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 章

  也不能把她弄回去啊!我怎么敢对其他女子如此亲近,你还不得生气啊?”秦灏天一副无辜的模样,语气越说越淡。

  “我生气?”姜末双目一瞪,“我生气还不是因为你行为不端?你看看你刚刚,居然还扶她?你不扶她,她还能摔死不成?你再看看她,明显就是要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身上,你居然还无动于衷得任由她去!”

  姜末越说越气愤,挥起拳头就一通乱打,却见秦灏天纹丝不动,目光落在了别处。姜末顺眼望过去,却是秦灏南在一旁与人说话。

  秦灏天见他与一人走过来,连忙和姜末一起躲在墙角。

  “路大人东西可准备好了?”秦灏南问道。

  路大人身子弓得低低的,谄笑道,“殿下想要,老臣哪有不准备好的道理,只是殿下想要,让人通报一声便好,老臣定当送到,何必还麻烦您亲自走这一趟……”

  秦灏南好似不想听他如此嗦,摆摆手,抢言道,“无妨,路大人忍痛割爱,本王算是记下大人的功劳了……”

  当朝太子如此说来,路大人自然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惠,眉开眼笑道,“哎呦,这是老臣应该做的,还是多谢殿下了……”

  秦灏南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兀自上了轿子。

  姜末听这对话,倒像是路大人要献给太子一件宝贝,这秦灏南身为太子,什么宝贝没见过,居然还亲自来取,想想就知道这礼物肯定不是寻常之物。

  “唉,我说……”

  姜末和秦灏天只顾着躲着秦灏南,两个贴在一起。姜末说话间,两人同时扭过头来,四目相对,鼻息相通,距离那么近,姜末瞬间心跳加速,耳朵火辣辣的,呼吸急促地望着秦灏天,一时间所有事物都好像静默一般,静得似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不知过了多久,秦灏天结结巴巴的说道。

  “哦…是,我们是该走了……呵呵……”姜末被他这么提醒,手足无措起来,抓耳挠腮不说,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姜末啊姜末,你这是怎么了?刚刚那么失态,真是丢人!

  姜末尾随着秦灏天走了出来,秦灏天接着说了一大串话,最后总是“知道了吗?”

  姜末因着刚刚尴尬的情景,前面一点都听不进,却只连连答着,“嗯,我知道了,知道了……”其实他说了什么可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秦灏天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好笑极了,猜想也是刚刚失态的缘故,最后走的时候还不忘补了一句,“小末,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姜末呆滞的看他一脸坏笑,却一点威风都耍不出来,这个样子倒不像是自己的性子了!秦灏天走了好久,姜末才缓缓回过神来,转身回府。

  一直回到院里,姜末还是面色通红,魂不守舍的模样,让心蓝结结实实的紧张了一回,还以为姜末发烧了,问东问西不说,就差给姜末抓药去了。

  动心,姜末终于知道自己的症结所在。是的,她真的动了真情。

  正文第四十九章太子来访

  姜雨菲满心不甘地被章舴送回了府,虽然本意是让秦灏天抱着,但是换了个人到底是不自在。虽说章舴命人找了个轿子,但一路上问东问西不说,还总找机会往自己身前凑,姜雨菲虽然气愤,却也只得一路忍着火气,到了府里才发作。

  而此刻对姜末的敌意自然深到了骨子里。

  “哼,那个贱人姜末,处处跟我作对!”姜雨菲一边冲进房里,一边忍不住大声喝骂起来。

  竹青谨慎地看看周围没什么外人才松了口气道,“小姐这样太危险了,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怕又是一场非议。”

  姜雨菲不以为意地瞪了竹青一眼,变本加厉起来,“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怎么了!”

  竹青见姜雨菲实在气愤不平,只禁声一旁,不再言语。

  过了许久,姜雨菲才火气稍稍有些消退,语气也平稳了些。

  “前些日子母亲病重,听说最近好多了?”

  见姜雨菲势头有转,竹青才放心答话,回道,“是,夫人最近已经痊愈,气色反倒是比以前更好了,听说……”

  姜雨菲看竹青迟疑的神色,催促道,“你听说什么了?说呀!”

  “听说是大小姐亲自为大夫人诊治的,妙手回春,大夫人真真的好起来了。”竹青答道。

  “这个贱人,前些日子我亲自去请她,她都不去,”姜雨菲冷哼几声,不屑一顾的模样,“如此倒是真会逢场作戏,在我面前装好人。今日她对我如此,不教训教训她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竹青望着姜雨菲越来越冷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中已有了打算。

  姜雨菲在房间里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起身前去,迈进姜章英的房门。

  姜章英正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手扶着额头,一副疲累的模样,听见有人来,才缓缓地抬起头。

  “菲儿啊,你来有什么事吗?”姜章英沉声问道。

  “父亲,”姜雨菲拖了个长腔,徐徐走过去,“姐姐最近可是太不像话了。”

  “怎么?”姜章英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随口而出询问道。

  姜雨菲只顾着报复姜末,哪里察觉姜章英的状况,抱怨道,“姐姐今日出门去了,居然穿着男子的衣服,打扮成男子的样子招摇过市,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父亲,丢人的可不止她一个人啊,这外面的人认出姐姐来,说的可是我们府上的闲话。”

  姜雨菲极力挑起姜章英的怒气,却不曾想姜章英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反而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过了半晌,姜章英才抬抬眼皮,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姜雨菲苦口婆心得说了半天,居然换来这么个反应,当然气不过,忸怩作态不肯走,又接着煽风点火道,“父亲,女儿跟你说的句句属实,您怎么也不管管姐姐呀,这要是日后……”

  “行了,”姜章英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姜雨菲,“我最近因为天子寿宴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你不知体恤也就罢了,这种蝇头小事也拿来给我添堵。你到底懂不懂点事,别再说了,你去专心做你该做的事,管那么多干什么!”

  姜雨菲碰了个硬钉子,加上被姜末摆了一道,自然心中火气大得很,此时此刻却又无处宣泄。

  姜雨菲刚走出房门几步远,却见一个家丁慌慌忙忙地跑来。姜雨菲回过头来凝神静听,竟是太子秦灏南到了。

  太子秦灏南驾到,姜章英慌忙快步前去迎接,并请人把姜雨菲与姜末一起叫来,迎接太子。依着礼制,姜雨菲的母亲楼雅琴也该到场,只是因着她大病初愈,姜章英还算体贴的没有让人打扰她。

  姜雨菲盛怒未消,见了姜末趾高气昂地抛出冷厉的眼神,见姜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