了她对我所有的不满,恨不得将我重头到尾讨伐一遍。

  “原来你是这般想我的。”我讽笑了两声道,当初我会让秦轩入花涧月,是因为我见她似乎不耐烦花涧月之事,现下但是成了我的过错了。再则我将花涧月的诸事交由秦轩打理,那是因为情轩的能力足够应付所有的事情。至于尘无忧收秦轩做弟子的事情,那是他们二人两厢情愿的事情,并非是我一手促成,所有有人要收她为徒,我自然也是不会阻拦的。

  “难道不是么?不仅仅是秦轩之事,还有那个程颐,他不过就是个半妖,你却那般看中他,还为他化龙之事亲自护航,有了一个秦轩不够,还要再多一个程颐。你这心偏的,还真是不一般的重啊。”若水说着又笑了笑,眼中皆是沧桑之意,像是我真的有多对不起她一般,“姑娘扪心自问一下,你可曾为我若水亲自做过什么?”

  原来变了的若水也是这般能言善变的啊,往昔还真是小瞧了她,她这般只看到我对他人如何,看不到我对她如何的心思,再用这心思说出的道理还真是让人无从反驳。

  “那么,你觉得你又有什么本事让我值得亲自为你去争取什么?”我道,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从来不会去争取,要别人不断地去逼迫,不断地去给与,这样的人,永远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的,这么浅显的道理她都不懂,还真是白跟在我身边这般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