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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虽然是很不情愿,但是无奈人在屋檐下啊!“丰伯伯,他们说我身体里有幻梦的灵魂,说要将幻梦的灵魂归于此处。”
幻丰迎合道,“嗯,理应魂归故里。”
潇潇蹙眉,想不通这些事,“可是丰伯,为何幻梦灵魂会在我身上?但是我每夜做梦,都会梦见我另一个......故友的小时候,我感觉,那是我那名故友的记忆。”
幻丰幽幽叹了口气,“七窍玲珑心。”
“何意?”
幻丰眼里有些许疲惫,“幻梦身死了,魂在你身上。我们幻氏一族人,死后是不能留下尸身的,魂魄归于此处,万世守护风息圣地。但是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七窍玲珑心的守护。”
这说的潇潇有些急了,“不是因为她将幻术给了我,尸身才化为泡影了吗?”
幻丰回答,“给了,所以她的魂魄,只能招回一点,不过旁人的魂魄在你体内,终归是没法长久,族长将其剥离也是善意的。”
潇潇见幻丰不说为什么尸身不在,也就没在细问。摇了摇幻丰的手臂,“那我夜夜做梦是为何?”
幻丰微微皱眉,“七窍玲珑心在你身体里,其心有所想,幻梦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所以生成幻术给你看了。”
潇潇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堵了一句,“我说丰伯,这些不是你瞎蒙的吧?”
“小混账!”幻丰即刻变了脸,伸手就要去打潇潇。难怪幻丰会生气骂人,这潇潇一边说那面色如玉的男人是幻丰私生子,一面又怀疑幻丰的权威,这换谁,恐怕都忍不了~
潇潇慌忙打开他的大手,“丰伯,那为什么我来到沙漠之后便不再做梦了?”
“哼!你不是说我胡扯吗?”丰伯气的胡子倒立,可不再去搭理潇潇了。
“丰伯伯~”潇潇嘿嘿笑了几声,“我胡扯八道,我就是这么说说,您老人家可千万别放心上!”
丰伯还是装模作样的冷哼,“还不是因为进入了此地,被结界压制了吗。她幻梦如今只是魂魄一缕,哪里有多少精力还能在结界下施展出幻术来?”
潇潇摸了把心口,“这结界不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入吗?”
“是,她幻梦若是不一时贪玩,也不能赔上了这么多人的性命!难怪凤凰下死令我们幻族人不得外出,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见幻丰眼里又露出了钦佩的目光,潇潇又是一阵恶心,“我说丰伯,我看你脾气也不太好,怎么和我在这唠这么半天?”
“嘿!”幻丰啪一声打在潇潇脑门上,“血剑告诉凤凰你是贵客,凤凰通知风息圣地你是贵客。它风息之皇开口了,谁还敢不把你放眼里?”
这话听在耳朵里,难受却在心头。刚才还和血剑这么胡闹一通。。。。
“唉。”潇潇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这就感动的受不了了?”幻丰起身揉了揉他这把老腰,“年轻人就是容易感性,以后的事还多着呢。”
“从容挥袖兮别愁云,笑对薄凉兮心生暖。”
潇潇又来到了这个城堡,心情烦闷。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言语激烈出言必伤人,连一点教养都没有什么都能骂的出来。
奇怪的是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对潇潇微微一笑唤声姑娘,而路过的野兽也会稍微停下抬个爪或是轻轻的嚎叫一声。
“这风息圣地待客这么热情吗?”潇潇忍不住心里想着。
“姑娘,来了为何不进入?”此时正好遇见了正从堡内出来的族长,潇潇也是从那幻丰口中才知道,原来这个和凤凰站在一起的就是幻族族长。
“族长。”潇潇规规矩矩的礼貌行礼,“对不起,冒犯了。”
这族长明显一吃惊,这姑娘方才在那屋内可不是这个态度对人的。“无妨无妨,都是小事。”
潇潇垂着眼眸,“族长,我想进去找血剑。”
族长善意的微笑道:“姑娘,这些我就管不了。不过你问皇要翎的这事,还是暂且放一放吧。”
“为什么?”潇潇被这一说懵了,“不可以吗?”
“岂止是不可以?你当不死鸟之翎是地上的青草?说有就有?不死鸟五百年一涅盘,每一次涅盘重生都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支撑,而皇要是将不死鸟之翎给你了,那么它便五百年无法重生。你以为它会宁愿沉睡五百年去答应你?”
“五百年.......”潇潇深吸口气,五百年是真够长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那族长,千年前不是曾有过一次不死鸟之翎赠与他人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这族长看潇潇的目光变了变,“此事怕是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是翻看史册才知晓的。”
潇潇笑了一声,“是吗,没几个人知道?幻丰伯伯说我们外界的事情在你们这来说都是人人皆知的。”
“什么幻丰伯伯?”族长露出了了不得的神情,“他可是我们族里面出了名的无赖流氓!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你听他瞎扯!”
“.......”潇潇脸顿时就黑了,这老头子还真的是骗她玩呢?
“好了我不与你多说了,我还有事要忙。不过姑娘谢谢你把幻梦的魂魄带回了故土!”族长深深的看了潇潇一眼,“不过你身上的另一个魂魄,我劝你要与凤凰好好说一下。”
和她说?说什么?潇潇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族长已经走远了。
潇潇也不是舔着脸问这些奇怪事情的人,迈着步子自认为很有底气的走了进去。
风息圣地有一点不错,就是没有一点守卫,潇潇有点怀疑这个地方是不是除了幻氏族人,就再也没有人类?
走进厅内望着这尊高大的人像,明明眉眼之间都很温婉,怎么就能被世人称为嗜血成性的恶魔?
“你还有什么事?还不走?”凤凰在厅外落了脚,抖擞着身上彩色羽毛。
“凤凰,血剑呢?”潇潇看见火凤眼前一亮,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火凤扬起了脖子,“你找她做什么,不是很讨厌她吗?”
“我.....”潇潇略微低下了头,“我我有些事还不清楚。所以想.....”
“你有什么不清楚?”凤凰忍着没再把潇潇直接扇飞的冲动,傲气的望着。
“对不起。”潇潇呼出口气,“我不知道要翎会让你睡五百年。”
“就这样没了?”凤凰扑动了几下翅膀,“你找血剑做什么?”
“。。。。没什么。”潇潇低着头看着脚尖,“凤凰,我有一故友。他生前同我讲过,他的先祖,曾经获得过一次不死鸟之翎。”
凤凰的两只赤粉色的眼珠微微眯了起来,“所以呢?”
潇潇哆哆嗦嗦道:“我想问,那个不死鸟之翎,您是否知道去向?”
“你想去寻找?”凤凰低下了身子,“你要翎做什么?想要谁重生?”
“唉,此事,太长了。”潇潇低着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长话短说。”凤凰已经俯下了身子,似乎是想满满听故事。
潇潇却有些奇怪问道,“你与血剑不是可以交流吗?她没有告诉你?”
凤凰摇摇头,“你以为她一直是清醒状态?”
潇潇反问,“难道不是吗?”
“不是。”火凤抖了抖身上的羽毛,“你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血剑上的封印尚未解除,它只是偶尔有意识罢了,更多的时候是无意识的沉睡状态,血剑能分出心思去护你已经是极限,如何能再去护住旁人?”
“无意识。”潇潇重复了一次这句话,“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血剑解除封印吗?”
“有,除非沐雨大人重生。”
“何如重生?!”潇潇又向前行了几步,焦急的问了。
凤凰与潇潇拉开距离,“她重生不是你我任何人可以做到的,沐雨大人是自己不想活了,她若是想重生,随时都可以。”
“那你还是告诉我,另一个不死鸟之翎在哪里吧。”潇潇无语的又回到了原问题。
“在幻族墓地。”火凤幽幽道,“你要是能干出来掘人坟墓的事,本皇就当真是佩服你了。”
“为什么在墓地?”潇潇实在是想不通了,“不死鸟之翎不是你给的吗?既然你给了不死鸟之翎,那个人为什么不用而是带到了坟墓里?”
“你话好多,他为什么不用我与你何干?”凤凰似乎又要不耐烦的飞走了。
“等一下!!”潇潇急忙抓住了火凤一根羽毛,“先别走!”
半个时辰后.......
血剑清醒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只巨大的凤头和一个已经等到斗鸡眼的潇潇。
“哇,你们俩有病啊!”血剑蹭一下就飞了起来,“这么喜欢看我睡觉?是不是变态?”
“血剑,你醒啦。”潇潇悻悻的笑笑,对着空气戳了戳。
“怎么了?有事?”血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火凤的赤色羽毛上。
“对不起啊,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封印还没解除呢。原来你和我一样,能力都被限制了。”
血剑顺着滑溜的羽毛玩起了滑滑梯,“无所谓了,我一把年纪了,懒得和你计较。”
“是这样,我们当时不是被挟持了吗,杨泽逼着我来到这寻不死鸟之翎,如果我寻不到,就要杀掉整个村子的人。”潇潇偷偷的观察这凤凰的表情,见着没什么反应后偷偷松了口气,“我一开始只知道不死鸟之翎是可以使人重生的大新闻,并不知道要你沉睡五百年。”
“说重点。”火凤略微抬起了身子,似乎是想飞走了。
“重点就是,前辈们。你们知道取出锁心刺的办法吗?或者,我想复活沐雨前辈!”潇潇咬牙说了出来,总之凤凰不是也说了自己也是沐雨前辈的后人,我就算是没法报仇,复活了老祖宗,让她帮忙总可以吧!
“不知天高地厚。”火凤和血剑同时有了这个想法。
“锁心刺是个什么东西?”凤凰歪着脖子好奇的问道。不过她问的不是潇潇,而是在翅膀上滑动的血剑。
血剑一顿,“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可以封住人的所有能力,那个幻族出去的丫头被锁心刺折磨自杀了。你自己脑补一下有多可怕?”
“不听话,那是她咎由自取。”火凤扑开了血剑,“那限制能力,她身上又有什么能力?”
血剑被扑开了也没见着不开心,“那个幻族的小丫头不是把幻术给她了?再加上她身上那个七窍玲珑心,还有她已经基本学成了蔽月七式,恐怕也能掀起一波风浪来。”
“哦?”凤凰听了蔽月七式这几个字明显眼中一亮,看潇潇的目光也变了几分,“基本学成是多基本?”
潇潇还没开口,血剑慢悠悠道,“除了实战经验欠缺,还有胆量欠缺,基本也就没什么了。”
这几个基本听在谁耳朵里都不是这么回事,潇潇也有些不开心,“我怎么就没有胆量了?”
这一句话成功吸引到了她们两个的注意,“沐雨大人的蔽月七式气势恢宏,如长虹贯日。而你,连用的胆量都没有。”
“我没有胆量?我只有第七式还未使用过。”潇潇立即反驳,“即便是沐雨前辈,使用第七式时不也是九死一生?”
“至少她敢,你?连敢都没有。况且成事岂有一帆风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还未被咬,就怕的避而远之。”
“怕,就不要学,辱没了沐雨大人。”
潇潇见着都对她了,立即闭嘴了。还是老实点,省得老是被剑鸟混打。
火凤的大翅膀细细划过潇潇的胸口,“这钉入心脏了,硬拔出来是不可能。”
血剑也在附和,“嗯,你我怕是没办法。”
潇潇也不管骂不骂的了,“那谁有办法?”
两声同时回答,“沐雨大人。”
潇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憋死过去,这不是在耍她玩吗……
“比起你心脏的锁心刺,我更想知道你身上的那缕召不出来的魂魄。”凤凰转身对着潇潇,又好像不是在与潇潇对视,而是在透过潇潇,看清楚另一个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