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务,周哲无奈地撇了撇嘴。
“任务奖励一百万声望值,还有随机礼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听起来感觉还不错,算你还有点良心!”
吐槽完,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声望商城的那些货品上。
视线粗粗扫过,一共十个格子,除了第一个已售罄和第二个极品牛肉,其他分别是六个酒楼装饰用品,一包神秘的种子和一小瓶佳酿。
而那六个酒楼装饰用品,其中两幅画,三幅字,还有一盆盆栽。
等周哲看清这些用品的价格后,心里又把系统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么贵,当我声望值是抢来的啊?这幅‘不知名的神秘画作’,竟然要价五万声望值,才加一点装饰等级?那任务要求的一百等级,岂不是要至少花费五百万声望?
那任务奖励才一百万声望值,这完全就是个亏本的买卖啊!还有这‘中等名气的画’要价竟然要三十万声望,加二十点装饰等级……好吧,性价比是高了些,打扰了。”
眼前这几样装饰用品,价格最便宜的是五万,最贵的要六十万,所提升的装饰等级从一点到四十五点不等。
价格越贵,能提升的装饰等级越多,而且折算下来,提升一点装饰等级所花费的声望值也越少,性价比更高。
以他目前拥有的声望值来看,眼下能买的商品只有那幅“不知名的神秘画作”和那包神秘的种子,一个五万,一个一万,正好六万。
“该不会系统都设定好的吧?名字上还带神秘,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神秘的”
嘟囔一声,周哲没好气地把注意力又集中在那幅“不知名的神秘画作”上。
这是一幅山水画,画的不知道是哪里的山。而它的介绍文字最后,多了个小框。
【本画作带有特殊效果,具体效果将在购买之后展示说明】。
“特殊效果?就是自带特技呗!”
周哲惊喜地坐了起来,玩过游戏的他,自然知道那些带特技的装备要比寻常的贵上许多。
他接着又把注意转移至那包神秘的种子上,不过这件商品的说明倒是非常简短,只有【一包神秘的种子,共有十颗】几个字。
“行吧,看在你也带了‘神秘’字样,我就咬咬牙,把你们都买了!”
一顿操作之后,两件商品浮现在系统面板之上,闪闪发着光,而声望值那一栏也从六位数变成了一开头的四位数。
周哲迫不及待地凝神至那幅神秘的画作,介绍中多了一行字。
【本画作能够强化范围内所有人当前的两种情绪,即快乐的人能够能加快乐,但同样的,悲伤的人也会更加悲伤,影响效果最高可呈几何增长。影响范围:画作周遭二米内。】
“强化快乐和悲伤的情绪?来我这吃饭喝酒的人,要么是有喜事要庆祝,要么就是伤心来买醉,这画真是锦上添花啊,明天就把它挂起来!”
周哲心里美滋滋的,又把那包种子给取了出来。
那装种子的袋子还不到小孩巴掌大,里面的种子更是十分的小颗,扁扁的形状,对于城市里张大的周哲来说,这些种子他完全不认识。
“这系统也不说说,这是什么种子,该怎么栽种。算了,有十颗,我要么先种个四颗看看?”
正想凝神关掉系统,他却瞥见系统包裹的图标周围有一圈光芒在闪烁。
嗯?
周哲疑惑地点开一看,兴奋的表情立马洋溢在脸上。
包裹里,有个锦囊一样的图标周身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正是他之前做任务获得的“随机酒楼装饰大礼包”。
“差点忘了这份大礼包,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凝神轻点,一道红光闪过,接着锦囊的图标变成了卷轴的样式。
再仔细一看,周哲又握拳惊呼了出来。
“书圣萧逸的真迹?真的假的?”
咽了咽口水,他再仔细看这幅书法作品的说明。
【类别:字画,品级:顶级,功效:悬挂后,酒楼装饰等级提升五十,宿主声望获取数量提升百分之五十。】
这品级,这特效,这一波真是血赚啊!
萧逸,周哲可是有所耳闻。
他是前朝人士,所书的草书可谓是一绝,被人称为书圣。
当下,这种前朝书圣流传下来的真迹,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现代拍卖行对一些名人字画的趋之若鹜自不用多说,而眼下宁朝那些文人、富豪追求这种真迹的势头,相比现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之前逛古玩商铺的时候可听人说,当前这萧逸的作品是最为火爆的。
原因有三,一是萧逸名气大,二是他流传下来的真迹屈指可数,三是当今圣上最喜欢他的作品。
因此,如果谁拿到了萧逸的真迹,哪怕开价百万之巨,都有大把的人争着抢着要买。
得,算系统这会干了件人事,明天就把这两幅字画给挂起来。
也许是白天逛累了,关闭系统之后,周哲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趁大家都还没有来,周哲先是把装钱的箱子搬回了柜台之下。
接着,他又把那幅“不知名的神秘画作”挂在了二楼天字一号酒阁子正中间的隔墙上,确保整个包间都在画作特技的影响范围内。
再把前朝书圣萧逸的真迹,小心翼翼地挂在另一侧墙的高处,确保高度是常人无法触及。
最后,从后厨拿了些吃食,又理了理头发,朝隔壁刘大婶家走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他才笑盈盈地捧着一筐土和草木灰走了回来。
而刘大婶家,老两口又鬼鬼祟祟地聚在了一起。
“老头子你看看,这东家,之前来借裙子,接着开业送吃食,见到我招呼又不断,现在又借故来家里,你说他没那心思,说出去你信不?”
刘大婶笑眯眯地说道。
王翁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哎呀,老婆子,你别瞎想,万一人家就没那意思呢?万一人家就是来借泥土和草木灰呢?”
刘大婶一拍大腿,急了。
“哎,你个榆木疙瘩,老娘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啊!就你这不开窍的脑袋,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
你是想把闺女的幸福毁在你手里吗?别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某不在场的当事人:说清楚,谁是鸭子!
“哪里明显了?我们都是男人,男人的心思你懂我懂?”
刘大婶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拧一把王翁的耳朵。
“啧啧,人家来要泥巴,就应该把你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巴送过去。泥土哪里没有,要来我们家要?他家酒楼不烧火,草木灰要来我们家要?”
王翁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哦,那这么说……”
刘大婶笑颜逐开。
“这事还得问问闺女她自己的想法。”
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后,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声音:“女儿全凭父母做主……嘿嘿……”
前头的周哲,突然又猛烈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