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的人,每句话都是甜的。
同样也是虐的,虐的是单身狗。
黎晚也是。
她愿意和人说,是她抱的傅少的大腿,把他泡到手的。
女追男而已,很正常的呀!
只要是真爱,哪怕绕了半个地球,还是会在一起的!
“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有勇气,对吧宝贝!”
什么当时,现在就很有勇气的好哇!
去看看,谁敢叫傅逸寒宝贝?
普天之下,也就你一个好哇!
傅逸寒非常配合的说了句好。
黎晚接着吃,对于她来说,吃是非常重要的!
南秋音竖起耳朵听,她很好奇黎晚是怎么能和傅逸寒在一起的。
可黎晚就好像故意和她做对一样,就是不细说。
就好比听说书到最关键的时候,说书先生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一样。
南秋音忍不住道,“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不问,她怎么知道如何下手!
黎晚笑着道,套我话咯!
“总结一下,就是……”黎晚故意拉长了语调以后,又加快了速度,“霸道总裁爱上小娇妻又骗小娇妻主动上钩抱大腿最后在一起的唯美爱情故事!”黎晚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的!
哼,想来套取恋爱经验,想得美!
又不是为爱发电的免费课程!
她为什么要教会南秋音,回头南秋音八成还要来撬她的墙角呢!
女人真是太可怕啦!
傅逸寒,“……”
南熙文,“……”
南秋音,“……”
从饭店出来,分道扬镳。
傅逸寒和黎晚先走的,而南熙文和南秋音分别等自己的司机。
没了那两人,南秋音的话也更直接了,“堂哥,你是不是喜欢黎晚?”
她不会看错的,她这哥哥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的。
即使是她,想要约他吃个饭,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可他会约黎晚,更重要的是,不惜一个亿就为了给黎晚买一个皇冠?
简直是匪夷所思!
南熙文有点烦躁,还没有人敢这么问他!
她问了,他就一定要回答?
她还真的以为,他们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南熙文点了支烟,夹在指尖,“你胡思乱想不要牵扯到我。”
南秋音不放弃,都流着南家血脉,他们才是更靠近的人!
“堂哥,如果你愿意,不如我们联手怎么样!你帮我嫁入傅家,我帮你得到黎晚!”
南秋音就想成为傅太太,站在傅逸寒的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和他一起守护傅氏的江山。
傅逸寒眼下是和黎晚在一起了,那又怎么样!
她坚信,她能成功的。
最后和傅逸寒一起的人,是她。
她一个人比较困难,如果有南熙文的帮忙,会好办很多。
而她说的是帮南熙文得到黎晚,只是得到而已,至于黎晚要想进南家,她还是会极力反对的。
在她看来,黎晚就是个娱乐圈的小丑,最多被玩玩搞点资源就行了,没必要太认真。
进南家,太抬举她了!
南熙文深深的看了南秋音一眼。
南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从小呵护备至,在爱的关怀中长大。
可以说,南秋音从小就收到良好的教育,过的比男孩子还要优越。
这样的教育下,就教出这种人品?
是不是南家上两代,都忘记了教她最基本的礼义廉耻?
“傅少已经有女朋友了。”南熙文提醒南秋音,如果不是看在是他堂妹的份上,他早就不理她走了。
“女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婆。女朋友会分手,老婆会离婚,这已经是社会的常态了,我只要最后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就可以了,过程不重要,他有几个女人,她也不在乎。”
“秋音,不能强求。”
“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了,不强求就会被遗忘!我喜欢傅逸寒,我从小到大就想嫁给他,这是我人生的理想。”
“放弃吧。”南熙文是为了南秋音好,就算没有黎晚,傅逸寒也是不会喜欢南秋音的!
同为男人,他太了解这一点了。
再门当户对,没有感情,都是怨偶。
“你不懂我。”南秋音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看到司机来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了。
南熙文又抽了半包烟。
帮他得到黎晚吗?
他的心思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不应该。
一个人有了求而不得的东西,
一个会将心事说出来,
那就是有了弱点。
他,不需要弱点。
和这边的争执不同,另一边是一片温馨。
回到锦园,一进家门,黎晚就跟小尾巴似的跟着傅逸寒转悠。
“宝贝,你真的不吃酸菜鱼吗?”
傅逸寒见黎晚跟在后面,心里暗爽。
嗯,要是每天都这么热情主动粘人的话就好了!
可能是小姑娘长大了吧,最近好像太独立了点,不粘他了?
他总是感觉到冷落。
傅逸寒故作清冷,去倒杯水喝。
黎晚见傅逸寒跟着,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是真的吧!”
傅逸寒喝了一口水,“你希望呢?”
“我……”黎晚一脸的苦相,“我不知道啊!”
她都纠结死了好哇!
傅逸寒又喝了一口。
黎晚急了,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把剩下的水喝了一干二净,杯子边上一放,跳到傅逸寒身上搂住他的脖子。
“你告诉我嘛,你不说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傅逸寒托着黎晚,不让她掉下去。
“以前吃的不多而已,并不是不吃。”
“那南秋音……”
“傅家虽然很和谐,但避免万一,我和傅听从小就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黎晚的双眼都亮了,“你的意思是……”
“人前不会过多的表现喜好。”
“原来是这样。”
“你喜欢吃,我跟着吃,如果不喜欢也不会吃,总不能我不吃酸菜鱼,你就不喜欢我的?”
“不会不会,”黎晚脑袋在傅逸寒身上蹭蹭,“我怎么舍得不喜欢你呢!”
“这可能是在一起久了,喜好就像了?”
“对,妇唱夫随!”
“你说的对。”
傅逸寒把人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双手移到了她得腰间。
发香淡淡,他都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