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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借口真的是个烂借口,并不能让许瑶感觉到一点点的安心,但是三天后的生日宴她肯定是要去的。
过去了的她可以和林家拉开距离,现在就得好好准备一下这次的礼物。
许瑶还满脑子想着这些事情,却看见一个盒子被递到了她跟前。
“这是什么?”新婚礼物?
这是一个红木的盒子,四四方方的并不大,让许瑶看着更是纳闷。
她打开它,是一枚戒指,金色的指环,镶嵌的是颗水头看上去就很是不错的祖母绿。
“按照洋人那边的做派,我们新婚有个戒指的,那天我准备了,只是你没拿,现在也该给你了。”
许瑶看着这戒指又推了回去。
“怎么了?不喜欢?”林易阳想着她不喜欢的理由。
“虽然现在很多人用的都是钻石,但这个石头是祖上传下来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样式,我再送过去,让人重新换个……”
“不是。”她把手递过来,“你得给我带上。”
…………
许瑶说了要请了几天假,但是接下来还是要去上班,明天就是上班的日子了,所以今天她得去外面看看,挑一个合适的礼物带去。
几家店逛了几圈都没逛到有什么有意思的,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去当铺看看。
当铺是家道中落的人家换救命钱的地方,但是也是富人淘换东西的地方,好东西确实不少。
前几天,林易阳给了她一把钥匙,在房子的某个房间里,存的是她的嫁妆。父亲母亲虽然看上去的不在意,但是还是备了厚厚的嫁妆。
许瑶在外面奔波辛苦的时间不短,口袋里也不是空空,但是,和这笔财富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伙计对她这样的客人,很是热情洋溢,嘴皮子上下搭着给她介绍货物。
一路带着她,进了皮帘子隔着的隔间。
她刚刚看见个象牙雕的摆件屏风有些意思,就听见外面传来个声音。
“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是瑞士的表!就值这点?”
这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个小伙子,和当铺的人起了争执。不过平常当铺可不会对这样一看就是肥客的人,这样不客气。
“你这说什么话?最近表行的表可不少,你这个二手的还想卖个表行的价不成?”
“你!那我不卖了!”卖表的小伙子愤愤的。
“那可不成,你来了,我们耗了这么多时辰,这个生意就在这成。”这伙计也不知怎么的,声音一直这样懒懒散散的,讲的话就不讲道理。
许瑶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陪着她的伙计当然看出来了。
他撩开帘子,想训斥几句,让他们收敛一点,别惊扰了贵客。
却听见小伙子喊:“许先生!许先生!”
许瑶当然回过头来,这一看就还真的是她的学生。眼前的小伙子确实面熟的很。
这是她当时班上最调皮捣蛋的那个吴峰。不过,他家里倒是殷实的很,怎么如今沦落到这样一个地步?
浑身上下的穿着就破破烂烂的,人也显得面黄肌瘦的。
许瑶出来,很快当铺里的事情就弄清楚了。
这里的伙计们都是习惯了,看碟子下菜的人物。看着这小伙子,也不像是个有钱有权的人物,又拿这个金贵的表。
他们还以为他是在哪里偷的?
所以,又不想给他个高价,也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肥羊,就准备好好套路他一把,结果真没想到许瑶是这孩子的老师。
还别说了,这孩子这老师还真的是惹不起,他们看外面停着她坐来那车的样子。他们闭眼睛都能背想起来,这是全城谁都惹不起的林家少爷的车。
伙计被扣了月钱,掌柜的也来赔了礼,许瑶也不想因为这个牵扯林家,就带着这孩子走了。
走之前安排当铺的人把看上的东西,给送到家里去。然后她就就带着学生走了。
这个孩子现在这样子。给他当过老师,见过他过去那个活宝样的都很难不去过问。
酒楼里,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是狼吞虎咽。
许瑶没记错的话,这是当地吴家的孩子。听说,祖先里还有几代都是将军,在当地很有地位,长时间过去,一代一代,后来就积累了不少财富,在当地很有声望,也不知怎么让孩子变成这个样子?
“你家出了什么事吧?”许瑶看他一脸的汤汁,把自己的手帕给到他。
“先生,不是不是,“他说起来话来鼓鼓囊囊的,“我是偷跑出来的。”
“你浑身上下就没带着什么钱财?那你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做?就在这干耗着和家里赌气?“许瑶摇了摇头,如果是因为什么矛盾,他就为了和家里赌气虚耗前程,这样许瑶可真是觉得没有意思。“你为什么不回家?”
“不是先生,我是有事情做的。”那孩子很是委屈,他自己当然并不是乱七八糟就跑出来了。“你还记得我们的学报吗?”
他边吃,还要努力的说话,还是听上去非常不清楚。不过大概的意思,许瑶是知道了。
………………………
许瑶被开除的同时,他们的那份地下学报被别人弄没了。学校这些年轻人并不缺钱,缺的是给他们发挥理想的空间。
看着国家越来越落后,他们很是焦急,后来听说在沪上有很多这样的组织。他们就决定到这边来把之前的事业全部完成。
还别说,这里几个月,虽然组织没啥特别多的帮助给他们,但是很快的,这些孩子就用带出来的钱和笔杆子,把这个报纸办成了,而且环境刻苦,他们有着更多火气,有些东西写的更过分。
这样的免费报纸,很容易就被准备开来。后来发现内容有些意思,大家都愿意看一看。再加上他们还有精力,一期期出来速度也快。很快就小有名气。
不过还没等到吴峰在外面把庆祝饭吃完,老巢就被人端了。
没出去的同学都被关起来了。
他们在这里这熟人可不多,他们找到了的组织,其实也就只是个学生组织。为了能把同学捞出来,他把能当的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