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因为你！”姜末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又是这样的话，太熟悉了……当初姜雨菲也是和自己这么说的……
“不，你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没有人逼迫你，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素素，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如今又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应该最清楚，而你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如果喜欢自己如今的样子，大可继续下去我无所谓，但是你如果可以悬崖勒马，我也欢迎。我可能做不到对你如初，但是至少可以保证相安无事。”
殷素素哈哈笑了笑，“你觉得我还能回得去吗？”
姜末淡淡地说道，“只要你想，你就可以，除非你是真的不想了……别总是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谁都没有欠你的，真的，素素，我劝告你。”
殷素素泪流满面，万分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不是，我再也回不去了，只要你在……”
姜末冷冷地看着她，“好吧，算我没有说……”
殷素素突然更加疯狂起来，“姜末，你别以为你有多厉害，那个死丫头坏了我的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她该付出的代价，我是一定会让她付出来的！”
正文第三百一十八章隐忍许久的表白
姜末冷笑几声，“你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会用手段，我也一样，我今天既然来，当然就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她的家人，我都已经安顿好了，你休想伤害她们。”
殷素素觉得胸口都要炸开，可是却拿姜末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啊，姜末，你真是够厉害。”殷素素笑了笑，“不过我告诉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们走着瞧！”
姜末轻轻颔首，“好啊，你已经锲而不舍，那我也乐意奉陪到底。”
姜末说完，便决然地转身离开了。
姜末离开的那一刻，殷素素摊坐在地上，自己现在做的，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殷素素自己都搞不清楚，但是只有一点殷素素很明白，就算是自己永远痛苦，也一定要让姜末不好过，至少要让她像自己一样！
姜末回去地路上，步伐十分地沉重，对别人的诸多怨恨，更多的是惩罚了自己，可是姜末没办法，殷素素已经走的太远，姜末救不了她的。
“王妃，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王爷？”苏眉问道，“刚刚侧妃的样子，实在是太嚣张了，做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一点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姜末淡然笑了笑，“算了吧，秦灏天帮不了什么的，这种执念已经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或许只有我们两个中的一个认输，这才能结束。”
苏眉有些不解，“王妃您为什么如此委屈自己呢？明明就是侧妃欺人太甚。”
姜末看了看远处，十分感叹地说到，“算了吧……别的你不要管了，好好安顿雪儿的家人即可，还有，王爷哪里，不许你去多说什么。”
苏眉虽然觉得姜末如此太过委屈，但是既然姜末如此吩咐了，苏眉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好，都听王妃的。”
“哦，对了，雪儿那里你多加安抚一下吧，不要让她多想，我没有怪她的意思，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姜末继续嘱咐道。
苏眉深深地被姜末的性子折服了，“王妃总是为别人考虑，真的是难得……”
姜末长吁了口气，仿佛是想把自己脑子里所有的苦闷都吐尽，“好了，我们出去一趟吧，那天要去看望去苏一晨，都没有去成。”
“要不要告诉王爷一声？”苏眉有了前面的事情，便有些后怕道。
姜末看看她便说道，“好你去通知他一声吧，不必跟着我了。”
苏眉刚想说什么，姜末便已经起身离开了。
姜末到了苏一晨的住处，情绪还是有些低沉。
苏一晨盯了她好一会，才说道，“怎么了？来看看我，就这么不开心？”
姜末苦笑道，“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因为诸多琐事罢了，哪里和你有关系？”
苏一晨展颜笑道，“你呀，这又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总是愁苦的样子多，秦灏天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呢？让你这个样子。”
姜末摇摇头，“这和他没关系，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苏一晨郑重地盯着姜末，“那我呢？能不能帮你做什么？”
姜末还是摇头，“秦灏天都帮不了我，你能干什么？你还是好好养你的病吧。”
姜末半是开玩笑的样子，让苏一晨心里有些不乐意，“秦灏天是秦灏天，我是我……能不能不要把我们两个放在一起？”
姜末掩口笑了笑，“怎么的，还有意见了？”
苏一晨的脸色越来越不对，总是让人觉得有多大的悲伤情绪在里面，姜末都有些看不懂了。
苏一晨实在是难受，为什么，姜末的眼里，总是把秦灏天放在第一位？
秦灏天做不到的，难道自己也做不到吗？
“没什么……”苏一晨小声嘀咕后，便突然抬头说道，“姜末，我问你，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姜末一脸地茫然，从来没有见过去苏一晨用现在这样认真的表情和自己说话。
“苏一晨，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姜末都有些怀疑，是苏一晨病傻了。
苏一晨还是不改口风，执着地问道，“你回答我啊，你觉得，现在过得开心吗？”
姜末犹犹豫豫地，旋即说道，“还好吧……”
苏一晨有些激动地说道，“姜末，你是认真的吗？我不相信……我总是觉得，你在秦灏天那里过得并不开心。每次看到你伤心难过，我也是一样的心痛，你知不知道？”
姜末有些奇怪，“苏一晨，你怎么了？”
苏一晨越说越激动，“姜末，我曾经说过，如果你一直如此开心幸福下去，我心里的许多话，可以永远当做是秘密，但是现在，我不得不说出来了。”
姜末觉得苏一晨真的是太奇怪了，“苏一晨，你……想说什么？”
苏一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说道，“姜末，你知道吗？我心里其实一直也有你。”
姜末的脸庞顿时凝滞了片刻，觉得自己肯定是理解错了，“苏一晨，你这话说的……我们是朋友，当然……”
可是苏一晨打断了姜末的话，“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想要代替秦灏天，永远照顾你。”
姜末大吃一惊，“苏一晨，你别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苏一晨依旧是很认真的说道，“姜末，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很久以前，我就想告诉你了，只不过……我来晚了一步，秦灏天先我一步，得到了你的青睐，否则，我怎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