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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南一愣，当即又反应过来，他看了一眼清欢，只见丫头瘦瘦弱弱的，完全没有像发育的样子，说是和二女儿同样十四岁，但是却更小似的，配上满脸的惶恐，简直让他父爱泛滥。
季清欢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将自己爸爸的衣服攥的更紧：“呜...我会不会死...”
季明南咳了一声，白馨芸知道他不晓得怎么解释再向自己求救，虽然不想搭理，但还是只能说道：“清欢啊，你不知道自己来生理期了吗？”
季清欢怯生生的摇了摇头：“什么叫做生理期？”
白馨芸猜到她大概是第一次来生理期，微笑着说道：“就是你是个大女孩了，这是身体的变化，别怕，先去洗个澡我给你找个干净的衣服，换一床被子。”
季清欢惶恐的看了一眼季明南，季明南心软，想着自己的大女儿从小没有人好好照顾，没有一个母亲在身边，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
他摸了摸季清欢的发顶哄道：“大妮儿乖，听你妈妈的，以后不懂得事情她都会教你。”
季清欢身上的血腥味比较重，季明南却不忍心推开这个可怜巴巴的孩子，倒是白馨芸看着有些扎眼：“你是大女孩了，不能随便和爸爸抱在一起。”
季清欢听懂了她的意思，心里觉得她很是肮脏，面上却还是无辜惶恐又挤了两滴眼泪：“可是..爸爸从小没有抱过我几回...”
季明南心里一阵愧疚，瞪了一眼白馨芸：“你在瞎说什么，我自己的女儿才十四岁，为什么就不能抱了？”
他倒是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白馨芸不像话，一回来就针对自己的大女儿。
不好好敲打一下，不知道后来会怎么差别对待季清欢，这边凶完那边温声，倒是翻脸比翻书快：“大妮儿，没事儿，以后想抱爸爸就抱，你妹妹小时候老喜欢我抱了。”
他的语气温柔的不像样，季清欢被肉麻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是诠释了什么叫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过这大妮儿的称呼实在是太扎耳朵了得改回来。
季清欢委委屈屈的点头应着：“好，我知道了，爸爸，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我可喜欢你给我取的名字了。”
季明南一愣，他其实不大记得这个女儿的名字叫什么了，所以才一直大妮儿，大妮儿的叫。
季清欢自然知道这个草包不会记住自己的女儿的名字：“奶奶说我叫做清欢，爸爸希望我清雅悠闲又快乐。”
季明南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却不得不说这个释义不错，心想原来自己也对这个孩子有这么美好的希望，二人那微薄的父女情谊似乎都紧密了一些。
看了看季清欢现在狼狈的样子，季明南哄着她，也就直接改口：“好好好，欢欢乖，你先去洗澡，一会儿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季清欢这才顺坡就下了，乖乖的钻进了浴室里面去了，她也受不了这一股腥味，虽然血量多了一点，但是她的身体倒是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这捏一把那揉一把，研究了一下，又研究不出所以然，暂时没有看见小老鼠的身影，她也只能够先洗干净了。
白馨芸被季明南敲打了一下，心里憋着气却又得好好的准备衣物，这回她不敢拿长乐穿过的旧衣服了。
只得挑了一件长乐还没有穿过的裙子，又拿出两件洗涤过的新贴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