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马戏,回去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壹呀……”
舍友a幽幽地喊了一声。
“怎么啦?”我翻过身去。
她偷偷地笑道:“又在跟谁聊天呢?”
“师兄啊……一个师兄。”我想了想:“你见过他的,就是小晨师兄,他实习快结束了。”
“哦……”
舍友a弄了弄脸上的面膜,又躺回去。
“是不是上次跟你弄社团的那个师兄。”
我“嗯”了一声,想想道:“他说他现在在广州,离我们还挺近的,说刚好今天跟明天轮休,问我们要不要聚聚。”
“那你自己想聚么。”舍友a道:“明天安排不满吧,反正大家也认识,聚聚没什么……我也好久没见过你师兄了。”
“明天安排倒不紧……”我寻思着要不要跟友人p他们招呼一声,现在又那么晚了。
躺在床上,不想动。
我突然翻过身了,道:“诶,你说他们睡了吗?”
“没睡吧。他们刚刚不是才说出去买东西吗。”
说起来也是,我干脆翻过身,继续躺着玩手机。
以往这个点,友人p总会冒出来给我打声招呼说要睡了什么的。
直到洗完澡出来等了好久,这厮的头像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该不会睡了吧?
我心里嘀咕着,指尖划了划,还是忍住没问。
毕竟今天玩得那么累,早点睡也很正常。
如此想着,我干脆翻到床头给手机充上电,正准备睡觉了,又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门声。
我心里一紧,忍不住推了推舍友a。
“嗯?怎么了?”舍友a正迷迷糊糊给我晃醒,不知所措。
“我好像听到有敲门声。”
舍友a一听,赶忙爬起来。
“谁啊?”我扬声问道。
顿了顿,门外没人回答,反倒敲得更急促了。
“会不会是他们?”舍友a连忙下床穿鞋,准备上去看看。
“别。”我揪住她,顺手先给友人p拨了一个电话。
“嘟——嘟——”
没有人接……
“你听,外面是不是有电话声。”舍友a整个倚在门上,神色紧张,全然没了刚才的睡意。
透过猫眼只能看见一片漆黑,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一边转拨舍长z的手机,一边小心翼翼抵住门。
舍友a趴在猫眼上看了好一会儿,似乎看见什么,忽然急嚷。
“开门开门,先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黑影顺势倒了进来,趁还没倒地,我赶忙上前扶住。
门口一大股酒气……
“我天……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啊……”
我费劲儿推推不省人事的友人p。
“喂,你还活着吗?”
“喂,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啊,他们两个呢?”
友人p扑在我肩上,一直忍着没出声,似乎难受地紧。
“啧,先扶进去再说吧。”
看着真不让人放心,还忒重。
舍友a帮忙搭把手,总算将这货抬到一旁沙发上。
“怎么还喝酒了,我找他们去!”
二话不说,舍友a撸起袖子就找隔壁去了。
我试图将友人p放倒在沙发上。谁知这货一挨着沙发,身体立马蜷成一团,手抵着胃,皱紧眉头。
“难受……”
他嘶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