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访问:【】.2023txt.
这人的声音未落便有负责保护他的人率先一步挡住了云袖的攻击,这才让这人说了个痛快,同时也笑的畅意,只不过这笑声并未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穿过自己胸口的剑“你……你……”
他至死都不明白,明明他这边是人多势众,且个个修为不俗,为何就没能挡住她手中的短剑呢?不过才刚接手就已经悉数毙命,这人又是又多高的修为?
在这人断气的前一刻他终于后悔了,后悔不该招惹这个女罗刹,更不应对她存又旖念,这样的蛇蝎美人压根就碰不得!
外面发生的这些,自然没有瞒过陆拾叁的耳目,但陆拾叁也只是摇头一笑,令人快速的将那些血液与尸体给处理了,自己则是迈着不快不慢的步子,一步步走到了寻骁所在房间。
陆拾叁推门而入,看着老实一副贵家公子模样的寻骁,忍不住的扬了扬嘴角,开门见山的道“公子还知晓什么,不如都一并给说了,若有是能让本少主满意,本少主保你能安全离开这没落谷,如何?”
陆拾叁这话的范畴太广,很是鸡贼的用了句自己满意,至于这满意与否岂不是他一人说了算?这般明显吃亏的买卖,寻骁亦不会傻了的去做。
当下一抱拳,对陆拾叁道“少楼主这话太过广博,寻某蠢笨不知如何才能让少楼主满意,不如咱们约定三个问题如何?不管少楼主问什么,寻某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待得少楼主查核寻某消息不假,才放寻某离开,如何?”
只不过在说这话时,那一双不大的眼睛却是在陆拾叁的身上乱瞟,显然是想从他的身上探知之前发生了何事。
而陆拾叁却也任由他打量,听他未说完轻笑一声“三个?公子是否搞错了处境,这可不是本少主求着你,而是你求着本少主来着,莫不成这只短短的一个时辰的时间你就已经忘了?”
陆拾叁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中的讥讽是毫不掩饰。
寻骁一噎,面色变了几变最终一叹,自嘲道“是寻某错了,以为有了依仗便多了谈判的筹码,是寻某自不量力,忘了自己是阶下囚了。”
陆拾叁笑而不语。
寻骁尴尬万分,他故意以退为进却不想对方压根就不接招!心中恼怒不已,面上却做出一副失意的模样,颇为顺从的道“少楼主请问,寻某自当为少楼主解惑”
前一刻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一刻就成了解惑了?
陆拾叁似是没听到他话中的机锋,只淡淡的道“不如在开始之前咱前来的立个小誓如何?”
不待寻骁开口,陆拾叁就继续道“听说凤鸣山的谶言之术颇为不错,以此术辅之,但凡违背便会引来天罚,哦,好似,本少主之前便有些耳闻,好似什么大弟子以誓言引来天罚的,差点让凤鸣山基业毁于一旦?还是后来那人跳下了凤凰台,此事才算了解”
“巧的是,本少主前些时日恰巧结识了一位与凤鸣山颇有渊源之人,从那人手中得了半卷的谶言术,不如咱们来试试?”
寻骁本能想要拒绝,却也知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因而咬着后槽牙,答应了下来“但丑话要说在前头,若寻某不能答的问题,少楼主莫要为难!”
陆拾叁挑眉,刚想说是个知趣的,就又补了这么一句,当真是让人失望的紧!不过作为礼尚往来,陆拾叁还是将之前发生的事先给这寻骁说了一遍,末了还道“他们这些人啊,还以为自己个个是人精,小小的一个偷魂术便以为能够瞒天过海了,殊不知,已是路人皆知”
“之前本少主没有腾出手来,他们便在我没落谷肆意妄为,如今本少主手痒了,刚好拿着这些人打发些无聊的时光,省的本少主太久不动,便让这没落谷人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能遮了天去,蹦跶的令人心烦,连谷主府的人都打起了歪主意”
这些话听在寻骁的耳中犹如惊雷一般,击的他外焦里嫩,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半响之后才垂下了眉眼,低声道“少楼主睿智,一眼便能堪破玄机”
陆拾叁看着他的面色难以控制的难看起来,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风轻云淡,轻嗤一声“玄机?他们这也算是玄机?从十九年前就开始布局,到得几日也能让他们得逞,着实这些人也是笨的可以,白白的浪费了本少主看戏的时间,忍不住的出了一把手,将这些人全给……灭了!”
寻骁手此时已不自觉的被收拢到了宽大的衣袖中,青筋直冒,只不过那双外露的手虽然被掩藏了起来,但那额角的青筋却是如何也控制不住。
看的陆拾叁忍不住想笑,却依旧一本正经的道“不过灭了也就灭了,这般的宵小之徒也不值一体,如今说与寻公子说也就听个新鲜罢了”
说完却又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颇为抱歉的说了一句“本少主忘了,寻公子也是与那些人一起的,只不过不知寻公子可是与他们同属一个门派?我观公子修炼的功法亦是属于魂修,不知可曾偷过魂?他人之魂?”
陆拾叁问的轻巧,落在寻骁的耳中却是字字诛心,不但自己门派苦心布置的棋子被他给毁了,就连他们的谋划也被说的一文不值,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在这雪望楼少主面前使劲的蹦跶,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谁都没有发现,只待功成之时一切水到渠成,不费一兵一卒变能将这没落谷收入囊中。
却不想自己早已成了他人的瓮中之鳖,至于何时去捉全看那瓮的主人心情如何!
寻骁从未如此羞愧过,但紧接着羞愧之后的恼怒与耻辱便是层层升高,怒到了极致,也羞到了极点,恨不能立时便将眼前之人给杀了,又偏偏清楚明白的知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不得不将这怒与恼生生的给压下。
但终究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纵使忍到了极致也无法做到风轻云淡,最后只红了眼恨恨的道了句“无事!”
陆拾叁无声的一笑,也不再继续刺激于他,用茶水沾了朱砂,当着寻骁的面画出了一个古怪又诡异的阵法,转移了话题“现在便麻烦公子起誓吧”
寻骁没能忍住,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来,陆拾叁故作惊讶的“呀”了一声“公子无碍吧?”
寻骁半天说不出话来,却也不愿就此失了傲骨,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摇了摇手,陆拾叁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纵使这人有用,他也便会将在乎表在明面上,既然他自己都摆了手,那死不了自然也算无事。
便叹了一声,又赞了一句“还是公子想的周到,这阵法加了公子的血,就更加灵验了,公子开始吧”
寻骁气的浑身哆嗦,差点拍案而起,陆拾叁却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按在了阵法的正中,并按住了他的命门“好了,公子随着本少主说吧,本少主要求的很简单,只要你言无假话就可,若是所言不实,就罚你宗门家族所图之事落空,所有宗门族人皆会横死如何?”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寻骁想要反抗,却被陆拾叁死死的压住,只能咬牙切齿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寻骁也不是怕死之辈!”
不是吗?那是谁连问都不问的就将自己的属下给卖了?只图自己一人能够活命?又是谁在他陆拾叁的面前一退再退,一忍再忍,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这条小命?
若是寻骁自一开始便这般的硬气,陆拾叁也不是这般刺激羞辱于他,会给与他应有的尊重,只是此人的吃相着实不堪,纵使在此时那闪躲的眼眸也显示着他并非真的无畏,不过是以此来试探陆拾叁而已。
陆拾叁轻蔑的一下,口中却道“寻公子莫急,咱们就换个誓言如何?徐所言不虚,若假就拿你这条性命来陪如何?不扯上家族门派,公子心中是否就好受了些?”
“不过,本少主是个自私的,做不来公子这般大义之事,只要自己过得舒心,什么门派家族皆是可以抛却”说似是自嘲的一笑“本少主忘了,我本就是天弃之子,对这些人东西自然看的不重,哪如公子受家族教养,门派栽培,自然是舍不得累及他们的,本少主明白明白!”
他连说了两个明白,却说得寻骁有些怔愣,那激动屈辱的情绪却也在这一刻散去许多,后来就不知自己是怎么随着陆拾叁立的誓言,虽然这誓言是按着陆拾叁后来所说只累及他自己,却让他怎么都不得劲,在心中憋了一口闷气。
陆拾叁松开他的命门坐到他的对面,为自己倒了杯清茶,啧啧的叹道“寻公子真是高风杰,将家族看的比自己还重,当真是可敬可佩,如此也能看出公子在家中的应被受宠爱,甚至要比我这个少主强上百倍,是家中独一无二的继承人,若非如此,或是有个什么候选之类的,自己这般拼死相护的东西岂不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若是哪天自己嗝屁了,那些东西还不都是别人的?”
“若是我,定然是死也要拉着的那些东西为自己陪葬,毕竟是自己用尽全力守护,岂能容他人染指?”
“不过公子高亮,本少主的这些浅薄意见压根就不值一提,你就每当本少主是发发牢骚,左耳进右耳出便是了”
“哦,看我,差点将大事给忘了!”
这寻骁用自己起了誓,心中本就不舒服,再加上陆拾叁这般明显、犹如化蛇添足的挑拨之言,让他的心中更加后悔,压根就没想到陆拾叁的真实用意。
不过不管他内心如何做想面上都是不动声色,纵使那张稍显白嫩脸已经成了锅底色,也被他绷得紧紧的,同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的上的起伏“有什么问题请少主直接问就好了”
陆拾叁坏心的当做没看到,自顾自的问道“之前你说的那阴阳人的事挺稀奇,不如再详细的说上一说?”
寻骁没有想到他竟是这般的开口,微微一怔便答道“不知少楼主可曾听过自古凤凰不双生之言?”
陆拾叁点头“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寻骁不答反问“那少楼主也知晓在天地初开之时凤与凰本是一体了?”
陆拾叁这次没有开口,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寻骁继续道“慕家堡自古以来便嫡庶分明,不容混淆,其原因便是出现在这凤凰之身上”
陆拾叁应景的“哦”了一声,显然兴趣不浓,寻骁见此便加快了速度“在慕家堡内部有传言,嫡庶混淆、凤凰不明,男女不分,而慕家堡的堡主妇人恰好便是慕家堡嫡庶两个支脉乱、伦之后的产物,因而她有两种不同的面孔,可男可女。”
陆拾叁轻笑一声“所以慕嫚云在出生以后被当成怪物给丢了出去?而慕家堡的当家人却暗中将那两个乱、伦的族人给处置了?便有了孤女报仇之事,撺掇他人灭了慕家堡的嫡系子弟?”
慕家堡的嫡系一族被灭,当初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对于陆拾叁知晓这些寻骁并不意外,只是他这般的态度,让他摸不清陆拾叁的真实想法,因而只答了声“是”
却听陆拾叁嗤笑一声“老掉牙的套路了,还以为是个新鲜的,换个别的来说说?”
“哦,本少主听闻那千帝门的少主吗,今时的北渊大帝与那……你口中的那个双面人的什么芸的有过一段纠葛,不如就说说他们好了”
寻骁的面色有一瞬的古怪,却又被他极快的给掩了过去“北渊大帝乃是神女倾绝与洛河帝君之子……”
陆拾叁打断了他的话“说点别人不知道又有意义的,老掉牙的东西水谁想听”
寻骁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任是谁被这般的不断的打断也会有些情绪,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了!
寻骁想了想道“有人给洛北渊种下了魂种,这一点少楼主有收到消息吗?”
陆拾叁的眼睛一眯,所以他之前的古怪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就连他这次的失约也能说得通?那此次他寻找师姐会不会受这魂种的影响对师姐不利?
陆拾叁蓦然想起白隙爻前两次的受伤,以及洛秋玄那对白隙爻毫不掩饰的恨意,心中一突,连屁股下面的凳子毒觉得有些咬人了,让人坐着难受,但他又不能表现出分毫,故作平静的说了句“魂种?倒是有些意思!没想到今时今日还有人会使这上古禁术?”
寻骁的嘴角扬起一抹难查的笑意,显然对此抱着几分的自豪“那时自然,上古之术流传下来的并不少,只是世人不知便当做不存在罢了”
许多仙府遗迹中多少都会有些记录,只是因着文字的差异不识宝玉罢了,哪如的他们,这么多年以来致力于寻找各种仙迹洞府,不为那宝器功法,只为那些谁也看不懂的古文残书,功夫不负有些人,多年下来还真让他们寻到了不少。
不过这些就不是能够告诉陆拾叁的了。
陆拾叁也没有去追问他这话中背后的意思,只漫不经心地的道了句“既然寻公子知晓的这般清楚,那定然也知晓如何解这魂种了?”
寻骁自信的摇头笑道“少楼主说笑了,这但凡被种下魂种之人哪个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即已种下便是至死都不能更改,所以魂种之术被称为种魂术,也被称为傀儡术,除非他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否则那魂种便会一直跟着他,生生世世都摆脱不得,只能收那给他种魂之人的摆布!”
陆拾叁压下心头的怒火,狐疑的看着他“你与那北渊大帝有仇?”
哪知寻骁却笑着摇了摇头“无仇亦无怨”不过他恰好拥有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各取所需罢了。
陆拾叁不信的“哦”了一声,问道“按你这么说那北渊大帝也够蠢的,被他人种下了魂种都不自知”得亏他以为洛秋玄是个精神警惕的,没想到却还是着了他人的道!
寻骁得意的道“他在警醒又如何,那是他最亲近的人给他种下的,防不胜防!”
“亲近的人?他那个所谓的未婚妻?”
寻骁本不愿意回答,但看到陆拾叁眸中的威胁,以及那刚立下的誓言,迟疑了片刻还是答了声“嗯”
然陆拾叁并不满意他这个答案,便有紧追着问了句“是那千帝门外掌使御思云家的云袖?”
寻骁见他问的这般清楚,才给了个明确的答复“对,就是她”
陆拾叁眼中的冷骤然崩裂,他刚刚不应该放她离开的,应该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之后才能离开!
陆拾叁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接了句“最毒妇人心!”
寻骁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莫要小看了女子,他们狠毒起来,就连一般的男子也比之不过!不过……”他嗤笑一声,没有说的是给洛秋玄种下魂种这件事,是云袖自作主张所谓,事后也受了不小的惩罚,只是因着事已至此,而她还有用,才会苟活到现在。
待到有一日她失去了价值,那人定然会好不手软的取了她的魂和血肉,让自己成为那个真正掌控神族遗脉的操纵者。
不过这些亦是不能说的,因而话在舌尖打了转变成了“不过,那人也算可怜,付出了十几年的感情也得不到回报,这才心生怨恨,做下了这等蠢事,且等着吧,日后有她后悔了时候!”
陆拾叁笑的高深莫测,又问了句“若是这种魂之人身死,那被种魂之人会如何?”
寻骁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一问,更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怔愣之后,笑道“自然是也不能好的,不然那洛北渊会容她活到现在?实话与你说了吧,若是魂种被种魂之人操纵者开启,种魂者与被种魂者之间是有着莫名的感应的,只不过会受这魂种的影响会下不去手罢了,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种魂之人对这种魂者深爱不移,因而自古到今凡事始终这种魂之术的皆是一男一女,又或者是痴男怨女!”
寻骁没有看到陆拾叁眼底深处的杀意,更没有那看到杀意之下的浓浓的担忧,见陆拾叁沉默,寻骁心底居然涌出一股胜利的扭曲情绪,好心情的道“看看这就是魂种的魅力所在,古往今来不管他人怎样禁止,都会有人铤而走险,所以种魂之术才得以保存完整,就连那魂种亦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
只可惜只有两枚,一枚已经重在了洛秋玄的体内,另一枚却在这枚魂种被种下时消失不见,因此还牵连了不少的无辜生命,只是这些人当真无辜吗?
在寻骁等人的眼中失职便是死,没有转圜的余地,亦不容他人说情,所以说任务失败、被抽去魂魄的他的好大哥寻云霄就该被流放,甚至是处死,如今还留着只会牵累他人,比如这次的事情,他就有中的被他的好大哥牵累的预感。
事实上他的感知亦没有错,若非陆拾叁使坏又机谨也不会发现他大哥的行踪,更不会设下这个局等着他们——这寻骁的大哥正是回了鬼谷逼着沈黎一用自杀的方式保全鬼谷弟子的那人,更是被白隙爻抽去魂魄、陆拾叁下了追魂药的那人。
短短几天之内就能让他们辛辛苦苦费了十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可见陆拾叁的难缠!
只是眼前寻骁的说的有点嗨,还未察觉到陆拾叁的危险,那沾沾自得的模样亦是忘了自己此时的真正处境,也是个蠢的!
既然魂种无解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陆拾叁便露出了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看着他吐沫横飞的讲解着,没有半点的兴致可言。
寻骁见此,有些失望,却又在下一刻想起另一个关于的洛秋玄的消息,笑道“你可知鬼谷那些被救出来的弟子如今都去了哪里?少楼主如此聪慧、耳目如此之广定然也有所耳闻……”
说着不待陆拾叁回答,便自说自话的接道“再我们接到任务离开……的时候,另外有人与魔族联合,以鬼谷弟子为诱饵,设了陷阱专门等那白隙爻自投罗网,现在恐怕已经得手了”
他笑的得意,压根没有发现陆拾叁骤然变了脸色,更不会想到眼前之人会与他口中的那两人有所关联,且情义匪浅。
“有地狱之花之称的死亡之花你听过吗?还有那酒螨依旧被冥界造出来的那个怪物般的存在,这些都是用来对付那白隙爻的,纵使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们所步的天罗地网,一旦她被擒,就会被忌惮生魂,到时候不管是她的那只凤凰还是她的造物之术统统都会为我们所用……哈哈哈……介时我们就会成为这世间的造物主,统治者,少楼主如此雄才伟略不如也加入我们如何?我定然会为少楼主举荐,绝对会让你凌驾在他人之上如何?”
要不说这人是蠢的呢,一激动便连自己的老底都给揭了,也真是……让人无言了!
陆拾叁冷眼看着激动不已的寻骁,缓缓起身“寻公子累了还请早些歇息,再好好想想还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只是这些话,还真是令人失望呢!”
寻骁那火热的激情犹如被人兜头泼下了一盆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半天没有回过神。
而那一直守在屋内,被二人同时忽略、犹如透明人一般的那个看管寻骁的人,也在这一刻动了,在陆拾叁离开之后亦是出了房间,深深的看了寻骁一眼,并为他眼上了房门,犹如门神一般守在了门口。
因而他并未看到当那扇门被掩上之后,那有些二愣子潜质的寻骁,似是被突然打断失了失落至极的寻骁,在那一刻瞬间变了气息,当那垂下的头再抬起时,一双眼眸透着讥讽的精光,也不知是在嘲笑谁。
许久之后只听他喃喃的道“我就不信是你凭空出现的,查不到你的真实身份!幻化之术你堪破,他人亦能!”只不过他还不能一眼便能看透他人的真面目罢了,但他相信凭借他天赋与努力,终会有一天能一眼便看透他人的伪装,让那人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不过,既然这雪望楼的少楼主既然对那几人感兴趣,是否也能从那几人身上找线索呢?所使能知晓了这少楼主的身份,进而再找到那谷主府的线索,纵使这十多年的布局与心血都付之东流也是值得的。
想到此他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好大哥,那个蠢货,连何时被发现的都不知道,待此间事了,他定要在族长与那人面前狠狠的参上他一本,介时看看他那自以为是的骄傲与高高在上还有没有,还能不能维持的住他未来少主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