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我们走,真是看多一眼也烦。”
花无夜上前牵住宋玉致的小手,“嗖”的一身消失在原地。
“又…….又是这样!……这!”
卢白呆呆的望着空旷而枯黄的草地,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肿起的脸颊,他都无法相信花无夜刚才来过!
数百米外的山峰后的山腰上,花无夜、宋玉致的身影蓦的出现在苍翠的松柏间。
花无夜回首望了方才的战场一眼,整个神经放松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击败敌人。
杀宇文化及那时,他还很弱小,是傅君婥亲手报仇;而杀宇文士及、宇文智及时,虽然他成功的拖延了时间,但是真正结果麻烦的宇文士及的,也是傅君婥;与杜伏威对战时,双方都没有打出底牌的情况下,杜伏威辨认出宋玉致的身份而知机退走。
杀死幻忘子,将李天凡变成太监,成功救出玉致,这次的结果他很满意。
可惜以他现在的精神力,还不能频繁的发动遁空术,大约连续三次便是极限,每次的距离也只能有数百米。
“无夜哥哥,这到底是什么?太神奇啦!”
宋玉致眨巴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眼中满是好奇。
“宋玉致专属随机任务触发:技能共享:遁空术,是否和宋玉致共享?”
好感度系统萌萌哒的萝莉音响起。
“诶?”
花无夜微微一怔。
什么?技能还能反向共享?
“宿主,女孩子好感度满100后触发的随机任务,是与她相关的。你没有忘记和傅君婥触发的第一个随机任务吧,因为你撩她说她偷看你,所以被大姐姐调戏后,皮肤就会变得更白更好看;而宋玉致追求自由的渴望强烈,所以你获得的是可以轻易逃离禁锢的遁空术。这个技能和她的技能共享,也是随机发生的哦。”
系统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样吗?.......什么被大姐姐调戏诶,想起这个,花无夜还有些尴尬。
“无夜哥哥…..?”
见花无夜沉默不语,宋玉致拉住花无夜的衣角,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玉致,这个叫做遁空术,并非武功,而是道法,可以瞬时到达数百米之外。你想学吗?”
花无夜眸中满是温柔。
道法?
宋玉致微微一怔。
就是缩地成寸、穿墙、搬运术那般的法术吗?他什么时候懂这个的?好神秘啊!
“我…….我想学!”
好奇心很强的长腿美少女立即回答道。
“好!现在我便把它传授给你。”
花无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宋玉致眉间。
“呼……这样便能糊弄过去了,幸好我对谁人也说自己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有什么都可以推给我那虚无缥缈的师承和身世……恰好道家的一些神通又和遁空术非常相似,就像我对君婥说是望气一样,还是可以为她们所理解….”
“和宋玉致共享。”
花无夜心中默念道。
宋玉致俏脸上渐渐浮现出欣喜的笑意。
空间的法则,使用技法等渐渐在宋玉致脑际浮现…….
十数天以后…..
彭城北某小镇,一个曲水流觞的民宅中。
晨光甚好,花无夜正在房内穿衣,洗脸。
镜子里影像微微有些模糊。
“这古时的镜子都是铜镜,照的还没有水面清楚,什么时候能用上玻璃的便好了。”
花无夜心想。
“可惜这玻璃的制造工艺颇为复杂,我又恰好没有学过,看什么时候找到鲁妙子了,是否能做出来。”
虽然古代的山川十分秀美,食材也全是原生态,但这生活的便利程度就和现代不能比了。
即使是拥有这世界最顶级的千里马,从漠北到岭南也要个把月的时间;也没有开水瓶保温,运动鞋啥的更是没有,冬天没有空调只能烤火。
说来,就快入冬了啊…….
花无夜正感慨着,突然“嗖”的一声,一个高挑窈窕的美丽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边。
“玉致!”
花无夜有些尴尬。
这妮子,怎么又不敲门进他房间?
自从学了遁空术,就时常这样…….
“我只是在练习遁空术嘛。”宋玉致狡黠的眨了眨眼,欺身贴近。
“……”
天外天。
“小零”双手托着下巴,白白的小脚丫子乱晃,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水晶球。
和人间不同,这里永远是四季如春,绿意盎然。
“哎,小哥哥还是这么被动,我看这小姐姐就快忍不住了……..这样下去搞不好直接吃干抹净了奉子成婚哎。”
“明明对敌人的时候也很杀伐果断,平时智商也很在线啊,怎么就是对女孩子这么不主动?这样下去我打赌不要输了嘛!”
“小零”心中微微有些郁闷。
这个花无夜真是奇怪,人间的许多男孩子对女生不主动,那是因为自卑,他明明就这么好看,条件就这么出色,可在男女情感上,就是不主动。
真是急人。
花无夜可不知远在天外天,有个一位可爱萝莉模样的创世神正在为自己对女孩子的被动忧心。
他都有点后悔传给宋玉致遁空术了。
本来他是这样想的,宋玉致学习了遁空术后,宋阀的人便再也关不住她,她不愉快了,可以随意出来。
哪里想到现在自己的房门对宋玉致是形同虚设了,她经常随意瞬移进来玩。
给她说了男生的房间不能随便进也不听,真是拿她没办法。
花无夜轻仰在椅子上,手里转着鹅卵石,嘀咕着。
这会玉致应该午睡了吧,这妮子,除了晚上,现在就是她最安静的时候了。
花无夜起身推门,沿着小院去向大街。
“客官,你这宝剑是名家所制,吹毛断发,是难得的好剑。真的要卖掉它?”
当铺的掌柜狐疑的看着花无夜。
江湖中人或有重金求剑,却很少有人卖掉自己的宝剑,除非是万不得已。
可眼前这位公子样貌极为俊美,气质非凡,观其衣着,无论如何也不像囊中羞涩的样子,却为何要卖掉自己的佩剑?
“哎,我卖掉它,实有不得已的原因。你就别问了。”
花无夜摇摇头。
流云剑自是好剑,但“那样”以后实在是不能再用了,握在手里也觉尴尬。
每当握着这流云剑,花无夜就忍不住想起幼时的一首儿歌:
“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阿尼西达尼。
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聪明伶俐。
一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