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吕国六皇子在玄霁帝国出事的话,那可是关系到两国之间的大事啊……
就在曲潇潇忧心忡忡之际,美眸一抬,不由朝着身前某帝王看去。
身前男子,看上去,虽然跟往日一样,沉稳冷漠,只是,曲潇潇还是从男子微微抿着的薄唇,心知这个男子心里的担忧。
也难怪,吕国六皇子是为了两个和睦前来,却在这里出事,就算此事不干他的事情,他身为玄霁帝国皇帝,也是难辞其咎的。
就在曲潇潇心里如此想着,身前男子,凤眸先是轻轻扫视了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男子,随之薄唇一启。
“如何!?”
听到帝王此话,原本正尽力为吕国六皇子诊治的御医,当即齐齐跪在地上。
“回禀皇上,六皇子中毒已深,虽然为臣等已经尽力医治,只是,只是……”
老御医开口,说到最后,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虽然老御医不敢说,只是,大家心知肚明。
这个吕国六皇子,恐怕是活不成了……
相对于神色凝重的众人,吕国几名时臣,在听到老御医此话,顿时气愤填膺。
“你的意思,是我们六皇子没救了!?”
“我们吕国是怀着好意前来你们玄霁帝国,只是如今,我们六皇子却在你们玄霁帝国出事,无论如何,你们玄霁帝国一定要给我们吕国一个交代!”
“就是就是!我们吕国可不是好欺负的!而且我们六皇子人品贵重,历练有成,乃是我们吕国的战神,又是我们大汉最看重的皇子,如今却在你们玄霁帝国出事,你们玄霁帝国难辞其咎!”
“就是!你们玄霁帝国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相对于情绪激昂,愤愤不平的吕国使臣,玄霁帝国这边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哼声。
因为难怪吕国使臣如此激动,要是换做他们,也会如此生气。
相对于情绪激昂的吕国使臣,君长风忙不迭的出来打圆场。
“各位各位,大家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六皇子一事,我们也不希望发生。毕竟我们玄霁帝国跟吕国一直和睦,世代交好,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今日六皇子为何会中毒,我们一定会彻查此事,好给你们吕国一个交代!”
君长风开口,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好好安慰着吕国使臣。
相对于当着和事老,打着圆场的君长风,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君临傲,薄唇不过一抿,对着跪在地上的老御医沉声问道。
“当真没有其他法子救活六皇子了吗?”
帝王开口,语气寡淡,眉宇间,却难掩的凝重。
闻言,老御医先是低头思忖,下一刻,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眼眸闪烁。
“回禀皇上,要是想救六皇子,其实,微臣还有一个法子,只是,这个法子太过凶险,微臣……”
老御医开口,说到此话,顿了顿,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瞧着老御医说到这里便停下来,君临傲眉心不由一蹙。
只是,还不待君临傲发作,站在一旁的某人,便抢先他一步,开口催促。
“御医,你能不能说话总说一半!?有什么法子,你倒是快说呀!”
曲潇潇开口,蹙眉懊恼。
曲潇潇性子爽快,有话直说,哪里见得其他人在她面前支支吾吾。
这个老御医,说话总是说一半,就仿佛拉屎拉一半一样,难受之极。
特别现在,情况危急,他们要争分夺秒救治这个六皇子才行,要不然,再耽搁下去,这个六皇子嗝屁了怎么办!?
相对于满脸焦急懊恼催促的曲潇潇,却不知,站在她身旁的某帝王,在听到她此话,眉心不由轻轻一蹙。
这个女人,倒是关心这个吕国六皇子呢!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只是,君临傲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连带着,落在老御医身上的目光,是越发的阴霾了。
相对于脸色不佳,目光不善的某帝王,老御医更是被看得头皮发麻,心惊胆战,也不敢再耽搁了,忙不迭的将心里想到的法子细细道出。
“回禀皇上,六皇子中毒已深,而且,微臣刚才细细检查过,六皇子身上的毒,并不是刚才才服用了毒药,而是慢性毒药。六皇子中毒已经有半年时间了,这毒,早就深入血液。所以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给六皇子换血,将六皇子身上的毒血全部换掉,然后换上新鲜血液。只是,这个法子,太过凶险。就算微臣能够成功给六皇子把毒血换掉,只是,就怕六皇子意志不够坚强,醒不过来……”
老御医开口,说到此话,脸上尽是担忧凝重。
虽然行医救人,是他医家本分,只是,这个六皇子身份特殊,要是救不过来,他不但难辞其咎,也关系到两国之间和睦的大事。
此事非同小可,让他怎么不担心!?
相对于满脸凝重的老御医,四周众人,更是不敢哼声。
毕竟,此事之大,不是他们哪一个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看着四周噤若寒蝉,不含哼声的众人,曲潇潇可焦急了。
现在的时间,对于这个六皇子来说,可是争分夺秒,岂容再耽搁下去!?
想到这里,曲潇潇几乎想都没想,红唇一启。
“那就试试这个法子吧!”
祥云宫虽然人满为患,只是此刻,却是寂静一片,仿佛针落地上的声音也能够听到似的。
所以,曲潇潇此话,在此时此刻,仿佛平地惊雷,彻底炸开了锅。
“潇妃娘娘,此话倒是说得轻巧,试试!?你当我们六皇子是什么了!?”
“就是,我们六皇子身份贵重,要是有什么闪失,谁可以担当的起!?”
“就是就是,哪怕潇妃娘娘如今乃是玄霁皇帝的宠妃,只是,我们六皇子身份矜贵,要是我们六皇子因为潇妃你这个决定而有什么闪失,谁可以负责!?潇妃你吗!?”
“我就怕,潇妃你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相对于愤愤不平的吕国大臣,一旁的君长风闻言,眉心不由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