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狼妖媚的搭上惊风的肩膀,魅惑一笑:“惊风,王爷这般为我妖狼族的生存着想,你就别再怀疑他的能力,知道吗?”
她慵懒的靠在了惊风的身上,惹的另一边的人拿斜眼看着她,眼神极为吃醋,哼了一声不做声,蹲在一边生闷气去了。
女狼斜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端的是风韵无暇。
“好了,今日天色不早了”王爷看了看微微发出亮光的天色:“去休息吧,你们白日不许出来,出来什么事,本王不负责。”
“是,王爷您安心回去吧,莹栾会管住他们的,不让乱跑。”女狼眼抛媚眼,朝他们口中的王爷看去。
王爷转身不带一点风的跑开了,对莹栾的媚眼视若无睹。
见王爷不理她,莹栾也不恼,拍了拍惊风的肩膀,道:“安拉,王爷许久未出,性子是有些偏激,我们既然跟着他就要一直跟着,不要有二心,王爷看你资历高才对你的无礼不做计较,不然没有下次。”
惊风看了她一眼,伸手把肩膀上的爪子扶下来:“不用你教。”
转身化成原型跑无影了。
“哎……性子太倔。”莹栾伸着被惊风扶掉的手臂叹气,她最兼职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被人家嫌弃了。
转头看着旁边生闷气的黑狼,上前笑嘻嘻的将他抱起来:“黑黑,不要生气嘛,莹栾最疼爱你了。”娇声柔气的将在场的狼腻的浑身汗毛都竖起了,一个个飞快的逃走了,这个女子他们可不敢与她待在一起,不然被吃的下场都有。
她是妖狼族里唯一一个妖狼王敬佩的女子,长得一股子隔壁的狐媚子气,美则美兮,就是心肠太毒,不然也不会跟着妖狼族的前王爷出来危害人间。
被称为王爷的面具人一早来到尚妖司的门口,门口的守卫见其介是尊敬的姿态:“国师,早上好。”
他点点头表示意思,在人间没有人知晓,他既是人间的国师,又是妖狼族的王爷。
“你们白沅大人何在?!”
守卫答:“白沅大人今早刚从外头回来,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嗯,我去找他。”
守卫看着他进去的身影,小声道:“哎,你说,这国师每日都来尚妖司,是做什么。?白沅大人也没有意见!”
另一人道:“管他了,谁叫他是中原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国师并没有朝尚妖司主事白沅大人的房间走去,而是一个人单独去了密室。
这里空无一人,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外人,伸手按住门边的一个圆形石柱,石柱被按进去,门就开了,里面黑乎乎一片,他走了进去。
借着墙上搜索到的灯光,他沿着环形楼梯一圈圈走下去,一会就见到一扇铁门,里面躺着一个人。
他笑了笑,打开门走进去,道:“喂,死了没有。”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他蹲下来,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就见玄琅正恶狠狠盯着他。
玄琅内心此时是气愤的,他本来想找个机会出去,却没想这黑乎乎的墙面像是有一种魔力在吸收他的力气,现在他根本站不起来,何谈逃跑。
“咦~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妖魔鬼怪。”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好像从没有见过你吧。”玄琅现在就像吃了一块难以下咽的东西,不能吐出来,又咽不下去,非常憋屈,他活了几万年,何成这样憋屈过,要说真的让他憋屈过的人,也只有仙魔大战还没开始的时候,他的王叔才会如此捉弄他。
国师站起来,看着他倒在地上,摇头道:“想不到堂堂妖狼族之主会被一个小人物囚禁在这里,说出去真是笑话啊,难道你长这么大是白活了吗!”
玄琅一惊:“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我不是凡人。”
他心中有一丝大胆的猜想,这人以前何自己认识。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他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把他挂在牢门上,笑道:“这把就是从这里出去的钥匙,我将其挂在此处,给了你一条生路,想出去只能靠自己的能力。”
玄琅坐在地上睁大了眼睛,不说话。
国师以为他办不到:“怎么,才这点困难就难倒你,不会吧。”
他笑的得意洋洋,讽刺,嘲笑,介是向着玄琅。
他斜着眼睛观察玄琅,本以为会看见他生气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却没想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楞楞的看着他。
国师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道:“怎么,看着我做甚,我好心把生路留在这里,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走了。”
他把门关上,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身后玄琅喊了一声:“王叔……”
他停住了脚步。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笑道:“什么王叔,我是中原国的国师,认错人了吧。”
玄琅激动起来:“不,你就是王叔。王叔,你何时从封魔地出来的,为何不告知我一声。”
玄琅此时确定了他就是万年前掉落进封魔地的王叔玄慎。
刚开始玄琅觉得他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留在刚才他用挂钥匙的方法,那一刻他才想明白国师就是他的王叔,以前在小时候,王叔总是会这般捉弄他,把生路留在一个明显的地方,让他自己逃走。
套路万年了还是没变。
国师没有转过头看玄琅,他苦笑一声:“王叔玄慎早在万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中原国师至臻。”说完就离开了。
他晶莹的眼睛中流下一行冰冷的泪水。
“王叔不要走……”玄琅挣扎的要站起来可是浑身无力,想要爬到牢门边都变的遥不可及,他无力捶地:“王叔……”
……
“爹爹……爹爹。”躺在床上的玄忆心梦中叫着玄琅,脸上红扑扑的,小眉头皱的紧紧的。
莫轻衣坐在床边神情凝重的替他把脉,随后又放回被子里。
一边莫子商气道:“这玄琅怎么当爹的,儿子生病了也不来看一下,一声不响的没了踪影,还算个男人吗!”
莫轻衣给玄忆心喂了药,坐到他旁边道:“或许他有什么苦衷了,兄长不要在埋怨任何人了,孩子可怜,从小就没了娘,没离开过爹,现在生了急症,我们应当照顾他好才行。”
莫子商叹道:“我又没说不照顾,只是我们两个你一天下来要去宫里给王宫看病,现在又要照顾这孩子,我在紫云真人哪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说我们哪有时间招呼他。”
莫轻衣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思索沉默半晌道:“兄长,你去把北境王请过来,我想让他帮忙照顾孩子。”
莫子商蹙眉:“她能来吗!前日你忘记向中原王提议,她不是生你的气吗?现在能来吗!”
莫轻衣笑道:“你小看了北境王,她不是小气之人,你就去请她吧。”
“好吧,你在这里我去请。”莫子商一想到那日北境王气势汹汹的样子,现在还后怕,师傅说的果然没错,女子一旦发起火来,那场面不是常人能够阵的住的。
莫子商走后,莫轻衣关上房门,走到床前,摸着玄忆心软软的脸:“真想看看你的样子。也希望你快些康复,不然你就不能待在青华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