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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丘应了声是,便领着一队侍卫冲过去,与受了伤的小艾厮杀起来。
与江丘眼神相撞时,小艾知道对方是不忍杀她,可在杨采欢的“监视”下,她又怎么逃得脱?
但,作为一个暗卫,是不存在缴械投降这一说,哪怕战斗到最后一刻,流干身上最后一滴血,也绝不向人屈服,所以,她会迎战的,即使对方曾是她的同伴。
“是暗卫小艾!”持刀冲过去的其中一人认出了她。
这一声喊,竟叫其他冲去的侍卫有些忌惮,全都愣在原地。
而这一边,观戏的杨采欢则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众因忌惮而不敢上前的侍卫,问梅姐,“什么是暗卫?”
梅姐站在离她较远的距离,早已呆愣半晌,听见杨采欢的问话,这才猛地将忌惮而又狐疑的视线从她身上撤开,故作镇定的道,“好像是东临王训练出来的较为厉害的侍卫……”
话音刚落,杨采欢便朝那些个侍卫大喊道,“小小一个暗卫,更何况还受了伤,就让你们怕成这样?”
被杨采欢这么一说,便如同有人在一旁击鼓助威似的,叫他们握紧了手里的大刀,一鼓作气的朝小艾厮杀过去。
这阵势……小艾想,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只是,她最遗憾的便是不能亲眼看着东临司唐从地牢出来的那一天。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来郁香殿时,身上并没有佩戴利剑刀具等东西,这会儿,难道要肉搏不成?
习惯性摸了下腰腹,竟还有好些没用完的银针。
她不动声色的摸了出来,正要将它们洒向这些冲过来想要她命的侍卫脸上,江丘却突然一下不知从哪一方冲将到她身边,小艾手里的银针终究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初衷,竟不忍对他下手。
像是开了个玩笑似的,江丘冲过来竟突然一个崴脚,刚要跌倒在小艾面前,他手一抓,抓的小艾生疼。
然后,小艾就只瞧见江丘偏头望她,眼睛像进了沙子一样不停的眨眼睛。
“怎么了?”
“快,挟持我。”
“啊?”小艾惊奇,反应过来,立马将江丘手里的那把刀凌架在他脖子上,一步步后退着。
“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这架势,将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个受了伤的暗卫居然还能将他们的侍卫统领给挟持在侧,尽管他们的统领也是一个暗卫。
因此,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敌方退三步,他们进一步的小心翼翼的跟着。
偏僻的小镇上的人的见识也是不多的,当给他的钱比原有的价钱少了三倍不止,东临霸天也只有这样应了这不公平的交易。
总共就这么些钱,交给阿蛮的时候,阿蛮用的可小心了,渐渐的,同村子里的人学会了勤俭持家,一分钱恨不得当三分钱用,然后,又想到了种草药的法子用以赚钱贴补家用,虽然现在对于村子里的其他人来说,他们的生活过的很是宽裕,但法来让自己活下去吧。
买完家具等等一些物什回到家已经是半下午了。
第二天天没亮,杨婆就来到阿蛮家,替阿蛮梳洗打扮,杨婆的丈夫则叫了好些亲朋好友邻里街坊的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敲锣打鼓,鞭炮“噼里啪啦”狂响个不停,小孩儿哄闹声,大人鼓掌声,好不热闹。
小镇上的人特别热情,好些个自主来帮忙的,摆桌的,办酒席的,连来。
数月后,阿蛮怀孕了。隔壁大嫂看着她凸起的小肚子瞧了半天,拍手笃定地说,一定是个大胖小子,正在晒草药的东临霸天听到了,打趣回了句,“杨嫂,这才多大啊你就看出来了?”
“诶~不会错的,我对这块儿看的可准了,张家的,李家的,还有那牛家的,都是我先看出来的……”
直到一路跟随着来到郁香殿后花园,亲眼见着对方把江丘往他们面前一推,然后飞快的从后门逃了出去。
小艾捂着肩,躲过人群,一路逃到了炎昭殿,花拂兮正要出门,同她撞了个正着。
自从杨采欢来到这东临宫,也不知怎的,就只是在练场偶然瞧见他同几个兄弟在练武,便莫名其妙的将他从王上那里要了过来,说是想让他来保护她的安全。
是狐狸精所变,不然,怎能将王上和二王子迷得神魂颠倒?
也是因着这个原因,他总是不敢正视杨采欢的眼睛,同她站在一起,也得离的远远的,就好像下一秒,这个女人就会将他也迷惑住,继而,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尽管上无老下无小,可他还不想这么英年早逝啊!
看着这个时而正经时而傻兮兮的江丘,杨采欢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挑了这么个人来看家护院,明明武功底子不差,竟不知怎么搞的还会反被挟持。
“这个江丘,去给我查查!”
半晌没听到回复,一转身,杨采欢便撞见梅姐那闪躲不安的眼神。
“你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可是有何疑惑?”
疑惑?
怎么可能没有!
不,应该说是一直都有!
她同她家小姐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好的就像姐妹,还被作为陪嫁丫头一同来到这东临宫。
那天,半道上刮了一股怪风,之后,原本亲密无间的小姐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叫她捉摸不透。有时,她会对着自己的画像忧忧郁郁的陷入沉思,还会莫名其妙的问她一些问题。
“王上是真的爱我吗?”
待她点头,却见小姐眼神突然变得狠厉,然后,像是在自问自答。
“世间男子皆薄幸,他爱我?笑话!”
那次,小姐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副画,上面的人儿同她一般无二,可不经意间瞥见画上所提之字时,却并非她的名字,而是“阿蛮”二字,她记性不差,从不会记错。
她还记得,小姐会经常对着那画发呆,一看就是一个时辰,待她不得不叫醒她的时候,小姐又十分不耐烦的收了画,随意往妆台上一丢,像是极不愿意再瞧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