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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萱问道。
“小地瓜,按你刚才说的十二翅金娥在天魔大战后便消失匿迹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啊”
“中原的修真门派都在想法设法的修复那些在天魔大战中损毁的秘典,南疆蛊师也是如此,蛊虫是他们最为看重的东西,一只好的蛊虫可能是一个家族的蛊师耗尽无数的心血才能培养出来的,传闻中十二翅金娥蛊能横穿阴阳二界,指引生灵亡魂穿行其中”
听到这十二翅金娥蛊居然这么厉害,亦萱忍不住感叹一声,而孟一一和凌羽儿则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
“难不成竹禹峰说的就是这十二翅金娥蛊”
没看到这两人古怪神色的小地瓜,继续说道。
“不过那横穿阴阳终究是一个传说,毕竟谁都没有炼出过真正的十二翅金娥蛊,在我印象中最厉害的是一位不过是将十二翅金娥蛊炼出了五对翅膀,虽然距离真正的十二翅金娥蛊还差一对翅膀,但这已经很厉害了,那已经到了蛊仙的级别,至于蛊神那种只存在与传说中的蛊,就只能求天时地利人和齐同了”
孟一一笑笑,已有所指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对于世上没有蛊神这件事还挺可惜的”
小地瓜已经恢复到平时那除了吃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她耸耸肩说道。
“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因为一场天魔大战,就搞得这人世间这么多厉害的东西都消失了,有些惋惜罢了”
孟一一摇摇头,觉得这人真是人小鬼大。
“你才几岁啊,就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活了很久呢”
“我确实活了蛮久的”
小地瓜自言自语,轻念一句,不过因为声音太轻所以其他人都没有听见,亦萱看着那其貌不扬的飞蛾感叹道。
“这么说来,那黑袍蛊师还挺厉害的,居然能让这失传已久的蛊重现人间”
楚濂接着话头说道。
“厉害有什么,可惜心术不正,不按照规矩就算了还要出手伤人,简直就是败类,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被他这样的人给下了蛊”
可惜德吉措并不懂中原话,他并不知道面前的飞蛾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十二翅金娥蛊,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采用祭出本命蛊的方法来对抗那黑袍男。
“哼,你是在小瞧我吗,居然放出这么一只见都没见过的蛊虫来对付我,之前那噬心蛊不过是想给你一点小教训,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也不手下留情了”
德吉措的本命蛊是一只毒蝎子,这只毒蝎子的个头比起寻常蝎子来要小上一半,可它那高高扬起的蝎尾巴却占据了整个身体三分之二的长度,蝎子身上披着一层漆黑的坚硬银甲,它的体型虽小,可毒性却是南疆现存的最毒的猛厷毒蝎子的十倍。
德吉措当初为了炼制这只蝎子王,特意抓来许多猛厷毒蝎子喂养蝎子王,让它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的积累,而他本人就是靠着这只蝎子王在南疆闯出了一片名堂。
眼见那十二翅金娥马上就要飞到自己的面前,德吉措指使蝎子王爬到了自己的手上,找准时机,蝎子王跳到十二翅金娥的背上,高高的扬起自己的毒刺,一击即中,将毒刺上的毒液全部刺入十二翅金娥的身体里。
见到蝎子王得手的德吉措嘴角一笑,心想着这回应该是成功了,原本还想着要怎么让黑袍男跪地求饶的他,在看到蝎子王从十二翅金娥身上跌落在地的那刻止住了脸上的笑容,掉在地上的蝎子王抽搐两下,没了生息,不过三息就化成一滩腥臭的血水。
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本命蛊,居然在将毒液刺入对方的蛊虫之后反被毒死,德吉措两眼一翻,一个字都未说出口就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
小地瓜见状,惋惜地摇摇头,说道。
“本命蛊对于每一个蛊师来说都是气命所在,如今那个德吉措的本命蛊被黑袍男杀了,只怕这个人也活不久喽”
黑袍男收回十二翅金娥,冷眼扫了一圈在场的所有蛊师,阴笑着说道。
“你们谁还有意见现在就站出来,我可不介意让这南疆古城里面再多几具死在我收下的尸体,哼,如果没有其他的意见就乖乖的去找被我下了蛊的人”
黑袍男说完大甩衣袖,正大光明的离开了祭台,有了两条人命的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任何一个蛊师敢去拦住对方的去路。
亦萱见状好奇的问道。
“他都杀了两个人,就这么让他离开吗,官府的人不抓他吗”
郧林林向亦萱解释道。
“这里是南疆,和中原不一样,在这里,蛊师之间斗蛊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轻则重伤,重则损命,没有哪一个蛊师会因为和人斗蛊失败就找官府的,这样只会让这个蛊师在这个圈子再也混不下去而已,只不过平日里那些蛊师都不会像这黑袍男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取对方的性命”
亦萱听完点点头道。
“原来是这样,那个黑袍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那些蛊师不敢拦住对方也是正常”
众人见祭坛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了,便各自散开在古城里面游玩,当然散开的最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给楚濂和亦萱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希望楚濂能好好的把握住这次机会得到美人的青睐。
孟一一见接下来自己这边并不需要郧林林再做向导,便将剩下的银子给了对方,互道一句珍重后便江湖再见。
众人逛完古城便回了客栈休息,晚上睡觉的时候,楚濂总觉得自己早上被虫咬过的那只手,疼痛难忍又痒的钻心,不停的挠,人的意识也是晕晕沉沉的不清醒,整个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睡不好又醒不过来,最后闹出来的动静惊醒了睡在自己对面的桓贡长老,被吵醒的桓贡长老不快的说了一句。
“楚濂,食不言寝不语,快睡觉”
被桓贡长老这么一说楚濂倒是安静了一会儿,可过不了多久楚濂又折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