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由于受了惊吓也着了凉,竟然发起高烧。
中午丁湘玉去叫她起床吃午饭时,左右叫不醒秀珍,用手一探她的额头才发现了。
秀珍昏昏沉沉地不断喊着:“娘亲、娘亲,珍儿要回家。”
丁湘玉把丁尔康他们都叫了过来,丁尔康一摸秀珍的额头不禁“哎呦”了一声,说道:“师叔,这可是还烫手呢,赶快去请个郎中瞧瞧吧!”
张敝一看秀珍的小脸烧得红扑扑,嘴角都已经干裂起皮了,扭头和丁湘玉说道:“掌柜的,先去打盆水来,拿毛巾浸湿了放在她额头上,先把温度降下来,再烧下去脑子会烧坏的。”
然后又对仲文说道:“仲文,你赶快去药店请个郎中过来,就说是急诊。”
丁湘玉和仲父赶忙照着张敝的吩咐去做了,丁尔康略学过些医术,他用手翻了翻秀珍的眼皮,又扒开嘴巴看了看她的舌头,然后把了把一会儿脉搏对张敝说道:“师叔,应该没问题,就是受了惊吓后文受凉了,两股火一激身体受不了就发起烧来,等郎中来了开两付退烧药应该就会好的。”
张敝边踱步边捋着胡须说道:“年青人没有经过事吓着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她应该不用再莽撞了。”
丁尔康点头说道:“秀珍是个好姑娘,我是真心疼她,总想着让她顺顺当当,高高兴兴的,谁知她还真是命运多舛。”
张敝说道:“这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你也教得好,路很长往前走是啥样子谁也不知道,但是从面相上看秀珍应该是先苦后甜的。”
丁尔康说道:“这话我说过,师婶说过,师叔也说过,有个算命先生也这么说过,但愿咱们都没看走眼。”
张敝仰头“哈哈哈”地笑起来,他说道:“要我说呀,秀珍的好运全在仲文身上,但是看破不说破,咱们走着瞧!”
丁尔康默默地品着张敝的话,狐疑地抬起头说道:“仲文身上?难不成……?”
张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你这个先生就是个死脑筋,遇事不转弯!”
丁尔康听了后有些震撼,他嘴里默默地念叨着张敝的话:“死脑筋,死脑筋,我竟是个死脑筋!”
这时丁湘玉已经打来一盆水,她把毛巾浸湿后叠成三层放在了秀珍的额头上。
秀珍本来还在呓语着,额头搁上毛巾后她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仲文也请来了郎中,一番“望闻问切”后给出了和丁尔康一样的结论——惊吓、受凉引起的邪火入侵。
郎中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了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付药方对仲文说道:“照此方抓药,必顺到“仁安堂”抓药,其它药店的药效不够,三付药喝完保准好。”
丁尔康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十文钱给了郎中,嘴里不停地说道:“谢谢,谢谢!”
郎中走后,仲文也赶紧拿上药方赶往“仁安堂”抓药。
丁湘玉看着仲文忙忙碌碌的身影不禁说道:“仲文真是个好小伙子!”
张敝笑了笑说道:“你那个伙计表哥也是个好小伙子哦,我看他绝非凡人,掌柜的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物?”
丁湘玉没有想到张敝忽然间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她略有些尴尬地说道:“他也就是个普通练武之人,在华山学过点“三脚猫”的功夫,我这儿正缺人手就把他叫过来了!”
张敝盯着丁湘玉的眼睛说道:“真的吗?”
丁湘玉迎着张敝的目光笃定地说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就看您怎么认为了!”
张敝不再追问下去,“哈哈哈”地笑着出了房间,留下了一句话:“你们好好照顾秀珍,我先去卖机器那里探探路。”
丁尔康看着丁湘玉傻傻地说了句:“妹子,你表哥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