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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店小二一脸的为难之色,想上前劝青稠衫男,却又不敢,真可谓是进退两难。
“我说,刚才是哪位说的要扬威府城的?”青稠衫男根本看都不看店小二,直接一指众人问道。
“我!”明中信眼皮都未抬,说道。
“哟,挺拽啊!”青稠衫男上前几步,来到明中信桌前。
“说吧,你待如何?”明中信不紧不慢地道。
“扬威府城!”青稠衫男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明中信,“你问过我了吗?”
“你是哪位?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等说话干你何事?”明中信语气硬梆梆道。
“咦,今天还真是碰到个硬茬啊?”青稠衫男语气微微一滞,眼睛更是一缩,上下仔细打量着明中信。
然而,再看,这明中信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没什么特别的!
吓我一跳,还以为碰到什么硬茬了?青稠衫男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不硬,但比起你来那可不是硬的一丁半点!”明中信不耐道,“说吧,究竟想要如何?”
“不想如何,你跪下给大爷磕几个响头,本大爷自然会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青稠衫男顺手将旁边的李婷美推过一旁,径直坐下道。
“是吗?”明中信眼神森冷地望望他推李婷美的手。
“不然,你拿几百两银子给大爷使使,本大爷就放过你!”青稠衫男依旧不知死活,歪着脑袋斜眼看着明中信道。
“嗯!倒是不多,我还出得起!”明中信微微点头道。
“明兄,万万不可!”黄举等人一时情急,直接叫道。
是啊,如果明中信向这混混交了银钱,估计明日就有人传出明中信被地痞混混威胁,拿钱买了平安。
到那时,明中信的文名会被玷污,甚至如果有人凭此向知府施压,说明中信坏了读书人的风骨刺,说不定会被知府取消府试资格。
毕竟这时代的读书人连基本的风骨都没有,可是会被所有读书人鄙视唾弃的,皆因这样会影响所有陵县读书人的名声,让其他人看轻读书人的风骨。
到那时,明中信可就里外不是人了,今后的科举之路也会被堵死,试问,如此没有风骨的读书人,何人敢于让他中第!
黄举等人深怕明中信不明其中厉害,贸贸然答应。
明中信挥手制止了众人的劝说。
“就是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拿来吧!”青稠衫男不屑地望望在座众人,面向明中信,将手摊开,放在桌上,指头冲明中信摆摆。
“我也想拿给你,就怕你消受不起!”明中信缓缓站起身形。
“你找打!”瞬间,青稠衫男勃然大怒。
本来还在想在明中信这儿先骗一笔银子,然后再履行之前的计划。
既能平白得到一笔银子,还能戏耍一番这些童生,没想到,明中信会立刻翻脸。
那还等什么,上呗!
“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给我打!”青稠衫男站起身形,向后一挥手。
壮汉们一听吩咐,立刻双眼圆睁,双手一使劲,啪啪作响,立马就要上前上演全武行。
赵明兴等三位学员一闪身站在了明中信面前。
哗啦啦!一阵桌椅移动之声传来。
却是众童生站起身形,将明中信等四人团团围住,保护在中央。
黄举更是一脸英勇地直接站在了众人前面。
明中信一时哭笑不得,本来他还想直接用养神夺魄搜魂大法,直接用幻境吓走他们,没想到众人挡在了他前面。
这让他怎么施展?
明中信摇摇头,怎么也不能让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自己出头吧?是时候检验一下自己的授课效果了!
伸手一拍赵明兴肩膀,向前一挥手,示意他上前教训教训那些壮汉。
赵明兴一阵兴奋,自从学到明中信的霸天傲意决,再加几种拳法,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再加上明中信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显露身手。
今日见到这种场面,估计要动手了,他兴奋异常,早就手痒得不行了,恨不得上前一拳一个将他们打倒在地蹂躏三百六十五遍!
然而明中信一直不下令,他哪敢擅作主张,只好装驼鸟!
此时明中信下令,他兴奋异常,如猛虎出笼,用巧劲分开众人来到壮汉们面前。
众人无甚感觉就被他挤到了前面,心中一阵惊疑,自己怎会如此无力,被这小子挤到前面!
黄举等三人知道赵明兴为明家学堂学员,年纪比他们还小,见他不知天高地厚,闯入战争中心,一时间心中大急。
此时让这小孩上前,那不是送命吗?
拉住他胳膊想制止他,没想到,根本拉不住,只觉手中一滑,赵明兴直接冲上前去。
余人再想拉住他,已经迟了,眼睁睁看着赵明兴向壮汉们冲去。
只见壮汉们面目狰狞地望着冲上前来的赵明兴,恶笑不已,这小子身小体弱,如此不知死活地冲上前来,不是上来送菜嘛!
也好,就拿你开刀,让你们见识见识大爷们的拳头,壮汉们的狞笑越加清晰,挥舞着的如同钵大的拳头映在众童生眼里。
众童生心中酸涩,暗暗叫道,完了,完了,这小孩要报销了,一时间大家不忍心看赵明兴的悲惨下场,紧紧闭上双目!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后,酒楼中异常安静,只余阵阵呻吟之声。
哎,这小孩完了,赶紧送到医馆,看有无机会救回来吧!众人齐齐睁开眼睛,惴惴不安地望向战场,害怕见到赵明兴倒在地上血流遍地的惨景!
然而,一个笔直站立,身材瘦小的背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背影面前壮汉们躲了一地。
瞬间,众童生张大嘴巴,双眼呆滞,彻底斯巴达了,这是什么情况?
而那青稠衫男更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是不是在演戏?
这么多壮汉都在演戏?他真不敢相信。
赵明兴转身向青稠衫男行去。
却见那青稠衫男一脸心慌,双手高举,作推人状,“别过来,别过来!”
一边说着,一边后仰,然而他忘记了,他是座在凳子上,而后面就是桌子,只听哗啦啦哗啦啦一阵声响,一桌的饭菜被推翻在地,而青稠衫男倒在了残羹冷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