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喻目光扫过所有队友们,个个都蔫了头,不忍心继续说重话。
他叹了一口气,道:“我想大家都明白,所有的名气和人气都需要用胜利来维护。”
“如果宇腾战队不能拿冠军,甚至如果我们不能每局比赛都赢得漂亮,我们宇腾战队跟其他战队就没什么区别。”
“当我们经常被打败,当我们失去冠军,我敢肯定,哪怕个人表现得再出色,所有人都会损失非常大!”
“我们每个人都很强,但为什么我们组合在一起反而打得很差呢?”
“我们需要相互信任,相互谦让,相互成就。”
钟喻并非无的放矢,如今宇腾战队人心不齐,各有心思,必须整顿。
他甚至不由思索,今后宇腾战队必须以抓思想工作为主。
按照宇腾战队的模式,绝对不会缺顶尖电竞选手,最大的问题在于怎么让这群心高气傲的选手相互谦让,拧成一股力量。
“喻哥,我知道错了。”剑姿突然站起来,激动地大声说道,“以后我一定信任大家,谦让大家,成就大家!”
末了,她对所有人道:“请大家监督。”
钟喻点头:“很好。剑姿非常坦诚,真诚。这是我们战队需要的队友。”
“大家给剑姿鼓掌。”钟喻又道,同时带头鼓掌起来。
“啪啪啪……”其他人立即跟着鼓掌。
剑姿坐下后,青柚站起来,自我批评道:“首先,容许我向大家说对不起……”
连青柚都自我批评了,其他队员也陆续站起来,检讨自己。
流火和纸猫来自其他KPL战队的核心主力或队长,但与青柚相比,地位还是差很多。
他们都认真地检讨自己。
龙王非常羞愧地检讨自己太急于表现自己,对不起战队,对不起喻哥的信任等等。
经过一场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检讨之后,宇腾战队队员之间人心终于开始凝聚,有了一支KPL战队该有的气象。
常规赛第一周的比赛结束后,宇腾战队并没有放假休息,而是加紧时间训练磨合。
经过那晚自我批评和检讨后,宇腾战队的训练磨合效率大增。
因为上午要参与训练,钟喻把陪苏青钰到她父母别墅吃饭的时间移到了晚上。
钟喻陪苏青钰到苏青钰父母家吃饭,依然是受到苏青钰父母热情招待,热热闹闹,一家人的样子。
不过,钟喻仍是避免不了体验岳父的威严,被苏双熙虐了两局围棋。
深夜,苏青钰闺房,苏青钰坐在梳妆镜前上护肤品,钟喻坐在边上拿着苏青钰一条雪藕的粉臂撸动。
咳咳,不要误会,是帮苏青钰的玉臂上护肤品。
撸完苏青钰一双粉臂,钟喻意犹未足,试探道:“美女老婆,腿也保养一下吧。”
苏青钰沉吟不说话。
钟喻见有戏,加把火道:“其实,女人的腿非常重要。有句话说得好,美不美看大腿。男人看女人,都是从腿下面开始看的……”
“恶心!”苏青钰脸微红地鄙视了一句。
钟喻脸不红心不跳,附和批判道:“我也觉得很恶心!看人的目光怎么能那么猥琐呢?应该像我这样,看人都是看眼睛。”
“眼睛是心灵之窗,心灵美才是真的美!”
“美女老婆,你的眼睛真美,如一池秋水般清澈纯净。”
苏青钰不由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不过,”钟喻接着话风一转,“腿美不美是我们自己的。咱们不能因为世俗的目光放弃自己的优势。”
“所以,腿还是要保养一下的,对不对?”
“那、那,”苏青钰犹豫道,“那就保养一下吧。”
“得咧!”钟喻立即高兴应道,伸手捞起苏青钰一条玉腿放到他大腿上,手指从护肤品盒子挖了一团护肤膏,开始给苏青钰的腿仔仔细细地涂抹。
苏青钰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身体发热,羞红美艳的俏脸低垂了下去。
不过,她不敢移开目光,必须盯紧钟喻的一举一动,防止钟喻有一丝不轨行为。
这家伙的无耻和无赖,她太了解了。
十几分钟后,终于上完护肤品。
钟喻和苏青钰都出汗了,呼吸不是很正常。
苏青钰逃进洗手间好一会儿才出来。
只是她出来时,发现钟喻已经躺在床上了。
“喂,这床你不能睡。”苏青钰走过去,伸手推了推钟喻的身体。
钟喻坐起来,对着苏青钰笑道:“上次是你耍赖睡了,这次怎么着都轮到我睡了吧?”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不能昨天吃了饭,今天就不吃了。”苏青钰俏脸微红,强辩道。
钟喻点点头:“好像有点道理。行吧,我们继续投骰子决定谁睡床。”
“可以。”苏青钰应道。
她就不信每次她运气都不如钟喻。
于是,两人拿来手机,打开微信,开始投骰子。
三分钟后,苏青钰郁闷得差点要扔手机。
她又输了,而且比上次输得更惨,只投两次,她就输了。
她不甘心,要五局三胜,但是投第三次她仍输了。
“九局五胜。”她不服地叫道。
“呵呵。”钟喻笑着摇头,“你好歹是魔都第一美女,堂堂美女董事长,不能太无赖了。”
苏青钰不由有些难堪:“睡地板就睡地板!”
说完,她转身去衣柜拿打地铺的被褥。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等钟喻去洗手间了,她就爬上去占床。
几分钟后,苏青钰打好地铺,躺身下去。
钟喻侧躺地床沿边上,看着苏青钰曲线起伏的娇躯,笑道:“要不,你上来睡吧。我让半边床给你,够义气吧?”
“呵呵。”苏青钰嘲讽冷笑两下,闭上了眼睛。
熄了灯,苏青钰反而睁开了眼睛。
她要等钟喻去洗手间,然后她好占床。
只是,这次她等了好久不见钟喻去洗手间,反倒是自己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苏青钰醒来了。
对一个身娇玉软的女生来说,木地板实在太硬了,哪怕木地板上铺了一层薄毯。
醒来后,她坐起来往床上看了看,钟喻睡得正香。
无奈之下,她只好重新躺下睡觉。
只是她越睡越不舒服,身子酸痛,她从没真正睡过这么硬的“床”。
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她脑海里不禁产生一个念头:“床那么大,他只睡了一半而已,而且他睡得那么熟。要不,我偷偷上床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