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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我姐姐怎么会比老大预料的觉醒早这么多,原来你一直都在影响啊!”时祸者恍然大悟道。
“咯咯,怎么还想感谢感谢我么?”夏至捂嘴笑道。
时祸者眼神突然变的锋利了起来,声音低沉的说道:“我真想感谢你啊!感谢你,感谢的恨不得一刀斩了你!”
“咯咯,叙旧结束!今天,必须要把你们全都留在这里了!”莫曦轻笑了一声,充满自信的说道。
时祸者轻笑了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么?!”
“咯咯,新儒哥,怎么可能就凭我自己呢?我们可是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餐啊!”夏至轻轻拍了拍手,两男一女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时祸和银刀,脸色终于变的难看了来!
屠白此时轻靠在了病房之中,和赵新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赵新雅手机叮的一声响了,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大变,神色严肃的对着屠白说道:“小白,你在医院等一会,秦婉姐就回来了,我有急事先离开了!”
赵新雅说完,都没有给屠白回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病房,屠白刚要说话,却发现赵新雅早已经不再病房之中。
赵新雅此时向着楼下飞奔而行,速度早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认知范围,缓缓的站在了病房的门口,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飞驰而去,而就在她离开的一瞬间,身边一个女子却跟她擦肩而过,向着屠白的病房走去!
宇月柔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向着屠白病房的方向走去,眼神却越发的心虚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敲开屠白门后的未来,那是对未知的恐惧感深深的将宇月柔包围起来,宇月柔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屠白的门口,依旧是举足不定,咬了咬牙还是想要转身离开,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突兀的响起了屠轻衣的话:“反正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为何不去搏一搏,博一个完全不同的未来呢?”
是啊,我都已经变成现在的模样了,我还在害怕什么!宇月柔敲了敲病房的门,里面传来一阵温柔而又熟悉的声音:“进来!”
宇月柔没有任何迟疑的迈进了病房内,屠白有些欣喜的抬头说道:“新......宇月柔?你去那了?没事吧!”
就在屠白问话的那一刻,宇月柔身上那层本就是依靠时祸者能力支撑的衣服,消失不见了!而原本她自己身上那已经被撕破就剩下几个布片的衣服就这么明晃晃的展现在了屠白的面前,屠白大脑瞬间放空,结结巴巴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啊!!啊!!”宇月柔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小脸羞红的对着屠白叫嚷道:“不许看,不许看,快回过头去,坏蛋!”
屠白一下子被宇月柔的尖叫声惊醒,连忙转过头去,可是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已经看过了,屠白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在厕所里应该有我的衣服,你先换上,等会我老姐过来再带你去买。”
宇月柔蔫声细语的:“恩”了一声,就连忙跑到了厕所里面,屠白听见厕所门关上的响声,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嘴角抽搐的说道:“真是.....太刺激了。”
大概十分钟以后,宇月柔才从厕所走了出来,小脸羞红,不敢抬头看向屠白。
屠白只好轻咳了一声,声音温和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组织还真是瞧得起我们,四罚竟然来了三罚之首,还有一个季使啊,我时祸还真是荣幸之至!”时祸有些嘲讽的说道,那震惊的脸色也慢慢变的惨白起来,他们两个人,每一个人单对一个季使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此时还有夏至那个异类,一个节使却有着季使的实力,对付他们两个就已经十分困难了,更何况此时还有地罚和黄罚的首领掠阵,机会已经是必死之局了!
夏至没有回答赵新儒的话,眼神却一直看着凤世,声音喃喃道:“师父,我给你准备的这一份大餐怎么样呢?”
“果然是大餐啊,月光没想到你也长大了啊,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冲锋陷阵的傻姑娘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陪你们玩一玩吧!”凤世,手中的长剑,慢慢的散去,手上的姿势和刚才的赵新儒变的一模一样左拳紧握,在这虚无缥缈的时空之中,用力的向外抽出,一柄通体银光的斩马刀被凤世死死的攥在了手中,银色的光芒包裹着整把斩马刀,让人只见其身,不见,不见其形,凤世充满爱意的抚摸着斩马刀的刀鞘,温柔似水的说道:“兄弟,好久不见,再陪本少战一回!”
凤世大笑着,银色的脉力随着话音的落下,在身上不断的激荡,手上一震,斩马刀的刀鞘瞬间被震开,死死的钉在了旁边的墙壁之上,银色的刀身,锋利的让人胆颤,这一刻的凤世如同战神再生一般,威风凛凛,让人不寒而栗,凤世豪迈的大吼道:“来吧!战个痛快!”
手中的大刀毫不迟疑的向着季使斩去,凤世在挥动大刀的那一刻,刀锋银光乍起,直取季使的头颅。
那季使丝毫不惧,从袖口之中甩出一个血红色的长鞭,直接将凤世的刀打偏,凤世毫不犹豫,借着那长鞭挥动的力道,不断的在那季使的身边或砍,或刺,或劈,不知疲惫的攻击。那季使也有条不紊的挡住凤世一下下的攻击,清澈而不失温婉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凤大少,这些虚招有意思么?还是说你在跟我拖延时间?”
“呵呵,夏就是夏,果然跟你这些都没有用啊!”凤世戛然而止,停在的了夏的身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说道:“那,这回呢?”
凤世手中的大刀再次扬起,却又和刚才完全不同,刀身一颤,一股鲜血顺着凤世的手指滴落在了刀身之上,那刀身上原本银色的脉力竟然在瞬间完成了转换,变成了鲜血一般的红色,凤世嘴唇轻启:“血刀法,银域。”
凤世的身形忽然消失,四面八方在凤世消失的那一刻,出现了无数的凤世,高举着手中的大刀,竟然狠狠一掷那成千上万把的银刀,全都向着夏季使呼啸而来,夏季使脸色微变,手中的长鞭瞬间将她缠绕在其中包裹的严严实实,而另外三人看见情况有变,竟然想去帮忙,而早在一旁蓄势待发的赵新儒,手中的长刀一挥一股脉力发出,那地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痕,赵新儒脸色阴冷的说道:“过此线者死!”
“呵呵,你个炮台竟然敢用一把长刀来威胁我们?”其中一个男子冷笑了一声,手中出现一把黑色的开山斧,直接向着赵新儒斩了过来,赵新儒毫无惧色,手中的长刀死死的挡住了那男子的一击,嘲讽道:“呵呵,炮台又如何?别忘了,立冬,你脸上那一刀还是本少爷留下的呢!”
“时祸!你这是自己找死!”手中的开山斧大开大合的向着赵新儒斩了过去,赵新儒手中的长刀纹丝不动,用力一甩直接将那开山斧打退,而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一柄细长的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刺向了他的腰间,凤世神色大变,大吼道:“小心!”而他也因为这一时的走神,被夏季使抓住了破绽,夏季使大叱一声:“囚凤变!”一个巨大的火焰囚牢出现在凤世的头顶,轰然掉落!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柄血红色的长剑挑开了那细长的剑,而一只纤细的手掌一把捏住了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立秋的头颅,死死的砸在了地上,地面应声而碎,立秋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整个头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切的碰撞,鲜血顺着额头慢慢的滴落在了地上,一道红色的身影才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声音冰冷却充满杀意的说道:“触我新世者,皆斩之!”那道红影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头红色的长发,绝世的面容,完美的曲线身材,眼神却冰冷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嘴角却有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如同那紫修罗的笑容一般!
“血赤,你还当现在是五年之前么?”夏季使不屑的说道,手却紧紧的攥了起来,大笑道:“你们新世的人,杀了又如何?”
那困住凤世的牢笼极速缩小,整个笼子都变的扭曲了起来,而在笼子中的凤世,眨眼之间便被搅成了肉泥,可是不远处的屠轻衣和赵新儒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反而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戏谑之意,夏季使眼神紧缩,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整个人向后急退,却发现自己的脖颈之上早已经被架起了一柄银色的斩马刀,耳边传来了一声戏谑的笑声:“啧啧,夏季使,好玩么?”
夏季使眼神终于有些惊慌,感受着脖子上冰凉的温度,惊慌失措的大叫道:“大哥,救我!”
随着夏季使的话音落下,一支橙色的弓弩向着凤世的头颅极速射来,凤世苦笑了一声,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凤世已经稳稳的站在了赵新儒的身边。
凤世有些可惜的说道:“啧啧,多好的机会啊,竟然被人破坏掉了!”
赵新儒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无语的说道:“你竟然真的以为你能杀了他?”
“没有!”凤世呲着牙立刻回答道。
“那可惜个屁?”
“我竟然什么便宜都没占到,不是可惜了么?”凤世理所当然的说道。
赵新儒:“.......”
屠轻衣看都没看自己身边的两个活宝,一拱手,对着一个无人的方向说道:“春季使,既然来了还不露面?”
“哈哈,血赤就是血赤,果然发现我了啊!”一个光头大汉憨笑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还没等屠轻衣再说话,那憨笑的表情竟然瞬间消失,眼神充满杀意的问道:“炉鼎第二次被你们带走,是不是该好好说道说道了!”
又没等到屠轻衣回话,黑暗中再一次的走出了一个人影,声音飘到众人的耳朵里。
“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那声音冰冷刺骨,就算只是听见他的声音,也如同身入无底冰渊一样,春季使瞳孔紧缩,神色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人。
而这个人,一步一步的向着众人所在的地方走来,随着她每一步向着他们走去的步伐,身上的气息节节升高,一股无形的威压席卷在了每一个人的头上,没有丝毫的差别,也没有敌我的分别。众人看着那熟悉的面孔,眼神之中却充满着震惊。
春季使顶着那强悍的威压,带着威胁般的说道:“冰主,你可是想好了?你是准备与我们为敌了么?”
那道身影轻撇了春季使一样,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讥笑,那冰冷却动听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是在威胁我么?”
“呵呵,我怎敢?”春季使再无刚才的霸气有些讪笑道。
“你不够格!叫李风缘来亲自和我说,你?呵呵,你算什么东西!赶来威胁本座?”那身影身边肉眼可见的寒气疯狂的凝结,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春季使彻底冰封一般。
“咳咳,冰主,还请息怒,小女子斗胆问一句,今日冰主前来到底为何?”夏至突然出声问道。
冰主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转过身去对着赵新儒说道:“野够了么?可以回家了吧!”
赵新儒讪笑道:“老姐,今天我可不能听你的。”
没错,被夏至和春节使等人称为冰主的人,正是赵新雅!现在的赵新雅正如同那在梦中的形象,身体几乎通透,不见一丝血色,淡淡的青色覆盖住了自己的全身,那原本就美的不同寻常的面孔在此时更深三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嘴角翘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神之中却带着宠溺。
“怎么?觉得有修罗给你撑腰就不用听我话了么?”赵新雅双脚突然浮空,没有人知道赵新雅是怎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