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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东海蓝鲸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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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梦一时语塞,避过木月凌厉目光,答非所问道:“嘿嘿??????木月若是中意??????叔父改日再为你讨一块儿!”

  木月面色难辨,忽而绽出一笑:“叔父出手甚是阔绰,这东海香鲸之泪,普天之下仅有两块,竟能说讨来??????就尽数讨来。”

  老梦一愣,咳了几咳,前言不搭后语:“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木月眸色一沉,神色若破碎冰面,冷声说道:“看来??????叔父果真是糊涂了!我命众人莫涉足东海,莫取东海之物。叔父性子随然,对我命令置若罔闻,五次三番游却东海,我亦睁一眼闭一眼准许,认为叔父仅是贪玩。十年前,叔父不知为何与东海生了间隙,从此未见再涉足东海,可为何现今又得了东海宝物,侄儿好奇??????叔父究竟与东海??????有何恩怨?”

  老梦拧眉扣手,面色凝重若有所思,顾左右而言他,迟迟未作答话。

  殿内无一人敢出声,均屏气凝息,就连那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染秣公主也乖乖低下头去。

  木月眸中一派誓死纠结,缓缓开口道:“可是??????与隐儿有关??????”

  话音刚落,殿上众人个个眼迸金光,似要将老梦看穿,就连那紫衣男子也慵懒直起了身子,一脸看戏般的闲适望向老梦。

  老梦不自觉的低了低头,缩了缩脖子。

  见老梦为难,我心中一片不忍,平日老梦待我不薄,况且又是因为玉佩生事,老梦这遭也算是带我受过,只是现观木月如此厌恶东海,我若说出真实身份准是要命丧黄泉,将我做成一尾烤鱼也未尝不可。我心中暂且琢磨了一下??????若解释清这玉佩并非仅有东海所出,或许可蒙混过关!

  上天保佑!若这次成功了,我余儿发誓从此吃素!

  虾蟹除外!

  牛羊除外!

  额??????鸡鸭除外!

  走你!

  我一鼓作气,拱了拱手,嗫声道:“尊上许是看得有些大意了,这块玉佩虽说与东海蓝鲸之泪外貌极为相似,其本质却全然不同,这块儿乃是仿造的。”

  “仿造的?”有人诧异重复。

  “正是!”我坦然说道。

  “正如众人所知,东海蓝鲸之泪坚不可摧,而尊上手中这块乃是冰蓝玉石经过特殊工艺炮制而成,并非东海宝物。触地即碎,尊上大可以试一试!”我扬手做“请”的手势,示意木月可将玉佩掷地,以验真假。

  老梦听闻,笑逐言开,连声应和:“正是!正是!”

  我所说均是实情,东海蓝鲸之泪仅有两块,一位兄长一位弟弟人守一块,娘亲哪里舍得赠与我。这块儿乃是爹爹为我仿造的,冰蓝玉石不仅东海有,就连深些的湖底中也不少见。

  可??????虽说并不珍稀,但这玉佩确是我最宝贝的东西,但如今??????别无他法。

  “那我来试一下!”染秣公主兴致勃勃提起裙摆,夺去木月手上玉佩。

  “慢!”火西拔座而起,厉声制止。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玉石触地,一声清脆声响,碎裂成瓣,我瞬时鼻头一酸,心口一缩。

  火西浓眉紧皱,凝眸望着染秣公主。

  高台之上的染秣公主被火西这一瞧倒吓得手忙脚乱了起来,忙不迭说道:“我??????我只是试一下她说的是否属实??????我??????”

  “无妨,无妨!”木月出声打断,柔和携了携染秣掌心,染秣这才宽慰安心了下来。

  火西叹了一口气,将碎瓣的玉佩捡拾起来妥当放与我手中。

  我谢过火西,强装潇洒说道:“此玉佩乃是我赠与梦鹤官上的,谁知竟惹了这番闹剧。余儿,甘愿受罚。”

  木月勾起眼尾瞧了瞧我,淡淡道:“如此说来,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抖抖袖口袖,洒然回道:“无妨,无妨!别说是尊上,就连玉皇大帝都有个眼拙的时候!”这木月果真是个知错就改的官儿!可我话还没说完,又见这众人一个一个投来不屑鄙夷目光,将我瞅上一瞅,真是大惊小怪!

  殿内一人娇嗔开口道:“尊上何必一碰到与东海相关的事情便疑神疑鬼,过去的事物,就且由他去吧!”

  我顺着声音尽头瞧去,原是那紫衣男子正手摇团扇,身后衣摆拖荡,不徐不疾走向前来。

  高台之上,木月清冷一笑。

  紫衣男子阴阳怪气继续说道:“只是??????梦鹤官上向来敢作敢为,为何对这小徒所送之物,这般遮遮掩掩呢?”言罢,正巧步与老梦面前,猛地一转头,噙笑看着老梦。

  老梦冷哼一声,头一扭,别过脸去,极具风骨呀!

  又见身旁肥四若有所思,脸上各式神色轮番演了一遍后,忽而作恍然大悟之状,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与我道:“难不成是私生女?”

  我眉头一紧,愤然剜了他一眼,肥四识相憨憨一笑,捶了捶后脑勺。

  此番也算作是逢凶化吉,化险为夷,依此我掐指一算,我余儿定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宴会结束之后,我饱腹翩翩,遂沿着湖边小径散步,好消化消化肚中之食。

  方才火西那家伙在大殿之上又得了个什么差事,且要出去个十天半个月,临行前与我承诺,归来之时定带我出游赏玩,我问他要了个期限,他道是十天。

  如此一来,这十天,我且又要煎熬一番。

  终日在青云宫闲闲散散,无事可做,遥想在弥地新海我且还圈养了一园牲畜,没事种种瓜果蔬菜,也算行了个农妇本职。

  可如今却靠人供养饭食住行,只觉得自己越发得没用了。

  “哎!”我作一声叹气。

  “嘶!”似有谁跟作一声回响。

  是哪个?

  我拧着眉毛,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查看一番。

  向上这一瞧不打紧,嚯呀!岂料头顶树枝之上正盘着一条黑底紫纹的长蛇,目光灼灼正望着我,吐露幽黑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