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是天罗隐世家族,何为隐世,就是大家族隐匿下去的,除了目前玄罗,地罗,天罗是巅峰世家,一流家族,二流,三流,四流也就是末流了,除此之外就是巅峰世家退到幕后的隐世家族。
而辛家就正是这样的家族,辛家退却是在三百年前,辛家主得到了一个秘籍之后,辛家越发强大的同时却宣布隐匿,整个辛家似乎就在天罗消失了,作为辛家嫡系正房二公子辛不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辛家当家的正是他父亲辛无,他的爷爷已经去到了辛家后山,辛家当年得到的秘籍之后就出现了大批符师,旁系天赋低下的但是只要是能够成为符师的都能达到三阶符师,而有点天赋的就会进阶为,四阶,五阶,天赋好的都能在六阶七阶,这都是因为秘籍,秘籍当中写到,享上古符咒之术法传承就要侍奉上古神女之后代。而神女一脉,他们之前从未听说,自从得到秘籍之后,长辈们就开始研究神女一脉了。整整三百年他们利用无数的人力物力探索了上古遗迹,上古符阵,才逐步了解到上古符文究竟是有多厉害,上古恒天七峰的那几位就是在人间的神明。而神女就是上古恒天七峰,神女峰的掌管者,神女洛姬。说起来七峰有七位掌管者,和七峰峰主是不一样的,而这个神女峰最为特殊,根据多年来的遗迹种种遗留的上古记载,神女应该是上古神的女儿,但是中间有一段历史被抹掉了,在最后他们就只能得到神女后代洛姬这样的信息。
凭着这个信息他们走遍了三罗,得到上古已灭,神女再现的信息。
而神女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秦洛了,难怪,难怪秦洛懂得那么多符咒的知识,难怪秦洛懂得那么多上古符文,他太清楚了,上古符师有多么的厉害,秦洛如今这个等阶肯定是因为才转世不久。所以才是六阶,倘若秦洛一旦上了七阶,那么在高阶对战之中,上古符师可是可以直接越阶挑战。
“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秦洛歪着头看了眼辛不。
“原来是你。”辛不轻轻自言自语道。这下子自己算是误打误撞了,家族命令明确表示,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神女安全,看来在这个小姑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自己都要跟着了。
只是看这个小姑娘的心性,只怕在转世之前也岁数不大。
“什么原来是你?”秦洛盯着辛不。
辛不抬头:“没什么只是说辛诺确实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亲弟弟!”
“你的亲弟弟?”
“这实在是大八卦!”
“......”
“你看辛诺内敛含蓄,彬彬有礼,而你狂暴,闷骚,傲慢无礼,真看不出来这个是兄弟,竟然还是亲兄弟!”秦洛边说边朝着前面走去。
“......你欠揍!”辛不拿着旁边捡着的木棒准备揍秦洛。
秦洛跑得飞快。
两个人谁都没有用玄力都靠着自己的体力在跑。
而秦洛和辛诺都是已经取掉了斗篷。
“臭妮子,看我不揍死你!”
“啊!”秦洛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秦洛反映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后似乎是有几个人。
“哪里来的小姑娘挡住大爷的路!”几个穿着蓝袍的弟子直接在秦洛的肩膀上推推嚷嚷的。
秦洛一下就变了脸色。转了身。
“哟还是个漂亮小妞,就是小了点,不过没事,大爷喜欢嫩的。”说着这个蓝袍弟子伸手摸了一下秦洛的脸,被秦洛一下子打掉了。
“脾气还很烈,我喜欢。”
“你找死!”
秦洛的玄气从背后升起,对方一下子便感受到了六阶的实力,不敢大意,几个人也统统施展出了玄力。
“这么小就是六阶实力,倒是做炉鼎的好材料!”
“可是这么小就有如此实力,你我可从未在玄谷听说过,是大家族的子弟?”
“怕不是,今年招生早就过了,大家族子弟都是登记在册的,接下来就是三罗的友谊交流会了。这样的实力怕是破格录取的,专门是为了交流会吧。”
就在这几人交流的时候秦洛已经发送了三张符咒,三张都是攻击符咒,对付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护符,三张攻击符咒都是火符,这几个人根本没有把秦洛放在眼里,秦洛一个六阶,可是他们几个都是六阶巅峰,至于背后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三四十岁才到内阁,这样的天赋就算背后有家族都不得重视。
只见对方几个人现在才慢吞吞的支起了防护符,秦洛的符咒已经到了,第一张符咒灭了,第二张符咒在接触到防护符的时候也灭了。
对方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小妹妹,你是不是才升级到六阶,爆裂火符没有学好,搞个哑火啊?”
“要不要哥哥们教教你呀?”
“只要你叫几声哥哥,把我们伺候好了,哥哥就多教你几张符咒,怎么......”几个人话还没有说完,第三张符咒到了,碰的一声几个人的防护符全部破裂,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玄谷的中央。
秦洛冷笑,只有傻子才会把重叠符咒的技术说成是哑火。
转身:“看来你们地罗的学员不怎么样,内阁虽说随处可见六阶巅峰的学员,但是这个战斗力。”秦洛冷笑了两声。
“我只是地罗荣誉主阁的客卿阁主而已,地罗的学员素质如何跟我可没关系,我直属学员是天罗皇家学院和天罗玄天学院。”
对面的人被火烧得很是严重,几乎全身百分之八十被烧伤,而且好几个的手脚都断了,正在参加,秦洛和辛不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人交流着从烧伤的人旁边走过,一人还不小心的各自踩到了几个人的脚。
而玄谷中央的爆炸也让内阁几位主事快速赶来,只是赶来之后就发现了周围是一片狼藉,就只有几个烧焦了的黑人在中间躺着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