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公子哥平日里跟白娇有来往,虽然这会也看不惯白娇的野蛮,可是也不好指责,只愤愤说着。
“行了,你不是没事,宛芬都受伤了。”
现在的谢宛芬整个人无力的,像是站都站不稳,全靠那两公子哥扶着。
平日里呆板的形象,这会因着那涣散的目光,发白的唇瓣,青白的脸色反而多了一丝情绪的跃动,更透出青涩的模样。
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还挨了打,心里还要忍受白娇言语的攻击。
一向忍耐求安的谢宛芬第一次对白娇表露出愤懑。
“我要是不救你,我就不会赶过去,不过去我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今日里,脸面尽失的白娇不过是为她的无能又闯了祸找个替罪羊罢了,场上也就谢宛芬平日里受她欺负摆布。
可是绕是白娇也想不到,现下,谢宛芬倒是敢顶嘴了?
什么?不救她就不会这样?感情自己差劲掉下去的,还怪她?
“你……”
“娇娇!”
见女儿死里逃生,欣喜若狂的白敬尤这才冷静下来。
那些人现在对白娇的不满都写到脸上了,他只得呵斥住白娇,免得又乱说话。
“你是……”
眼看谢宛芬是觉得眼熟,但是白敬尤却一付想不起来的样子。
本来壮着胆子要跟白娇撕破脸了的谢宛芬见白敬尤注意到自己,反倒缩了缩,又恢复平时在白娇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那个窝囊小姐样。
“白叔叔,这是谢宛芬,她的父亲是谢丙年。”
身侧的公子哥开始给白敬尤介绍。
白敬尤这才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谢老弟的千金,真是有胆识,哪日我再让人带着厚礼上门道谢。”
说着,白敬尤便让人先带着白娇下去,也没让白娇给谢宛芬说一声谢谢,亦或道个歉。
“她还……”
刚才还为谢宛芬出头的公子哥,还想为谢宛芬鸣不平,却被另一边的好友拉住,摇头示意。
身侧两人的互动更是深深扎伤了谢宛芬的心。
白敬尤安妥好女儿,才见谢宛芬脚下的血,才又令主管让人带谢宛芬去医院检查,临了还说所有费用都由马场出。
这会,谭俊敏把两匹马拉过来。
“抱歉,白叔叔,这马被我扯伤了。”
说话间,谭俊敏歉意的朝着已经出马场的谢宛芬点点头,刚刚这匹马就是谢宛芬在骑的。
他想,应该是她的马。
只是谢宛芬已经往着外面走去,他只好跟白敬尤说明情况。
白敬尤转身见是谭俊敏,态度立马又变得热情一些。
“无碍,人没事就好。”
谭俊敏听了,抿着笑,侧着身子,抚摸了一下那汗血宝马的鬃毛。
“这是大小姐的马!”主管睁着大眼睛惊呼。
连看着谭俊敏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畏。
到底是怎么样能连这汗血宝马也安抚下来的?
这男子到底什么来头?
他一个当了十年驯马师才混到今天马场主管之位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发怒的汗血宝马。
毕竟宝马,宝马,便是比普通马匹多了几分灵性。
不说主管,连白敬尤看着谭俊敏的目光也幽深了些,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对眼前的谭俊敏更为赞赏。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