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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会错了意才做出的这举动,可这却让白笙感到寒心。
呵,那晚的亲密到底算什么?
“当真不走?”
“该走的时候,自然会走。”
“那什么时候才该走?”她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绕着风莫一边走,一边看着他,接着说道,“师父开不了口,那我替师父说。人间的景美,人也美,师父都不惜借着惩奸除恶的借口,满足自己的私欲……”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来的猝不及防,白笙的脸上赫然五个红色指印,火辣辣的,直痛到心里。
捂着半边脸倔强的看向风莫,风莫扬起的手还未曾放下,带着错愕的表情。他并不想这么做,只是白笙的话打破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风,在耳边呼呼吹着,这或许是白笙跑的太快的缘故,但她此刻必须跑快一些,这样,后面的人不至于会追上来。
不,他又怎么可能会追上来呢,不过是她自己异想天开罢了!
不知为何,她又一次跑到了清水河那儿。现在是刚吃完午饭没多久,太阳最烈的时候,清水河没了戏水的孩子,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蹲在岸边,白笙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小石子到河水里。
“噗通”一声未落,又是一声“噗通”,心里憋着闷气没处发泄,丢石子仿佛成了某种发泄口。
脚边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子终于被扔完了,她也从清水河离开了,去了离村落较近的一个小集市。
卖米的摊贩是个中年男人,竟然在大路上叫住她,问她白露姑娘怎么没一起来,白笙这才记起,上次就是同白露在他这儿买的米。
“死了!”她随口一答,不再理睬这米贩说了什么,径自进了一家卖兵器的店铺。
通常,来兵器铺的都是男人,也会有半大的男孩儿来此将兵器摸上一摸,纯粹出于好奇,又或是来捣乱的,这女人来看兵器倒是头一回,不免让兵器铺老板觉得奇怪。
“姑娘,走错地方了吧!”
白笙也不答话,四周环视一圈,无意间瞥见墙上挂着的一副画,上面画的是条龙和虎,龙在翱翔,虎在跳跃,矫健的身姿瞧着竟像是活物一般,叫白笙不禁多看了两眼,然后,眼前就出现出现店铺老板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这幅画不卖!”
“为何?”
“这是我花了高价钱,托人从宫廷画师那儿买来的,不作出售!”
白笙只是被这龙腾虎跃的真实画感给吸引,原也没打算买,见店铺老板如此紧张,反倒是对这画更是生了几分兴致。
“宫廷画师?”
“没错。”店铺老板想了想,又道,“姑娘若是想买,我倒可以介绍那人给你,只是,再也买不到像这般好的画了。”
“这是何意?”
“姑娘有所不知,现在的宫廷画师另有其人,画的远不及它,”店铺老板用下巴指了指那幅画,继续道,“以前那位画师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可惜了,五年前就不在了。”
“这样好的画技,确实可惜。”白笙再次望了眼那高悬于墙壁的龙腾虎跃画像,跟着感叹了句,垂眸的瞬间看到那一排排的兵器,这才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这儿不卖小些的匕首吗?”
“姑娘要买?”
白笙点头。
有一天,她家丈夫不知在何处结交了三个朋友,总是称兄道弟互相往来,接着就整日整日的不见人影,到了夜里才醉醺醺的回。
不放心丈夫的她在第二天一路偷偷尾随,这才知道,这三个所谓的好友带着她丈夫去的是赌馆,一赌就是一整天。一旦输了,便会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回了家便倒头大睡。
丈夫回来后,她跟丈夫起了争执,丈夫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孩子因为动静死性不改的他偷了老丈人家的钱又跑去附近的赌场赌钱,最后欠了一屁股债回来,求丈人妻子帮他还钱不然就会被打死,老丈人可怜女儿外孙这才替他还债,岂料当天夜里他又取偷丈人的钱,被丈人发现后一下推倒在地,咽了气。
打翻灯油将小屋给烧着,孩子母亲拉着孩子就往屋外跑,岂料丈夫却扯住孩子不让妻子将孩子带走,夫妻两又为了孩子拉来扯去,最后丈夫气不过用了蛮力一拽,才几岁的孩子便“哐当”一下撞上墙,流了一地鲜血,当场便断了气。
妻子怒火中烧,拿起桌上一把剪刀便戳向丈夫,丈夫因此身亡。
她还要说什么,就被花拂兮用手在她头顶一拂,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看见花拂兮,叫花子仿若换了一个人,和昨日相比,她显然更清醒。
“是你!”
“你还认得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昨晚在听这叫花子诉说过往之事时的神情是那般不对劲,像是被蛊惑。
对,给花拂兮的就是这种感觉!
后来,细心的她果真在叫花子颈处发现了蛊虫,这才有了后来将叫花子弄晕过去的举动。
“我怎么会不记得,是你阻止我去抢那个孩子。”
叫花子坐在床上,一瞬间的清醒后突然又变回昨夜那种神情,呆滞的,空洞无神的。
花拂兮又问,“是谁对你种蛊?”
“种蛊?”叫花子先是一愣,后又笑了,然后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叫做种蛊啊。”
在悬崖边遇上一个素未平生的黑衣男人,他相貌脱俗,仿若不似凡尘之人,像是在那儿专门等她的。
白露还沉浸在自己那些心愿中,一扭头才发现身边没了白笙的身影。
一转身,白笙竟然在她身后,将她吓的直拍胸脯。之所以被吓到,可不仅仅只是因为白笙站在身后,而是风莫的突然出现。是的,在她转身的瞬间,风莫竟凭空出现在她眼前,她都能感觉自己的魂被吓跑了好几分。
一股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她指着面前的风莫“你你你”的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终于,整个身子一沉,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