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焉收起匕首,“这样吧,我不为难你了,你去找你们谷主过来,我找他有事商议。”
木青焉说完,转身就回到房间。她一定要让望月谷的谷主放她离开。
一炷香后,男人具有轻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听说,你找我?”
大门是开着的,所以他很快进入房间。木青焉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于是站起来质问。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木青焉被关的真的来了脾气,大长老给她安排“监守自盗”的罪名现在一定扣在她的头上,神诀宫现在不用想,也已经落在大长老的手里,她真的冷静不了,也必须要离开这里。可是他不放人,她真的走不出去。
“你行动自由,本谷主可没有关你。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请便!”
他给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退到一旁不挡她的去路。她的焦急在男人眼中是那样的无所谓。
院中飘来阵阵香味,木青焉垂在腰间的手,狠狠的捏成拳头。不过她还是克制了内心的激动。
“你这里四面悬崖绝壁,水里有巨鳄,只有一条出口,我能出的去,还会再这里和你说风凉话?白衣谷主,你我真不明白你囚禁我意欲何为?”
“白衣谷主?”男人皱眉。
“哦,就是我给你取的称呼,这是小问题,重点是,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为何将你囚禁?”
废话,我要是知道,我就是神仙了。
“我求你,放我离……”开字还没有说完,男人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大手钳制她的手腕,一把将她圈在怀中,一个转圈就把她压在床上。
木青焉被他的举动吓的心口一凉,刚要开骂,却听见男人声音从头顶传来,“给我生个孩子。”
说罢不等她反应过来,吻上她的粉唇。带着不可拒绝的霸道攻略,唇间的触碰让她的大脑很快反应过来。
木青焉这才急得开始反抗,“唔……混蛋……放开我!”
她将手低着,做抗拒的姿势。只是却没什么用。
他的吻越来越放肆,丝毫不顾她的反抗和愤怒,更是一把将她不安分的手举过头顶,在的耳垂轻咬,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脖颈上,细细的吻,然后像是带着惩罚咬了一口她的香肩。
木青焉疼的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吻带着无比熟悉的感觉,甚至有厉千殇和他亲密的那些套路,可能她太想厉千殇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幻觉。
她走神的想着,却不知道。男人早已解开她的衣服,白皙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洁无暇。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木青焉倍感羞辱的一脚踹过去,男人却接住,抬起她的腿,狠狠顶撞闯入她的领域。
她疼的,像是被撕成两半。身体颤抖,泪水滚落脸颊,视线也模糊的看不清这个世界。她绝望的闭着眼睛,承受他带给的羞辱,疯狂对她以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的全部。
而她从开始到反抗,到后来的心如死灰,甚至她居然有些贪恋……
………
身体像经历了一场大战,全身骨头酸痛像快散架一样,木青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五更天。
她刚想起来穿衣服,男人却一把将她捞在怀中声音温柔的让人悦耳,“别动!”
木青焉一愣,刚刚的一瞬间,她既然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厉千殇。
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的裹在被窝里面,温热的气息,让她的冰凉的身体一瞬间被一股暖流包围。他们肌肤贴近密不可分的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放开我!”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小,带着低沉的沙哑。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开你了!”他动了动身体,温柔的和她贴近,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还属于自己。
木青焉不说话,从床上,摸到匕首就要刺了过去,男人耳朵一动睁眼抬手接住她的手腕。
“哐当!”
匕首被他丢在地上,男人紧紧捏紧她纤细的手腕不给她在有任何伤害他机会的可能。
她一直有个习惯,就是随身携带匕首为了防身,衣服七零八散的丢在地上,匕首应该就是昨晚两个人挣扎的过程中落在床上的。
所以她拿到匕首,毫不犹豫的刺过去。只是她失算了。
“放开!”声音很冷,没有温度。
她扯过自己的手腕,却毫无办法。男人就是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戏,“看来昨天晚上对你的惩罚不够,还有精力杀你男人。”
“我……唔……混蛋……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了,焉儿,你如此恨我,我该用什么方式留你在身边呢?没有,所以我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把你留住,即便你恨我,我也不会在放开你了。
“等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放了你。”他说完,又对着她的唇吻过去。
“无耻——你知不知道,囚禁人已经是重罪,可是你囚禁加弓虽暴,你混蛋!”
木青焉感觉自己快疯了。面对顾枫澜她能已死保全自己清白,可是面对这个陌生男人,她却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享受……
她感觉,她已经入魔,已经分不清楚这个男人是望月谷的谷主,还是她的啊玄。
她有一种负罪感,有一种背叛自己丈夫的那种负罪感,她背叛了阿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木青焉就这样在自责和极度的负罪中渐渐疯魔。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呢?啊玄已经把她休了,他们已经解除了关系,她干嘛这么白痴内疚自己背叛了他?
“只有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等你怀有身孕,我会补偿你。”
等你坏了身孕,我便可以明目张胆的告诉你,我爱你,焉儿。当初是我的错,伤了你,胆怯如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才会想用孩子把你拴住。这样你才会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在她的脑后,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的情绪。
木青焉才没空陪他在这里疯,可是她除了骂他,毫无办法。
“你t我当什么?生育工具吗?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背叛他去给别人生孩子!“
她这个借口,没有圆好男人很快就反驳,“你不是当他死了了吗?还为此带白簪花替他守丧,现在又说什么不会背叛他之类的话,方焉,你还真的是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还有你这句老公是什么意思?”
在京城醉仙楼的时候,他也问她同样的问题,然后她说,是丈夫的一种称呼。不过为了演戏,他还真的时刻注意她的言辞就怕接不住说错了话暴露自己。
这个女人聪明着呢。
木青焉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怎么就忘了前几天说的那些话呢,还真是被他说对了。
她说谎起来,真的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老公就是丈夫的称呼,和你们这个世界的相公是一……”样字她还没有说出,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打了这张嘴,真的有点贱。也意识到了,自己居然被他强了,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聊天,她一定是疯了!
“方焉,为什么你说话行为举止,都不像我们九州女子的该有的模样,你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带着试探的语气,虽然他不愿承认,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问清楚。
木青焉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有些危险!
“这么八卦干嘛?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我的身份,不然休想!”
“你的身份本谷主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告诉我,可以,本谷主听说东晋国的秦王在找你,黄金十万,我若把你交出去,啧啧,你猜会怎么样?”
木青焉气的,抓住他的胳膊,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男人没有推开,即使她咬的用力,男人依旧没有半点生气的征兆。
“混蛋!睡了老娘,还把我当成礼物献给别人。我告诉你,你若敢让顾枫澜知道我在这里,我就趁你睡觉,要你的狗命!”
“嗷呜~我可凶了!”
男人轻笑,一把将她压着,“你还要为本谷主生孩子,我怎会舍得把你推进别的男人怀中。”
木青焉干笑,“有志气,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贪财,只好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