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拿捏住了他的把柄。殊不知,那人真正在意的东西近在眼前。他却不闻不问,还以为你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儿。”
“你大概是误会了。”迟音满脸绝望。心里已经脑补出了这段时间沈清和沈明河两个人你来我往,激烈jiāo锋,互捏短处的场面。
有些颤抖地拽着床榻,一边周旋,打量着状态也不怎么样的沈信。想也不想地咬牙道。“朕明白你恨他入骨,可朕日日受他欺压,同样恨不得对他扒皮拆骨,又怎么会对他举足轻重?你来迁怒朕,并没有什么用。”
“有没有什么用,等我试过再说。”沈信一把揪住他头发,将他抡在厚重的茜红地毯上,半蹲在你上,拉近他的头道。“他到底在不在意你,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反正我什么都没了,索xìng鱼死网破,拉上你一起去见阎王。”
所以总有人觉得死前拉着皇帝一起。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吗?
迟音忍着头皮疼狠狠拽着沈信的手,两腿伸出去狠狠揣着他,怒道。“朕过得好好的,凭什么跟你鱼死网破?这乾清宫你能混进来,还能带朕出去不曾?”
“出不去。”沈信像是一点不疼一样,紧紧箍着迟音,任他又踹又打。半晌才有些神经质地呢喃道:“花了那么多年才能勉强混进来。再说带你去哪儿?”
门外这才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王小五嚷嚷着进来,看着迟音被掣肘的样子,瞬间从高鸣的公鸡变成了个破了嗓子叫的鹌鹑。
“你把皇上放下。”王小五哆嗦着,挥着手让侍卫们进来。
“放下?”沈信突然捏住了迟音的脖子。因为激动涨红的脸狰狞无比。看到人来,索xìng也不动了。坐在地毯上,一手收紧,一手在自己腰间拔了个软剑出来,示威道。“把沈明河叫过来。我就放了他。”
迟音很想告诉沈信,沈明河去了江南,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回不来。
可脖子被人捏住,连呼吸都不成。更别说支吾什么出来。只能憋着脸,狠狠晃dàng这脑