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阳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出来。
贺司南一脸诧异的看着霍一阳,好像要把人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霍大总裁,你没被掉包吧,怎么能说出这么……自恋的话?”好险,差点儿就把“不要脸”三个字给说出来了。
“难道成熟的男人不好?这样会让芷儿更有安全感的吧?”
贺司南很想说一句,他家老大地安全感不用他给,她从来都是给别人安全感。
“好了,不开玩笑了,芷儿最近真的能醒过来?”
“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一个医生,尤其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最讨厌的大概就是有人质疑他吧!
“不是……”
“这还差不多!”贺司南傲娇的哼了一声。
“不是不相信,是非常不相信,不然怎么连芷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看不出来?”
贺司南烦躁的挠挠头,这他还真没有办法去反驳,毕竟他确实在老大这里惨遭滑铁卢!
“老大这个问题,恐怕不光是表面的病了,他涉及到了其他的东西,毕竟这个世界上也有不少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医术不精!
“嗯!”霍一阳淡定的应了一声。
“嗨我说你!”
“小点儿声,打扰芷儿休息了!”
“我……”贺司南憋了半天劲儿,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然后带着人气鼓鼓的走了。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芷儿,你看,你不好好的,连你的小弟都欺负我,赶紧醒过来给我主持公道啊!”
可惜,这话,乐芷凉她听不见。
……
月明星稀,又是深夜十分。
谢曼像往常一样从法医部回家,周身都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脸色冷冷的,看起来生人勿近!
突然,一个小巷子里的打斗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不是什么地痞流氓,而是亡命之徒。
因为她从他们身上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儿。
场面的亡命生涯让她瞬间就警惕起来,然后慢慢的靠近。
不是她想多管闲事儿,而是怕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出现在她家附近是来找她的,亦或是来找乐芷凉的。
世界这么大,仇人那么多,乐芷凉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是那些仇人下手的最好时机。
“谁——”
还没等露面,巷子里的人似乎就听到了声音,谢曼立刻停下脚步,一动不动。
“哗啦哗啦——”
“傅哥,别疑神疑鬼的,就是风刮树叶的声音。我们把这单早结束早交差,然后哥儿几个好好去搓一顿!”
被叫做傅哥的人静静的听了听,确定没有再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也感叹自己真的是越来越胆小了!
看着踩在脚下痛苦挣扎的青年,咧开嘴笑了。
“这荒郊野外的,别想着能喊来人救你,识相的,赶紧把东西交给我,也免得白白搭上你一条性命,你说是不是!”
傅哥用手里的木仓使劲儿抵了抵青年的下巴,青年却嘬一口血水儿直接吐在傅哥的脸上。
“你——做——梦!”
傅哥用青年的外套把脸上的血水儿擦了下去,然后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把青年本来就血迹斑斑的唇角又扇出一丝血迹来,顺着脖颈流到了衣襟里面,然后消失不见。
“咳咳咳——”
青年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臭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就要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