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迟音歪着头嘱咐一旁的沈落。感念自己和刘海,啊不,周熙来主仆一场,寻思日后定要对他看重些,好聊表聊表心意。
迟音嘱咐了沈落,心思一动便要火急火燎地去找沈明河。
自然没看到沈落在他走后围着安然不动的周熙来凝神转了一圈,然后慢悠悠伸出一根小拇指,轻戳了戳他肩膀。带着坏笑,沉吟道:“状元郎无大碍?”
说完收了笑,无视周熙来因失血过多显得格外苍白的脸。小心越过他的伤,将那一碰就蜷缩到极致的身体抱起来,带他回去。
又是一个喜怒不显,泰山压顶而不崩的狠人。
“沈大人,烦请放我下来。此举有碍观瞻。”周熙来疼得闭上眼睛,抖着惨白的唇,咬牙道。
“既知道有碍观瞻就藏好些。莫要人说您第一天当上状元郎就攀扯上了摄政王身边的近臣。”沈落白了一眼,转身往僻静处儿走。
酸腐文人们就是麻烦。
……
今日殿试,宫外官道上张灯结彩,连着宫里都洋溢着一股意气飞扬的气氛。迟音等了好久才等到沈明河回乾清宫。风日正好,沈明河不知从哪里喝了杯酒,俊脸微染了一抹薄红,轩若红霞,又似半埋在雪里的一株艳色梅花。走近的时候,白衣重锦,飘然而至。一股清甜的酒气突然喷在他脸上,似有梨花香,连他的脸都被熏红了。
气得迟音瞪了他一眼,仍然撇着水润润的唇扶着他,委屈道:“你今日倒是高兴。怪不得找不到你,却原来是自个儿风流去了。”
“不过是喝了几杯薄酒。怎就风流去了?”沈明河噙着笑,亲昵地蹭了蹭他鼻尖。由着他抱着,将他扶往那榻上。看自己的一缕青丝落在迟音脖子里,像是结发一般和迟音的混在一起。没有来地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开心,迟疑温声叹道。“家里有人约束,本王即便是想风流,又怎么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自己去喝酒,不带上朕。你还有理?谁敢约束您啊?”迟音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